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高家都一片黑暗,連綿的山脈都看不清山路與房屋,全部被黑暗侵蝕,帶著一些神秘和恐懼。!
“很怪。”高漫秋停駐在一處矮峰往遠處望。
楚涵對高家本不了解,問道:“有不對勁的地方?”
高漫秋道:“老高不在這里,其他應該在崗位的人也沒有職。”
楚涵瞭望了一下遠處:“這么說來,我一路所過之地也沒感受到什么生命氣息,難道高家人也轉移了陣地?”
高漫秋皺眉,有些不確定:“如有轉移,也不是全部。”
楚涵一挑眉:“此話何解?”
高漫秋想了想,還是絕對對楚涵說實話:“高家有一座山峰是禁地,所有旁支不得踏入,嫡系的年輕一代也只去過寥寥數次,甚至每次去都摸不清路在哪里。”
“哪里有高家需要守護的東西?”楚涵第一時間想到了這個可能。
高漫秋搖頭:“不得而知,高家雖然現由高元勛掌管,但也只是明面的瑣事,真正核心的那座山峰,高元勛也不得隨意踏入,并且高家還有很多嫡系莫名消失,我懷疑……”
“你懷疑那些人都在那座山峰?”楚涵心頭一稟,但又想不出所以然:“可這么做目的在哪?”
“誰知道家主如何想呢……”高漫秋聲音隱晦起來,對那名高家的家主明顯忌憚。
“連你這個神女都如此防備,看來確實有點問題。”楚涵想了想,又問道:“高家的家主是誰?”
“高語寒。”高漫秋輕聲回應。
楚涵一愣:“女人?”
高漫秋搖頭:“我也不知。”
這倒讓楚涵驚異了起來,高家下下這么多人,竟然連自己家的家主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這特么也太詭異了吧!
此時的高漫秋抬眼,目光定定的看著楚涵道:“還有一點,高家的很多嫡系長老名諱都在族譜被劃去,現如今沒有人知道高家的嫡系有多少,高語寒此人的生平更是空白。”
“你們高家是想搞什么大事情?”楚涵越聽越驚悚,這顯然與他一開始對高家的印象完全不同。
“外界傳聞,自然是高家故意放出的煙霧彈。”高漫秋道,緊接著看向了遠處的那座山峰:“現在,怎么說?”
楚涵翻了個白眼:“還能怎么說,自然是由你這位高家神女,帶我去探探你們高家的禁地。”
高漫秋抿嘴,這種違背家族的事她還是第一次做,但同時她也知道不得不做。
高家卻是越來越詭異了!
兩人沒有走高家的內部通道,而是當即下山,繞著道摸近那處被稱之為禁地的山峰。
這座山很陡峭,甚至壓根沒有可攀爬的地方,四面全部都是垂直的懸崖,斷絕了從山地攀爬而的可能,可誰也不會料到今夜會有一名神女和戰力為九階巔峰的人對這山峰感興趣。
在這樣的戰力之下,一路爬去雖然有些吃力,但卻可行。
兩人哪怕戰力超絕,攀爬山也用了足足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這還是用了楚涵專門從和那討來的攀爬工具。
來到山峰頂端,四周一片寂靜,環繞的植物被修剪的很有美·感,配合著遠遠近近的一處處房屋,顯得尤其有格調。
只是這格調之,卻一眼被楚涵看出了殺機!
“你家老祖宗有想法啊!”他低聲在高漫秋耳旁道:“這特么是個殺陣!”
“怎么看出來的?”高漫秋有些不信:“我并沒有感受到任何陣法或磁場。”
“你這種純靠感知來看待事物的習慣首先不對!”楚涵翻了個白眼,開始了現場教學:“先看這最近的房字,能住幾個人?”
“五個。”高漫秋不明所以。
“特么明明是十個好嗎?你這什么跟什么……”楚涵發了句牢騷,緊接著繼續道:“再看下一處房屋,能住多少人,多遠距離,跟這處房屋呈現什么角度?”
高漫秋如實回答:“十人,三百米,一百二十度。”
“再看下一個。”楚涵此時的雙目已經閃爍起來。
“二十人,三百米,一百二十度。”高漫秋漸漸的也發現一絲異常。
楚涵聲音漸漸變冷,道:“知道這是什么了?”
高漫秋面色煞白:“蜂巢。”
楚涵繼續冷笑:“蜂巢有幾層?”
高漫秋不敢再往下想,只是目光已經轉移到了地下。
楚涵同樣看向了自己的腳下:“看來這座山峰的秘密不在表面,而是在地底啊!”
高漫秋心臟咚咚咚的直跳,只覺得此行一下子發現了高家的重大秘密,她道:“蜂巢還并非直通而下的,有轉折。”
楚涵點頭:“恐怕會有什么機關,每一次往下都是一關,并且現在的重點是,我們連第一層的通道口都不知道在哪。”
高漫秋環視,盯著一處房屋道:“我曾經被家主召喚過一次,我想或許在那里。”
楚涵蛋疼的看著四周房屋:“硬闖?”
高漫秋咬牙:“恐怕不行,地面有機關是一定的。”
楚涵無奈:“難不成飛?”
高漫秋忽而定定的看著他,看的楚涵心里發毛,良久后才一點頭:“飛。”
“啥?!”楚涵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卻不料下一秒他的周圍刮起一陣風,風力之大直接將他的身體托起。
楚涵大驚之,便看到高漫秋同樣如此,而她的雙手正在控制著風向,讓兩人以距離地面五米的高度緩緩的朝那座房屋飄去。
握草!
楚涵當下震驚了,他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高漫秋還真能讓他飛起來啊!
神女是牛逼,這能力隨隨便便拉出來能嚇死個人啊!
看看肖七,那演算能力,再看看高漫秋,這御風能力,再想想火族和水族的火與水,難怪神秘家族的神女能越過水火兩族的普通子弟呢,人家的能力直接跟圣女差不多了啊!
是不知道之還未完全進化的魚柔女,神女和圣女哪個更強?
在楚涵心神不知道跑到多遠的時候,高漫秋便已經御風停下,讓兩人穩穩的落在了一座房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