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旁,張謙一個人站在這里,身形扭轉彎曲,不斷地做著各種常人根本就無法完成的動作,甚至就連張謙在一舉一動之后,身上都變得大汗淋漓,白色的熱霧在他身邊升騰。
這龍象般若功,尤其是原始版的從天竺傳過來的武功,修煉方式很多都與瑜伽有些相似,只不過這種修煉,遠遠地要比瑜伽更加繁瑣,更加的困難,對身體素質的要求也更高。
每一個特定的動作完成,體內的細胞就會如同發動機一般快速的運轉著,然后產生大量的能量,不斷地強化著修煉者的內臟器官、肌肉、骨骼甚至皮膚。
“誰?”張謙突然暴喝一聲,眼中爆出一道精光。
“啊!是我,張謙!是我,你好厲害啊!剛剛那是在修煉嗎?你怎么能夠做到那么困難的動作……”小杰卻跳了出來,一臉興奮和好奇的看著張謙,然后想要模仿張謙,只不過張謙的一個動作他還沒有模仿到三分之一,就哎喲一聲。
“扭到腰了。好疼啊!”小杰可憐兮兮的說著。
“活該!”張謙瞥了小杰一眼,龍象般若功又豈是那么簡單,僅僅只是單純的動作?這要配合著特殊的呼吸,還有特殊的冥想,以及其他重重的條件結合在一起,才能夠修煉的。
沒有人傳授的話,這原始版的龍象般若功根本就不可能會有人能夠修煉成功。
“吸,張謙你可真厲害呢!如果我能夠像你這么厲害就好了!”小杰一邊倒吸著冷氣,調整著自己的呼吸,一邊羨慕的說著。[92.就愛讀書]
張謙沒有理會小杰的話,難不成他還能夠傳授給小杰龍象般若功不成?盡管之前小杰曾經幫過他,但是之前考試的時候,他也已經回報了小杰。他和小杰已經兩不相欠了,現在,最多也就算是一個看得順眼的普通朋友罷了。
“你的目標是我?”張謙平淡的問道。畢竟小杰突然來到他的身邊,如果不是小杰的目標是他的話,張謙還是很難相信這是一個巧合的。
“不,不是你呢!是西索!我的目標。是西索!”小杰雙眼閃爍著興奮,竟然沒有絲毫的畏懼。要知道那可是西索呢,那個變tai,幾乎可以說是考生之中最強的一個家伙。
“西索?”張謙雙目緊緊地盯著小杰的雙眼,但是張謙卻沒有看到任何的失望。只有期待,興奮,還有一點小緊張。
“你這個家伙,該不會是真的先要去搶西索的號碼牌吧?”
“是啊!我的目標就是他!當然要搶走他的號碼牌了!”
看著小杰那理所當然的樣子,張謙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小杰,初生牛犢不怕虎嗎?張謙突然覺得,小杰這個人,真的很有意思。或許,可以和他成為真正的朋友
“誰!給我滾出來!”張謙突然扭頭,朝著身后五十米外的一棵大樹那邊喊道。
……沒有任何的動靜,就好像真的沒有任何人一般。
“啊?張謙,你在喊誰啊?”
小杰一臉懵懂,絲毫沒有發現,他從下船之后,就一直被人暗地里跟蹤著。
“哼!”張謙冷哼一聲,雙腿肌肉緊繃,然后突然彈起,整個人如同一枝利箭一樣,嗖的一聲就已經竄到那棵大樹前。
大樹后,頭上戴著一頂類似棒球帽,手里拿著吹箭的皮膚有點黑的人眼中閃過一絲駭然,把吹箭筒放在嘴邊,就想要朝著張謙釋放吹箭。
因為這個人知道張謙的強大,論起身手的話,他遠遠不是張謙的對手,他現在只希望著,自己的吹箭能夠射中張謙,因為吹箭上涂抹著大量的麻醉藥,就算是一頭大象都能夠眨眼間就給麻倒。
“哼!”
一聲冷哼,張謙拳頭狠狠地朝著那兩人環抱才能夠抱過來的大樹錘去。嘭的一聲,大樹直接被張謙這一拳捶地四分五裂,甚至這可大樹都沒有能夠對張謙的拳頭產生什么阻礙,穿過大樹,張謙的拳頭直接砸在那人的吹箭筒上,那人原本把吹箭筒放在嘴邊,被張謙這般擁有巨力的拳頭砸中,瞬間,吹箭筒磕碎了那人的牙齒,然后刺穿的那人的口腔,從那人后腦部位穿透而出。
死了,一拳就這么被打死了。
“啊!好厲害啊,張謙!哎喲……”小杰看到這一幕,再次對張謙豎起大拇指。不過再次扭到了已經扭傷的腰,不由得再次發出一聲痛呼。
“這個人的目標,是你!”張謙從這個人身上掏出一張號碼牌,同時還有一張寫著小杰的405數字的紙牌。
“啊,謝謝,謝謝你了呢。張謙,我根本就沒有發現他。如果不是你的話,可就真的糟糕了!”小杰撓撓頭,一臉感激的說著。
“不用,只不過是順手為止罷了!”
擺擺手,張謙卻把目光放在另外一處,微微皺眉,再次返身走回溪邊。
在張謙之前看的那個方向,五百米外,一個手里端著狙擊槍的的人卻松了一口氣,與此同時,她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已經被汗水給濕透了:“好可怕!”當下,這個人收拾好狙擊槍,轉身就走,她的目標,張謙的號碼牌他是絕對不會想要了。
“384號,你需要嗎?”張謙雖然這么問著,但是卻直接把號碼牌丟給了小杰。張謙可不認為,小杰能夠從西索手中把西索的號碼牌奪過來,所以這張能夠值一點積分的號碼牌,小杰是絕對需要的。
“唉?我不需要啊!”小杰撓撓頭,不過看到張謙根本就沒有想要這個號碼牌的意思,便把號碼牌塞進自己的衣兜了,打算有時間去找雷歐力他們,問一問他們是不是需要這張號碼牌。
接下來,張謙發現小杰開始修煉,修煉如何能夠用他的魚鉤,把西索的號碼牌搶過來。對此張謙無語,這個東西有什么用?就算搶過來了,他覺得,他能夠在西索的搶奪下抱住那枚號碼牌嗎?
對此,張謙只能說小杰真是一個天真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