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梵拖著疲憊的身軀奔跑至營地內,她快速的四處張望,到處都是羅家人,但是她需要立即找到羅銘,眼下只有羅銘有這個話語權命令這些羅家人。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的小說
羅銘也不出所望的快步從營地深處走來,他的目光審視的在羅梵身掃過,表情更是嚴厲異常,當他看到羅梵衣衫襤褸的樣子,當場料定了她遇了麻煩。
只是楚涵?
羅銘不認為區區一個普通人的楚涵,能讓羅梵吃這么大的虧。
“羅梵,你去了哪?見到楚涵出現,為何不立即回來匯報?!”羅銘嚴厲發問,其口氣與用詞更是充滿了級對下屬的質問。
當下的羅梵根本沒有想這么多,她想要立即將楚涵即將追來的事說出,只是剛一開口卻愕然發現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驚恐在羅梵的眼底浮現,讓她在這一瞬間慌亂異常。
她為什么說不出話?!
猛地,羅梵想起了下午的那一戰,楚涵雖然沒能將她重傷,但卻一招攻擊到了她的下顎,而那處地方恰好連接著聲帶與喉嚨,差一點點能將她致死。
羅梵慌張的摸了摸自己的下顎,發現那處地方雖然在恢復,但卻異常緩慢。
這怎么可能?!
她可是神秘家族的成員,有著羅家的一半血脈,按理說是恢復力驚人,普通攻擊的傷口在一小時內能恢復如初,可是楚涵給她造成的這一傷口,雖然傷到了骨頭,但也不至于一整個下午甚至到了眼下的夜晚都沒恢復。
莫非……
楚涵的武器與眾不同?!
剛想到這一可能,羅梵整個人猛然一個顫栗。
對了,斧頭!
那把修羅戰斧!
傳聞的楚涵是修羅戰斧不離身,很多次的絕地反殺,也正是這把斧頭給他帶來的,更是聽說這病斧頭來歷不凡。
難道是星能石?
當羅梵深陷這一令她心生恐懼的猜想時,站在她對面的羅銘則是早已失去了耐性。
“羅梵!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發呆,而無視我的問話?!”羅銘大聲呵斥著。
羅梵拼命的搖頭,無法發聲的她一個字都說不出,她想說楚涵要追過來了,楚涵的武器能傷到神秘家族的人,甚至讓他們的傷口無法恢復,她想要告知羅銘及整個營地的人這則消息。
但卻無濟于事!
在羅梵急的滿頭大汗的時候,她開始朝著旁邊最近的帳篷跑去,她想要找到筆和紙寫下來,這是她當下唯一能夠傳遞消息的方式。
但根本沒有看明白羅梵行動目的的羅銘,則是一個跨步將她攔住:“羅梵!你是不是找死?!”
羅梵的無視,讓羅銘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以往哪怕再如何爭鋒相對,羅梵也沒有像今天這么將他無視的徹底,明明都是同樣的八階新人類,明明都是血脈更接近神秘家族正統成員的外圍成員。
這個羅梵……憑什么?!
正當兩人一個焦急萬分,一個心思不純的時候,忽的營地大門處傳來一聲驚呼。
兩人一愣,同時朝著營地大門望去,只不過羅梵的眼神帶著緊張和急迫,羅銘的眼神則是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情況,這么吵?
正當這兩人心思各異的時候,楚涵的雙腳已經踏入了營地大門,只不過此時的他修羅戰斧放入了次元空間,身還特地換了水族送給他的一套衣服,精致而華麗,頭發也在出現之前刻意打理的一絲不茍。
楚涵極少會以這種形象出現在眾人面前,最正式的一次也是穿著狼牙軍服,所以當這一刻他身著那套充滿了復古感的華麗衣服時,整個人都氣場和樣貌,都判若兩人。
羅梵先是徹底愣住完全沒認出來,當她借著月光仔細并且反復的看了楚涵的容貌時,這才滿臉震撼。
楚涵?
他怎么……
羅銘跟羅梵不同,他與在場的所有羅家人一樣,第一時間先是看到了如此氣場充滿貴氣的楚涵,緊接著是看到了楚涵腳的那雙鞋。
月光下,靴履印刻的那個‘羅’字,閃著耀眼無的銀光!
羅家的正統血脈者!
現場頓時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因為楚涵的出現而呼吸急促起來,羅家的外圍成員極少會見到羅家正統的少爺或小姐。
在他們的眼以及長期以來灌輸的思維里,羅家的正統血脈者是至高無的,更是他們一輩子都仰望不及的存在,并且一般來說哪怕是命令和傳話,也是通過羅銘或羅梵來告知,而羅銘和羅梵也僅僅是見過極個別的羅家正統成員。
所以當一名完全沒有見過的羅家人出現時,他們的愕然極為正常。
楚涵也正是因為了解這一情況,才敢這么冠冕堂皇的出現,而羅梵及那其余幾個見過他的羅家人,他則是打算死不承認來應付。
因為腳的這雙鞋,做不了假!
震撼讓現場一片死寂,加之隨著楚涵一步步走近,那雙鞋散發出來的血脈壓制,讓現場所有的羅家人都心臟瘋狂跳動,一種靈魂的鎮壓讓他們很多人都下意識想要低頭。
楚涵不慌不忙,學著一個他熟悉至極人的表情,一步步走到當下最顯眼的羅銘及羅梵面前。
而他所學表情的那個人,正是所有神秘家族的名人,白允兒。
白允兒冰山女王的稱呼從輩子到這輩子從來沒變過,哪怕經歷坎坷復雜,哪怕眼下楚涵終于知道了白家不為人知的秘密,但白允兒依然是所有神秘家族成員眼不可褻瀆的存在。
因為她實在太冷太驕傲,整個人往那一站,似乎將所有人都打敗,令人向前靠近一步的勇氣都沒有。
楚涵只能學到白允兒神韻的三分,但這僅有的三分,卻足以應付當下的情況。
沒見到這些羅家人全部被他鎮到了么?
甚至見到血脈者連行禮都忘了!
不過眼下楚涵想要扮演的人,是一個高傲到骨子里的人,并且還有一定的內涵,所以他沒有像某些神秘家族成員那樣因為無人行禮而大發雷霆,而是徹底無視了這一百多人,更無視了羅梵,直徑走到了羅銘面前三米處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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