“凌寒勝。”裁判大聲宣布道。
左劍趴在地上,心如死灰。
準備了這么久,本以為可以一朝崛起天下聞,結果卻是出師不利,常使英雄淚滿襟。
凌寒下場休息,等一輪戰斗全部結束,八名選手立刻進行第二輪淘汰戰。
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后,第二輪戰斗開始。
主要是第一輪有兩個人打得太纏綿了,所有人都在等他們,不然的話,另外七組早已經打完了。
凌寒的第二個對手,就是那對纏綿戰的勝出者。
——他與上一輪的對手都是擅長防御,若非裁判強行命令他們對轟,不然雙雙淘汰,其實一個小時遠不可能結束。
只是防御的話,力量消耗非常小,耐打之極。
“開始。”裁判道。
凌寒的對手毫無進攻的打算,他盡量收縮身體,減少防御面。
他的策略就是耗,耗到凌寒的力量用盡,那他就能取勝。
這就叫龜派防御流。
凌寒一笑,道:“你不出手?好,那我來。”
他凝起一拳,向著對手轟去。
那人將雙臂交叉,護在胸前。
一拳轟到,那人頓時被震飛起來,然后就趴地上了,再也沒能爬起來。
“凌寒勝。”
看臺上,觀眾們都是驚訝,沒想到凌寒居然贏得如此輕松。
要知道,他的對手可是專修防御,卻連一拳都扛不住。
這是何等力量?
“這是今年的黑馬呀!”
“嗯,力量驚人,不可小覷。”
“有可能進入決賽。”
“第一年打比賽就能獲得第二名,真是不簡單。”
眾人議論,對于凌寒的實力都是十分看好,但沒有一個認為他有機會打贏拓跋天荒。
贏了兩場之后,凌寒已是挺進了八強,他只要再贏兩場就能從上半區脫穎而出了。
到了這時,已經沒有庸手了,他的下一個對手居然是一名女子。
“開始!”裁判道。
那女子一身紅衣,美目如畫,動人之極。她向著凌寒微微一福,道:“這位先生,可否讓讓小女子?小女子一直有個愿望,就是可以近距離見一面天荒大人,你就成全了小女子好不好?”
凌寒搖搖頭:“不好!”
紅衣女子嘆了聲氣:“這個回答還真是讓小女子失望!”她雙臂一振,手中已是各多了一把月牙彎刀。
比賽中可以使用武器,但不能是上古時期的法器,不然的話,那比的就不是個人實力,而是家族底蘊了。
凌寒無所謂,勁力外放之后,兵器的威脅力就大大降低,而身外之物終究不如自己的拳腳來得更為自如。
他一雙鐵拳足以戰平天下。
紅衣女子嬌叱一聲,揮動著雙刀向著凌寒殺去。
凌寒不動,等對方進入攻擊范圍時,這才一拳轟出。
嘭,十幾萬斤的力量碾壓之下,任那女子掌握了萬千妙法都是無用,絕對的力量碾壓之下,一切都是虛無。
那女子頓時就被震飛出去,雙刀也脫手飛出,一把向左、一把向右,刷,飛向了觀看臺上,引起了一片驚呼。
凌寒再勝。
他已是進入了四強。
很快,他的最后一個對手也站在了他的面前,卻依然被他一拳轟敗。
這引起了觀眾們的熱議。
“不管什么對手,都是一拳敗,這實力好強。”
“說不定會對拓跋天荒造成威脅。”
“開什么玩笑,拓跋天荒那是何等存在,就算十個凌寒加一起也不可能是天荒大人的對手。”
“就是,你們想太多了,無論誰進入決賽,無論有多么驚艷,都只是襯托天荒大人的強大罷了。”
“天荒大人的強大,早已經超出了道理!”
最后,眾人還是一致認為,凌寒絕不可能動搖拓跋天荒的地位。
上半區的決賽選手已經出現,而下半區的話,要到下午才能決出。
吃過午飯之后,下半區的淘汰戰也立刻開始。
凌寒也特意留了下來,他想要看看,這個傳說中的拓跋天荒到底長什么模樣。
比賽開始,凌寒便看到一名身材修長的年輕人,頭發如瀑,朗眉星目,有一種說不出的風采,一出現就成為了全場的核心,緊緊地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拓跋天荒。
不用任何人介紹,凌寒就認定了,這就是拓跋天荒。
果然,此人一上場就收到了山呼海嘯般的的歡呼聲,整個武道場都在叫著一個名字,無比得整齊。
拓跋、天荒。
可惜的是,凌寒沒有看到拓跋天荒出手,因為每個人遇到拓跋天荒都會自動認輸。
不戰而降,于武者乃是奇恥大辱,可這些人卻并沒有收到任何的噓聲,仿佛這是天經地義的。
就這樣,拓跋天荒不戰一場就進入了決賽。
只從難易度來說,拓跋天荒已是碾壓了凌寒。
那就明日一戰。
凌寒來了點興趣,原本十二脈中已經不可能有他的對手了,也許拓跋天荒會給他驚喜也不一定——可能對方也打通了隱脈呢?
回到住處,凌寒繼續感應著第三條奇經,他有種感覺,突破十五脈近在咫尺。
不過,今天的比賽對于小侍女的打擊很大。
她雖然對凌寒充滿了信心,可整個武道場展現出來的氣氛,卻是拓跋天荒一面倒的強大。
這讓小侍女惴惴,充滿了擔心。
萬一敗的話,少爺會受到多大的打擊?
她不敢想。
凌寒一直修煉到了半夜,他猛地身體一震,臉上露出了驚喜。
第三條奇經已是找到了!
可惜,沒有天地秘力供給,他無法去打開這條經脈,只能等了。
第二天清早,凌寒早早起床,等待著太陽的初升,立刻開始沖擊十五脈。
只是幾分鐘,這條經脈就豁然貫通,接下來就是拓寬的事情了。
凌寒練滿了半個小時,然后停下。
該去拿獎品了。
凌寒充滿了期待,一顆奇云果可以讓他的精神力提升多少,能不能跨進中級?
他可絲毫沒有考慮會敗給拓跋天荒的可能。
“喚雪,帶上那只椅子,有人今天要吃它。”凌寒說道。
“哦。”喚雪這一晚上都沒有睡好,多了兩個黑眼圈,她扛著那張從城主府里拿出來的椅子,跟著凌寒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