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警告你們,所有無關的人都給我散了。”領頭大人,揮著手中的棍棒威脅道。
“項大飛,你別太過份,這是律的社會,你們拖欠工資不給,我們會告你的。”顧工頭在吳大頭的攙扶下,站起來指著領頭那人說道。
“呵,法律,我們就是法律,在這一畝三分地,都是我項大飛罩著的,等會不想躺在醫院的,就都給我回去工作去。”
項大飛就是這里工程總承包人所聘請的混混。專治各種不服,討要工資的,在工地里鬧事的他都管。
只要有這個苗頭,等待的就是一頓毒打。
啪……。
一個木棍直接砸在了項大飛的頭上。
“呵呵,你很跳啊。”林凡隨手拿過一根木棍扔了過去,語氣冷淡,看著項大飛就如同一個小丑一般。
“誰……。”項大飛捂著頭。
“是你爺爺我。”林凡就這么站在那里。對于項大飛身后的這些小弟,他還根本沒看得上演。
顧工頭一看,急忙拉扯林凡,這件事情跟他沒有關系,對面這些人人數眾多,就算只能打也不過這么多人啊。
雖說上次猛虎幫被你打敗了,但那次對方人數也不多,哪里像現在,項大飛的人數看上去有一百多人。
這真是要打起來,肯定是要吃虧的。
林凡拍了拍顧工頭的手,示意他放心。“項大飛,這工錢你不給也要給,還有醫藥費。”
“嘿,你白日做夢。”
而就在這個時候,十幾輛面包車沖了進來,項大飛們完全的包圍了起來。
項大飛神色有些疑惑,這些車子是干什么的,貌似自己并沒有喊人過來。
這時候車門統一的拉開了,一個個魁梧大漢沖動車里手持棍棒下了車。
帶頭的正是徐三爺,而項大飛混跡中州,也算是道上的人,自然認識徐三爺。
臉色也是一變,也有些畏懼,這才是真正道上的人,別看他在工地上很混得開,但是在這些人眼里,就是一個小粑粑。
項大飛立馬上前,“三爺,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
雖然不知道徐三爺怎么會來這里,但是至少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那些工人叫來的。
他也是聽聞,徐三爺前幾天在這里可是吃了大虧,今日怕是來報仇的。
想到這里,項大飛的心情也是愉快的笑了,看來今天是不用自己動手了。
徐三爺一下車,就一直在尋找著什么,當看到不遠處站在那里的一個身影,神色一喜,推開擋路的項大飛,來到了林凡的面前。
在項大飛不理解與震驚的目光之下,徐三爺卑躬屈膝的喊道,“林少,我來了。”
徐三爺,是中州一霸,地下掌控者,但是近年來國家打黑很嚴重,以至于徐三爺的勢力不斷的被削弱,但是在中州道上還是最牛逼的人物。
而林凡恐怖的身手與數千手下,讓徐三爺不得不畏懼。
識時務者為俊杰,徐三爺一直秉承著這個道理,在道上混這么久,徐三爺什么沒看得清。
混,就是想要過上好生活,有錢,有美女,而現在出現了一個更牛的人物,一開始已經得罪了,那就要想辦法和好,難道還想報復別人。
“恩,徐老三,你來的很久,我承你一個人情,那些人我不想看到他們還站在那里。”
林凡話說的很平靜,就跟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
而這話聽在項大飛耳里,卻是翻起了滔天巨浪。
中州道上一哥,竟然會在一個年輕人面前卑躬屈膝,如同小弟一般。
這個社會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不理解的還有顧工頭他們,一開始徐三爺來的時候,他們以為是來報復他們的,但是沒想到這個徐三爺現在好像很害怕林凡一樣,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林少,您放心,這里一切都交給我了。”徐三爺說道。
“讓他們跪下說話。”先前還一臉和悅的徐三爺,轉過頭瞬間變的陰冷起來,命令手下讓這群不知好歹的家伙跪下。
項大飛神色一變,急忙上前,“三爺,這是怎么回事,肯定是誤會啊。”
對付這些工人,他項大飛那是很拿手,但是跟徐三爺比起來,那是天差地別。
兩人根本就不是在一個檔次上。
“誤會,什么誤會,沒聽到林少的話嗎?給我跪著說話。”徐三爺,才不管你誤會不誤會,只要是林少說的,那就一定要完成。
好漢不吃眼前虧,項大飛招了招手,讓手下全部跪著。
只不過眼神之中的怨恨卻是掩蓋不了的。
他雖說惹不起徐三爺,但是憎恨卻是讓項大飛向著以后如何報復這些人。
徐三爺自然是看出了這個項大飛不服,不過在老子面前不服也得服。
林凡拍了拍徐三爺的肩膀,示意干的很不錯。徐三爺,也是受寵若驚,稍后退了幾步。
林凡走到項大飛面前,“拖欠的工資和打人的醫藥費能給了嗎?”
項大飛知道這一次自己是踢到鐵板了。
“能給。”
“好,爽快,拿二十萬過來。”
“二十萬,我哪里有二十萬。”項大飛一聽二十萬,也是嚇了一跳,他哪里有二十萬這么多錢。
“呵,沒有?”林凡笑著問道,隨后臉色一變,一腳將項大飛的腦袋踩在腳下,隨后拿過旁邊一人的鐵棒。
“你在跟我說一句沒有試一試。”林凡將鐵棒橫在項大飛的腦袋上,“二十萬對我來說不多,也就一頓飯錢,不過我就想看看,你這是要錢還是要命。”
林凡說話的語氣很平靜,就跟正常人聊天一樣,但是聽在項大飛耳里卻是異常的恐怖。
站在一旁的徐三爺,也是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眼前這位林少,絕對是個殺神。
這他是親身體驗過的,那次雖說場景有些奇葩,但是動起手來,這林少卻是一點不含糊。
而現在他敢肯定,如果這個項大飛還嘴硬說沒錢,怕是這一棍肯定要打在了頭上。
項大飛此刻的造型就如同狗吃屎一般,但是內息卻是撲通撲通的跳著,他感覺到了畏懼。
視線斜到那黑漆漆的鐵棍上,他相信,這個林少肯定會將鐵棍敲在自己的頭上。
“再問你一次,有還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