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涵殺的。
丁思堯一句極為平淡的話,卻如同一顆巨石落入水中,乍然掀起驚濤駭浪,讓原本心情已經平復的眾人全部震驚到無以復加。
楚涵殺的怎么可能
這可是五千多頭喪尸,足以讓他們決一死戰的龐大尸潮,并且還有一百多的異種人,這怎么可能是楚涵殺的
“呵呵。”安澤第一個不信,看了眼丁思堯后,語氣嘲諷:“謊報可是大罪,你還是說實話吧,楚涵加入了戰斗想立功這倒是合理,但是也沒必要把這全部加在楚涵頭上吧他殺的,難不成他一個人殺的”
對不可能是楚涵殺的,這至少也需要正規軍商定完善作戰方案之后才行。
可惜丁思堯的下一句話,再次讓眾人驚呆:“沒錯,楚涵一個人殺的。”
“你騙人”安澤雙目通紅,立即反駁:“這不可能”
丁思堯看了他一眼,然后深吸一口氣:“用我的性命發誓,我說的全部真實。”
緊接著不等眾人呆滯震驚,丁思堯看向了白允兒,匯報道:“敵軍五千,我方人數只有五人,袁熙葉昏迷,李毅和衛安的任務是守護袁熙葉,我本來是位居后方,但是忽然下雨天黑看不見,所以我沒有出手,但最終戰斗還是勝利,楚涵一個人做到的。”
此話一出,眾人全部喧嘩而起,仿佛沸騰的開水嘩啦啦的收不住。
“楚涵一個人對抗了五千喪尸群”
“我天這這這,這到底怎么做到的”
“而且你們注意到沒有,丁思堯說天黑的下雨,看不見的情況下對于人類來說是劣勢吧喪尸原本就沒有視覺。”
“對啊我天,一人殲滅五千喪尸群加一百異種,這數據太假了,太假了”
“的確太假了,但是丁思堯都已經發誓,并且我們來的時候這里除了這五人根本沒有其他人,戰斗的也只能是這些人。”
“除了楚涵,其他人都沒有受傷。”
“已經顯而易見。”
“真的是他一個人殺的。”
“不管是利用了什么,不管是如何做到,但是結果確實如此。”
一聲聲震驚的話語從這些軍人們的口中說出,到了最后便是變成了無比的佩服和崇尚,這一刻他們才明白為何軍方的那些大佬們這么看好楚涵,甚至之前還派出了好幾波軍隊出動專門尋找楚涵。
楚涵這個名字,只要一出現便必然帶著奇跡
安澤整個人都憤怒的不能自已,不甘和屈辱混在在內心讓他恨不得當場發狂,牧司令派他出來解決安羅市的異種問題,結果剛來就發現事情已經解決了,楚涵搶了他的功勞不說,甚至還消滅了五千喪尸群
這口氣,他怎么可能忍
這本該是屬于他的成就和榮耀
“辛苦了。”白允兒的聲音依舊平淡無波,她這一回才真正直視丁思堯,語氣慎重:“請你務必將真實情況向軍方匯報。”
“是”丁思堯下意識的回答,緊接著他忽然覺得不對:“等下,不是你匯報你不是過來詢問調查的”
白允兒的話也同樣讓一干軍方人士驚訝,對啊,白允兒來這里是做什么的
白允兒沒有回答,只是輕轉過身,看向了從頭至尾沒有任何反應,一直認真跪在街道盡頭,向著自己老媽懺悔的楚涵,他的背上還在流血,一道道傷痕觸目驚心。
抬起腳,白允兒就這么直徑向著楚涵走去。
丁思堯和一干軍人完全不解和呆滯,白允兒想做什么
“白小姐”安澤大驚之下叫出聲:“那里太臟了,而且那個中年女人快死了,你身份這么高貴,還是別過去了吧,免得晦氣啊”
安澤的話完全是出于為白允兒考慮的角度,以他的想法來看,楚涵雖然厲害但是他老媽馬上就會變成一具尸體,白允兒這般高貴的女神怎么能靠近那里,這絕對是安澤不能忍受的,并且楚涵剛剛的風頭出的這么大,安澤不希望楚涵和白允兒有什么來往。
這一番毫不顧忌的話讓跪在前方的楚涵頭一次有了心情波動,之前無論他們如何說自己,不管是打壓還是最后的佩服,楚涵都沒有任何反應,他不在乎這些。
可是安澤如此說自己的老媽,這卻是楚涵不能忍受的事。
一雙冰冷可怕的瞳孔漆黑如墨,楚涵第一次轉過頭,陰冷的盯著安澤。
眾人也被這一幕一驚,好幾個人都打算出來打圓場,安澤這話說的過分,但是楚涵想要出手卻又絕對不行,他們一定會阻攔。
安澤被楚涵的眼神一逼,下意識的就想退縮,可惜還不等他有反應
忽然一股大力擊在他的腹部,安澤的身體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倒飛而出,速度快到極致,力度大到讓人心生恐懼。
嘭嘭嘭
旁邊街道的三堵墻直接被撞穿,下一秒安澤已經渾身是血的躺在了三堵墻之后,不知死活。
嘩啦啦
此時那被撞穿的墻壁才落下了一堆墻磚和灰塵,可見之前安澤倒飛而出的速度有多快。
白允兒輕飄飄的收回手,手上一雙銀色發亮的手套閃著寒光,做完這一切她繼續抬起腳,向著楚涵走去。
周圍的其他人則是完全呆滯,震驚的站在原地,伸出的手還頓在空中,長大的嘴巴還未閉合,剛剛白允兒那毫無預兆的出手實在讓他們腦子轉不過彎,太快是其一,想不通原因是其二。
丁思堯整個人都是一哆嗦,白允兒果然還是那么恐怖說出手就出手,不知道安澤死沒死啊不過很快丁思堯又是一愣,白允兒剛剛為啥忽然揍安澤他說了什么惹到這個女殺神了
就在所有人都震驚的反應不過來時,下一刻便又發生了一件讓他們更加震驚,并且哪怕過了好幾天都沒能回過神來的事。
一聲膝蓋觸地的輕響。
白允兒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了楚涵的左后方,就在楚涵的背后,但卻和尚九娣維持在同一個水平線,裸露的膝蓋就這么觸及在冰冷骯臟的地面,白色干凈的連衣裙拖在地上立即染上了水漬。
屈膝而跪
(愛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