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常聽劍正在吊打凌寒,威武霸氣十足,人人振奮,可一頭賤狗卻是出言不遜,完全破壞了氣氛。
誰能忍?
然而,這條賤狗居然還是圣人!
蒼天無眼啊。
大多數人都只敢怒而不敢言,便是七原圣人亦是心有余悸,這賤狗專門踢人檔部,你看,老祖宗現在還是捂檔派,他可不想重蹈覆轍啊。
先忍!
只要將凌寒干掉了,那這條賤狗便可以隨意收拾。
“老黑,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你早已經死了幾百次。”小青龍說著風涼話。
“呸!”大黑狗啐了一聲,“他們那是在崇拜本座,你小孩子家家的,不懂!”
見大黑狗這么不要臉,常家族人又有些想要拼命了。
太可惡了啊。
星空中,常聽劍還在與凌寒激戰。
當然了,所謂的激戰只是他一廂情愿認為的。
他現在很爽,自己在場面上完全占據了上風,壓著凌寒在打,讓他重樹大帝親子的無敵自信。
畢竟凡人!
這么多年過去,他在準帝之路上越走越遠,已經修出了一絲絲九星規則,終于真正擁有了準帝之威,已經不是昔年那個空具準帝之力的人了。
所以,凌寒不是他的對手。
“凌寒,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他淡淡說道,“可惜的是,你來錯地方了,這可是常家!”
這番話通過星網直播,被每一名常家族人聽到,皆是興奮得頭皮發麻。
常家、無敵!
最頂端有無敵的大帝坐鎮,下面則有準帝,只要天地許可,隨時可能出現第二尊大帝。
一門雙大帝,古往今來從來沒有的事情!
他們皆是升起身為常家人的驕傲,讓他們的臉都是變得潮紅,有一種無法言喻的瘋狂。
這一刻,他們愿意為了家族赴湯蹈火,縱死不悔!
“咦,你們看,那是什么!”有人突然驚呼。
他們通過星網看到,正有一個小黑點在迅速接近凌寒與常聽劍的戰斗。
七原圣人連忙進行操控,將星空中的那只“天眼”微微調整角度,直對那個小黑點。
只是一瞬間,小黑點就瞬間放大,變成了一頭巨大的……石頭人。
眾人都是驚訝,怎么半路會突然殺出一個石頭人?
“嗷嗷嗷!”石頭人已是殺到,一邊發出神識級別的波動,一邊興奮奮地發起了攻擊。
它是感應到這里的戰斗波動才跑過來的,而一看到凌寒正在與人激戰,它哪里還忍得了!
它可不會在意對手的實力,如果凌寒都不敵的話,那它上去干嘛?
于這個大個子來說,戰斗是不需要理由的。
它一拳揮出,就那么直勾勾地砸向常聽劍。
尼瑪!
常聽劍瞬間寒毛直豎,這他瑪德是什么怪物,怎地戰力如此之飆的?
他連忙縱身躲開,這一擊的威力在他看來至少也達到了八星準帝級別,他若硬接的話,死肯定不至于死,但也許會受傷,甚至重創。
“嗷!”石頭人興奮起來連自己都攔不住,又向著常聽劍沖了過去。
這下,常聽劍郁悶了。
尼瑪,你沒看到凌寒離你更近嗎?為什么你近的不打,非要來追我這個遠的?
話說你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準帝啊,又不是大白菜,隨便就能拎一個出來的!
他滿腹不解,又滿腹的震驚。
凌寒也是一愣,笑道:“大石,你這么干,讓我還怎么裝逼呢?”
石頭人立刻停手,然后用巨大的手摸了摸巨大的腦袋,一臉傻憨。
可它的重量太可怕了,哪怕只是自身的肢體在摩擦,卻依然產生了強大的沖擊波,將附近的空間都是擾亂了。
我、靠!
常聽劍頓時將嘴張得渾圓,滿臉見鬼的模樣。
什么,這個石頭人、準帝,居然和凌寒是一伙的。
而且,好像還很聽凌寒的話。
尼瑪、尼瑪啊!
這讓他怎么相信?
一個圣人,居然收服了一頭準帝級的石頭生靈?
天方夜譚不是嗎?
一時之間,他的腦子亂轟轟的。
凌寒想了想,笑道:“好吧,既然你來都來了,就繼續干吧。”
石頭人立刻又嗷嗷叫了起來,向著常聽劍沖了過去。
這讓常聽劍無語之極。
你丫是狗啊,干嘛這么聽話?
堂堂準帝,居然還要聽命于人,你就沒有一丁點自尊嗎?
可是,他很快就沒有余力去想這些問題了。
石頭人殺到,招招霸猛,九星準帝的實力盡顯,讓常聽劍招架都是困難,哪還敢分心?
凌寒看了一陣就覺得無聊了,他現在已經是大帝級的戰力,準帝級的戰斗在他眼里其實和小孩嬉戲并沒有太大的區別。
然而,遙遠的常家眾卻是個個如喪考妣。
剛才他們的二祖還威風八面,壓著凌寒捶,可現在呢?
居然被一個石頭怪轟得沒有還手之力,如此狼狽。
這這這,凌寒居然還有這樣的幫手?
“介紹一下,那叫大石,我們家小寒子的仆從。”大黑狗最擅長精神攻擊,替凌寒裝逼起來。
什、什么!
常家眾之中,雖然連圣人都是少得可憐,但并不妨礙他們認定石頭人乃是準帝的事實。
沒見連二祖都被壓著打嗎?
可堂常準帝,帶著一個“帝”字的,居然成了別人的仆從,言聽計從,鞍前馬后,這讓他們怎么能夠接受?
然而,事實擺在眼前,他們不相信也得相信。
天哪,有人居然可以收服準帝,這哪怕是大帝又能做到嗎?
可偏偏,凌寒還是一個圣人。
難道,這就是天命所歸嗎?
一時之間,常家人都是士氣低落。
沒辦法,二祖正在被人捶,而凌寒的妖孽甚至超過了大帝。
“可惡!”常聽劍大吼一聲,終是祭出了底牌。
帝兵、恒龍錘。
嗡,他復蘇帝兵,恒龍錘綻放出無盡的光芒,帝威彌漫,這可是真正的大帝級。
嘭,只是一下而已,石頭人就被錘了出去。
不過,它的體魄太強橫了,哪怕被帝兵這么正面錘上一下,它兀自無傷,只是掉了些碎屑下來。
這一下,看得常聽劍都是驚呆了。
你、你這是什么身體啊?
太變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