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樣子，又是什么樣子？”莫凡不依不饒地向人工智能追問了一聲。
“我這是為他們好，你們難道不覺得讓他們抱著些希望活著，認為現實世界仍然存在，以后還是有機會回去的，比讓他們很絕望地呆在這里會更好一些？”新手村人工智能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后回答了莫凡。
“三天之后，無論如何你都會強行喚醒他們、把他們從所謂的‘現實世界’里拉回來的對不對？”莫凡向新手村人工智能確認了一聲。
“你很聰明。”
“好吧，你剛才說的有道理，給他們一些希望，讓他們認為現實世界仍然存在，會比讓他們無比絕望地呆在這里要更好一些，放心吧，我不會揭穿你的。”莫凡向人工智能又說了幾句。
“謝謝。”
“只口頭上的謝謝不太好吧？你至少應該獎勵我一些什么才對吧？比如讓我再升一級，或者給一件象柳大哥那樣的能扔火球、很厲害的武器也行啊。”莫凡立刻向新手村人工智能提了出來。
“很快就會有新任務，以及很豐厚的獎勵給你們的。”新手村人工智能很含糊地回答了莫凡。
“你不是說在‘現實世界’登錄游戲就可以回到這里來嗎？怎么我登錄游戲的時候回不來，后來沒登錄游戲的時候反倒回來了？”柳乾也開口向新手村人工智能問了幾句。
“那是因為……因為……”新手村人工智能明顯卡了殼。
“因為你之前想戲弄我，看我的笑話，后來又怕我大肆殺戮破壞、毀損了現實世界的運行數據，所以不得不把我拉扯回來了，對吧？”柳乾當即揭穿了新手村人工智能。
“不，你先前登錄游戲沒有能成功返回，可能是網絡數據堵塞造成的，但登錄游戲的指令仍然要執行，所以在后面數據通暢之后，延緩了一個小時才成功登錄，讓你返回到了這里。”新手村人工智能一本正經地回答了柳乾。
“忽悠！繼續忽悠！”柳乾懶得和它爭辯什么，它剛才做了什么它自己心知肚明。
“午餐時間到了，二位到餐廳用餐去吧。”新手村人工智能轉移了話題。
聽它這么一說，柳乾還真感覺著自己有些餓了，于是和莫凡一起，按照新手村人工智能的指示向餐廳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些關閉的艙門里面是什么？”莫凡一邊走，一邊向人工智能問了一聲，雖然不指望它能回答，但問問總沒什么壞處，萬一它回答他了呢？
“里面是一些損壞的設備，如果有足夠的維修材料和維修工程師，就可以把這些艙室一個個修復出來，讓這里能重新運轉起來。”人工智能回答了莫凡。
“這里……不會是一艘太空飛船吧？”莫凡接著問了人工智能一聲。
“你答對了，這就是一艘太空飛船，可惜已經損毀了，飛不起來了。”人工智能有些遺憾的聲音。
“這真是一艘太空飛船啊？你是飛船的主腦？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讓它重新飛起來？”莫凡眼睛不由得一亮，太空飛行什么的簡直是他的最愛，在現實世界里是沒什么機會了，但是顫栗世界里好象有機會了？
“可它損毀很嚴重啊！如果你們愿意幫我，或許有一天我能讓它重新飛起來，單靠我自己肯定是不行的。”人工智能回答了莫凡。
“你不是無所不能的嗎？兩萬人的戰爭都能模擬出來，還有復活卡、黑金戰甲什么的，想要什么有什么，修復一艘飛船對你來說有什么難的？”莫凡有些奇怪地問了人工智能幾句。
人工智能不吱聲了，很顯然這是個它不想回答的問題，想用沉默蒙混過去。
“你也是受到了某些規則限制的對吧？并不是真正的無所不能。”莫凡嘿嘿笑了幾聲。
這時候兩人已然來到了餐廳，這里提供的食物沒有新手村那邊豐盛，全都是盒裝的，打開之后是一塊塊類似于壓縮餅干的東西。
“味道不怎么樣啊！干渣渣的，現在就只提供這種食物了？”莫凡吃了一塊之后皺起眉頭向人工智能問了一聲。
“先前你們在那邊吃的也都是這種東西，我只是使用了障眼法，臨時調整和改變了你們的視覺、味覺，讓你們覺得是各種美味佳肴。”人工智能回答了莫凡。
“這也行？我靠！那你再對我使用個障眼法吧，這些東西實在太難吃了。”莫凡又拿了一塊餅干出來，感覺有些難以下咽。
“新手村那邊發生的一切，是我利用我余下不多的規則能量安排出來的，但現在我的規則能量已經所剩無幾，我無法再做到先前那般無所不能了。”人工智能向莫凡解釋了幾句。
“規則能量？”莫凡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名詞。
“一個大型文明的科技發展到一定階段之后，就可以操縱規則的力量了，想要在一定范圍內制訂出各種規則，就需要消耗大量的規則能量，新手村兩區戰爭耗費了幾乎我所有的規則能量，所以，現在的我，能力上和你們來說也沒有太大區別了。”人工智能回答了莫凡。
“你是在向我們示弱還是示好？”莫凡似乎聽出了什么。
“我希望我們可以合作，你們幫我做一些事情，讓我能慢慢修復這艘飛船，飛船修好之后，對你們或許會有些用處。”人工智能向莫凡提了出來。
“能飛離凍土市嗎？能飛去主城區嗎？”柳乾也提起了些興趣。雖然餅干難吃，但他沒有莫凡那么講究，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吃完了一盒。
“凍土市和主城區之間海面上出現了大量的時空亂流，強闖這些時空亂流，很可能會把我們扔到不知道哪個時空之中，那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就算飛船修好了，我也不建議那么做。”人工智能否決了柳乾的想法。
“那還是算了吧。”柳乾現在差不多死了心，他估計除了傳送門之外，顫栗世界里根本就不可能利用交通工具從一個大島安全去往另一個大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