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門為鎮,天門為回爐?
楚涵直接愣到了呆傻,腦子里的第一反應是,旺財呢?
咋沒旺財?
“你是不是傻?”旺財在楚涵口袋里翻著白眼:“你知道我啥種族么?你知道我本名叫啥么?你啥都不知道期待個啥?”
楚涵秒回:“你知道?”
旺財直接語塞,一下子接不上了。ww.
那頭高少輝并不知道楚涵與旺財已經意識交流了一通,只是神色凝重無比的繼續道:“這兩門才是八門墓穴中的重中之重,并且這千年里,無論哪個神秘家族都沒有見過這兩門的人,只有死人見過其中一門。”
“什么意思?死人?”楚涵眼神一凝。
“你以為鎮這一門是什么?”高少輝說著,眼中下意識帶上了恐懼:“這是制裁者的墓穴!”
楚涵瞬間心神一震,差點直接站起來,語氣更是帶著濃厚的不可置信:“制裁者?臥·槽!”
“對,制裁者,為鎮。”高少輝聲音有些遙遠,而后又仿佛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嘆著氣苦笑道:“所以我說,只有死人見過這個門的家族人。”
“制裁者,也是一個家族?”楚涵有些不能理解,也完全無法想象。
“是家族,并且一脈單傳。”高少輝定定回答。
一脈單傳!
也就是說制裁者是單獨行動,一個人將整個肖家都制服并且抓了起來?
這是多可怕的戰力!
“等一下,肖家是什么時候滅門的?”楚涵忽然問道,他太需要一個清晰的時間線,讓他最直接的搞明白情況。
高少輝搖搖頭:“具體時間沒人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在末世爆發之前,因為在文明時代的時候我們四個家族極少往來,末世爆發的危機一下子沖擊過來,才讓我們幾個家族漸漸有了聯系,但那時候肖家就已經只剩下一根獨苗了。”
“這么說來,肖家有可能是兩年前滅的門,也有可能是十幾年前滅的門?”楚涵神色苦惱:“我第一次見肖夢琪,哦不,是肖七,是在一家精神病院,她是什么使壞入院的,打著腦袋有問題的幌子尋求庇護?”
高少輝有些不解的望著楚涵:“你非要搞明白肖家的事做什么?”
“你怎么這么笨?”楚涵恨鐵不成鋼的望著高少輝:“從而大致推斷制裁者的年紀縮小范圍啊!”
高少輝眨眨眼睛,明顯沒懂。
楚涵無奈,詳解道:“你想,制裁者既然是一脈單傳,肯定是有限制對吧?比方說父親在任職年數到達極限后,傳位給兒子,若是兩人可以同時行動,那么強大的戰力世界平衡都要被打破了,所以肯定規定了只能有一個制裁者。可是道理還是那個,論血脈,制裁者與神秘家族其它幾家一樣,再強的戰力也會因為血脈的稀薄而退化吧?可是沒有!最近的一次制裁不是一兩個,是他媽整整一個肖家都滅門了啊!”
咕嚕!
高少輝咽著口水,有些驚恐的等著楚涵繼續,實際上說到制裁者,他作為神秘家族成員就本能的害怕。
“我去過制裁之地,那里埋葬了多少死人沒人比我更清楚。”楚涵眼神帶著濃烈的異彩,在高少輝越來越驚恐的目光下,繼續道:“但血脈稀薄的制裁者,憑什么能夠有制服神秘家族的能力?甚至一出手就是將八門之一的肖家給滅了!這么強,根本不像是千年內血脈漸漸稀薄的樣子!他們不結婚不生子,長生不老嗎?你也說了是一脈單傳,所以絕對不是,他們一定與普通人結合不斷。”
“嗯嗯嗯!”高少輝狂點頭,額頭上直冒汗。
“所以由此推論。”楚涵說到這里,雙眼冒光:“制裁者不是本身戰力逆天,而是手中是有什么東西,可以壓制神秘家族,并且一代代傳了下來!同時這也是陰陽谷為何陰谷和陽谷入口不一的原因,因為墓地的陽谷,永遠對制裁者開放!”
高少輝心神一震,險些崩潰:“所以說了半天,你丫還是想搞死神秘家族?”
“還沒說完呢!”楚涵不顧高少輝嚇傻的表情,繼續道:“假設我以上推論完全正確,那么接下來便可以推測……”
“你還想繼續推理?!”高少輝已經渾身冷汗直冒。
“沒法幫忙給我梳理思維就別插嘴。”楚涵瞪了他一眼,而后道:“制裁者靠的是物品取勝,那么他們本身的戰力就可以忽略不計了,因為他們針對的對象唯有神秘家族而已,如若對普通人也能隨意動手,恐怕就逆序了制裁者本身存在的意義。”
說到這里,高少輝已經愣住:“這我還真沒想到,你說的沒錯,制裁者存在的意義就是壓制神秘家族,防止他們在地球上無法無天,而制裁者本身既然身負這個職責,也斷然屬于不能對普通人出手的范疇,說不定本身就是一個普通人。”
“這就對了!”楚涵‘啪’的打了一個響指:“所以知曉肖家滅門的時間很重要,如果是十幾、二十年前,那么制裁者的年紀此時應該在四十到六十歲之間,如果是在近幾年,那么制裁者則不超過三十歲才對。”
“知道這些有啥用呢可是?”高少輝還是沒懂。
“你難道不想搞死白家?”楚涵看著他,雙眼冒著惡魔般的光芒。
高少輝在這樣的目光下頂不住壓力,遲疑了半響后點點頭:“說實話,想。”
“那不就得了!”楚涵笑了起來,拍了拍高少輝的肩膀:“最后一個問題,制裁者能否參加戰力排行榜?”
“必然不能,這個我可以肯定。”高少輝想都不想的回答。
“那一定是拿著絕密武器的普通人無疑!”楚涵弩定的說出這句話。
“所以你是打算找出制裁者?”高少輝總算明白了過來,但很快又搖頭道:“可光是憑之前的推理,完全不足以找到他們啊,普通人,那也太多了!”
“一個身居高位的普通人。”楚涵忽然道,嘴角掛著笑容:“不然,制裁者是怎樣知道神秘家族有人犯了事?難道在全世界有眼睛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