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好慘啊!”
十幾名手持手槍甚至突擊步槍、以及砍刀、鐵棍等物,全副武裝的男子從監獄方向走了過來,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這邊站立著的柳乾、銀河、地上的傷員以及正在搶救他們的張勝利等人。
“我們和你們無怨無仇,為什么要這么做?”柳乾向走過來的十幾名男子問了一聲,神情無比冰冷。
“未經我們允許,擅自到我們的加油站來加油,你覺得我們殺你們還需要別的什么理由嗎?”為首的那名臉上有道傷疤的男子嘿嘿笑了幾聲。他手中抱握著一把突擊步槍,也是他們十幾人之中唯一的一把突擊步槍,黑黝黝的槍口指向了柳乾,眼中寫滿了生殺予奪的那種傲慢。
因為極嚴格的槍械管制,寧靜市災變之后幾乎沒有人能弄到槍械,監獄是個很特殊的地方,他們占領了監獄,尋找到了這些槍械,所以他們便覺得自己從此擁有了對他人生殺予奪的資本。
“你有沒有想過你這么做的后果?”柳乾接著向那傷疤男問了一聲,眼中現出了凜冽的殺意。
“后果?哈哈哈哈……想過啊!就是殺光你們這些人,聽你們的慘叫聲、看你們的慘相,這真是一種別樣的享受!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你身邊那個娘們長得好漂亮啊!不會是你老婆吧?我草!在末世之中還能夠保養出如此漂亮的臉蛋兒,實在是太難得了!把她送給我吧!我可以考慮饒了你們余下這些人的性命!”傷疤男看向了柳乾身邊的銀河。
銀河的容顏可稱得上是天姿國色了,任何男人在看到她的時候,特別是面對她美麗大眼睛的時候,都會有種攝人心魄的感覺,根本無法抗拒她的美麗,心中自然而然就生出了想要把她據為己有的沖動。
“好吧,我沒得選擇,只能把她送給你了。”柳乾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雖然他和銀河并不擔心對方手中槍械熱兵器的強襲,但是他身邊的這些同伴如果被他們手槍射擊、突擊步槍掃射估計就很難活下去了。
這些人很可能就是前面監獄里的罪刑犯。一個個都極為變態殘忍,落在他們手中根本就不會留下活口,所以為了同伴的安全還是要冷靜策略一些才行。
“喲?你還是很識相的嘛!哈哈哈哈……快把美女送過來!不,讓她一個人過來就行了!”傷疤男看著銀河漂亮的臉蛋兒。一臉急不可耐的神情。
“我要活口。”柳乾低低地向銀河說了一聲。
銀河向柳乾點了點頭,然后一步一步向傷疤男和他那十幾名同伴走了過去。
“美女雖然歸我了,但你們還是必須死!”當銀河走到傷疤男面前的時候,傷疤男臉上現出了一絲獰笑,突然抬起手中突擊步槍的槍口對向了柳乾等人。
只是傷疤男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他準備扣動扳機的那只手臂突然一陣劇痛,然后他就看到他的手臂和突擊步槍一起掉落在了地面上。他斷開的手肘鮮血噴涌、斷口處光滑無比,正當他目瞪口呆想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后腦一陣劇痛,然后他就一頭撲倒在了地上。
傷疤男身邊的幾個人感覺著情況不對,連忙把槍口調向了銀河,但是這么近的距離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開槍,剛剛抬起槍口,手槍便和他們握住手槍的那只手一起從身體上被一道亮光分離了出去,然后胸口、咽喉或后腦處受到一記重擊。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柳乾也早已沖了過來,和銀河一起如同虎入羊群一般,每一拳擊出、每一腳踹出就有一人骨折倒地,終于有一些離得較遠的人反應過來之后,對著柳乾和銀河開了槍,但這二人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手槍射出的子彈很難擊中他們,大多射擊在了他們同伴的身上。
少量擊中柳乾身體的子彈,也沒有能對他造成任何傷害,只在他身體上濺射出了一些火花來。
傷疤男一些沒有槍的同伴。手中的砍刀和鐵棍也不停地向柳乾、銀河身上招呼了過來,但根本就無法砍砸到他們。見柳乾和銀河如此兇悍,手槍射出的子彈都無法傷到他們,還沒倒下的幾人發現情況不妙。立刻一邊手槍向身后胡亂射擊著、一邊向遠處街邊停著的兩輛廂式囚車沖了過去。
不過他們都沒有能逃子附近,就已經被追上來的柳乾和銀河打倒在地踩斷或者砍斷了手腳。
張勝利等沒受傷和受傷較輕的十幾名隊員也跟了過來,把傷疤男和他的那些被柳乾銀河打倒的同伴摁住,扯下他們身上的衣服把他們捆綁了起來。
銀河撂倒幾名逃跑人員之后,聽柳乾的吩咐去了那兩輛廂式囚車附近,檢查過車子的安全之后。把兩輛廂式囚車分別開了回來,停在了團隊附近充當掩體。
“各位爺饒命啊!”傷疤男已然清醒了過來,被抓住捆住之后他顯然沒有了先前的威風,向柳乾和張勝利等人哀求了起來。
“現在可以說說為什么無緣無故攻擊我們了吧?”柳乾面無表情地又問了傷疤男一句。
“呃……我們怕你們搶我們的營地,所以才先下手為強。在末世之中為了求生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還請多多理解……如果你們不殺我,我可以領你們去我們的營地,幫你們奪取那個營地,就是前面那個監獄!里面有很多武器糧食,還抓了十幾個美女關在里面,到時候那些武器糧食和美女都可以送給你們!”傷疤男立刻和柳乾談起了條件來。
“先說說扔手雷的那些人吧,他們現在在哪兒?”柳乾踩在了傷疤男的斷臂上,向他又逼問了一聲。
“別……好疼……他們……他們如果不在附近的話,應該就是回監獄營地里去了……”傷疤男慘叫著回了柳乾幾句。
“監獄里還有多少人?有多少武器裝備?”柳乾繼續向傷疤男逼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