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由于窗戶的打開,外面忽然四起的噪雜聲更是清晰可聞,與安靜到極致的屋內形成鮮明對比,一聲聲猶如末世剛暴發時的混亂聲此起彼伏。
“天啊!戰力排行榜!你們看到沒有!”
“廢話!老子沒瞎!”
“楚涵,楚涵特么的不是死了嗎?”
“五階戰力排行榜第一,綜合評定S,姓名楚涵,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聲聲質疑和震驚聲到處都是,城內城以及整個上京基地,凡是能看到考核石壁的視角地域內,幾乎都擠滿了人,還有越來越多的人聽到風聲從屋內走出,擠在人滿為患的大街上,以最震撼的神態和身邊人談論著忽然變化的戰力排行榜。
楚涵已死,這則消息從爆發之初到現如今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半個月,毫無音訊的消息外加狼牙基地的安靜無解釋,幾乎讓所有人都堅信的認為楚涵已死。
可是當下,在這個大白天,在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巨大石碑上,楚涵的名字就這么突如其來的闖入了五階戰力排行榜,以不可睥睨的姿態再一次震撼了整個華夏。
巨大的姓名和綜合評定的信息以最大最閃亮的字符呈現,在高.聳而立的考核石壁上閃耀,五階戰力排行榜的第一行,清清楚楚的幾個大字明顯至極。
姓名:楚涵。
綜合評定:S。
一貫的強勢,霸占榜單第一位!
“什么,意思?”王塵整個人的面容滑稽到極致,巨大的沖擊讓他半響腦子沒轉過彎。
牧司令和洛冥則是同時忍不住的面上浮現了一抹極為暢快的笑容,他們之前還在探討楚涵到底怎么回事為何一直不出現,結果呢?
好家伙!
楚涵竟然在這個緊急的檔口去了考核石壁,并且還以這種無敵的姿態,給了所有對狼牙基地意圖不軌的人一個響亮的耳光!
不是說他死了么?
不是想趁亂滅掉狼牙再吞并安羅市么?
戰役主宰之王依然堅.挺,以最霸道的方式向全世界宣告他不但活著,還輕輕松松的得到了五階戰力第一人的榮耀!
你們,可還有膽子再范?
“怎么會?這不可能啊!”王塵徹底面如死灰,聽著外面忽然爆發的各種聲響,完全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
“召集緊急會議。”而牧司令此刻卻是乍然沉靜無比的說出這一命令,并且也是自從王塵進入這個屋內后,頭一次從座椅上起身。
洛冥同樣緩緩站起,隨著牧司令大步向外走,整張臉笑容毫不收斂的張開,暢快之意溢于言表。
楚涵這小子的這一炸,炸的可真是時候,一下子把原本差點得逞的王塵炸的七葷八素,這個時間點更是卡在了一個精妙的度數上,要是再晚上一兩秒鐘,說不定就讓王塵得逞了!
由牧司令召開的緊急會議很快開始,由于楚涵的這一驚天舉動,已然讓很多人坐立不安,所以當牧司令要求會議召開的時候,不出五分鐘整個會議大廳就已經坐得滿滿當當,等到不可置信的王塵反應過來趕到的時候,已然是最后到達的一位。
牧司令依然坐于首位,整個人看起來心平氣和,倒是旁邊的洛冥一張臉笑的如同一朵菊花,沖著王塵毫不客氣的招手:“喲,總算來齊了,那么開始吧。”
楚涵沒死,一切都將不一樣,關于安羅市的所有計劃很多人都需要重新擬定,而具體如何做以及很多勢力的利益問題,又將呈現出一灘泥水的狀況。
上京原本差點陷入死局的格局,也因為楚涵這一次的強勢行動,讓上京基地的局勢再次陷入了混亂,想趁機出手的人需要掂量掂量,想強勢奪權的人更需要隱匿起來。
甚至已經有相當多一部分原本露出野心和爪牙的人后悔莫及,一張張臉和前幾天的容光煥發完全不同,變得徹底死氣沉沉外加心如死灰。
而對牧司令和洛冥來說,卻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楚涵又一次在關鍵時刻強勢扭轉了局勢!
難道這小子是他們的福星不成?
金陽基地,仲魁和仲愷兩父子以雙上將的名號在基地內徹底陷入了奪權的狀態,連續幾天誰也不讓誰,相互間簡直不死不休恨不得刀劍相向。
而就在這大白天,兩人每日慣例的提防和思考如何攻擊對方的時候,忽然炸開的消息就如同海浪般狂卷而來。
楚涵沒死,這家伙搶了五階戰力排行榜第一名!
整個金陽基地原本的局面頓時更加混亂,仲魁和仲愷各自在自己的地盤大發雷霆,兩父子的性情異常相似,在得知這一消息后的第一反應就是將屋內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同時還強勢斬殺了好幾個看不爽的下屬。
不甘和屈辱更是再次涌上兩人的心頭,這其中就以仲愷為最,此時的他就呆在滿是一地廢墟殘渣的屋中,一雙眼睛通紅的盯著自己空蕩蕩的雙.腿。
自己這副樣子都是拜楚涵所賜,自從他在南都基地見到楚涵之后,就一直點背,什么打擊和糟糕事一窩蜂的砸來,甚至還落下了殘疾!
這股恨意和不甘,他這輩子都無法釋懷,可當他以為他最痛恨的楚涵已經死了,自己可以將意向放在如何奪取他父親的權勢上時。
楚涵又他.媽活了?!
不但活著,還五階戰力排行榜第一?
而且還是在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大白天,在華夏各處的考核石壁上,五階第一行的消息就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變化!
憑什么每一次的風頭都被楚涵搶得干干凈凈?!
除卻仲愷,仲魁此刻的心情更是如同日了狗,在楚涵死訊爆出的當初他是何等的暢快,此刻就有何等的憋屈。
在南都基地當著所有人的面被楚涵怒扇好幾個巴掌的場景歷歷在目,就像一根倒刺深深插在仲魁的肉里,楚涵不死,這根刺就一直在疼。
而當此時楚涵不但活的好好的,還拿到了如此傲視群雄的榮耀,這根插.進仲魁肉里的刺,就如同長出了荊棘一般,在他的內心肆意蔓延。
何等的不甘,何等的羞辱,又是何等響亮的一個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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