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吃豬食,還不許豬哼哼嗎?”鄭尋不服氣的表情。~,
“這里又不是現實世界,沒有人人平等之說,我們被困在了這里,就只能適應這里的規則,不然很難生存下去。”馮磊繼續苦口婆心地勸著鄭尋。
柳乾和莫凡只是在旁邊聽著,并不怎么搭他們的話,馮磊等人一路走一路說著話很快回到了他們的營地之中。說是營地,也就是冰墻隔出的格子里,用冰磚和找來的各種材料搭建的簡易窩棚而已。
比起外面的冰天雪地,這里唯一的好處是這些棋盤冰墻阻隔了鋪天蓋地的暴風雪,讓風速極度減緩,再呆在搭建好的窩棚里,至少不會被凍死了。
馮磊、鄭尋等人住的是集體宿舍……也就是個大窩棚,窩棚的中央用石頭搭建著一個簡易的灶臺,點了火之后可以對食物進行烤制。
在城外頂著暴風雪收集雪晶石,所有人又冷又餓,回來后立刻在石灶里生火、烤制起那些硬面包來。據他們說這些難吃的東西在火烤過之后味道會變得稍稍好一些,然后再蘸上醬就可以吃了。
這么冷的天,只要能吃上東西,就不會感覺到太冷,就算他們這種身體強化過的玩家,如果沒有東西吃、連續餓上兩、三天,也一樣會被活活凍死。
吃著東西的時候,莫凡向馮磊打聽起了城里的情況,馮磊一邊啃著硬面包,一邊用樹枝在地上給莫凡畫了個草圖,把凍土市里三大勢力所在的核心區和四周的各大流民區分別標注了出來。
“這些地方你們絕對不要靠近,會被認為別有用心抓起來的。”馮磊指著那些核心區向柳乾和莫凡再次交待了一遍。
柳乾對照著任務標注和馮磊畫的地圖,大致判斷了出來,超鈾核心的所在地應該就在圣劍勢力的核心區域里。可想而知那里戒備森嚴,想要把它從里面弄出來應該不會太容易。
雖然柳乾現在腦域第三階段已經很強大了,但他還沒有自負到就認為自己在凍土市天下無敵的地步,萬一對方有什么黑科技正好克制他呢?這些勢力既然能對付了尸族大軍,肯定還是有他們的厲害之處。
任務期限有一周的時間。也不用太著急完成,先慢慢把情況打探清楚了再說。如果真到了任務最后期限還沒能搞定,柳乾才會考慮武力強行殺進去奪取超鈾核心的辦法。
而且現在身邊還有個智多星莫凡呢!先看看他有沒有什么好主意完成任務再說。
莫凡也沒有太著急,沒事兒的時候四處搭著話。找流民們打探著消息,想要從側面打聽清楚凍土市三方勢力的實力究竟有多強,以及核心城區有沒有什么漏洞,然后再制訂出合適的計劃把超鈾核心弄到手。
吃過飯之后,馮磊和鄭尋帶著柳乾、莫凡去了附近城墻的冰梯那里。說是冰梯,其實就是當初在建筑冰墻的時候,一些被釘在冰墻縫隙里然后凍硬的木樁、鐵樁之類的,現在順著這些木樁、鐵樁,就可以攀爬到冰墻的頂部。
這種攀爬需要一定的技巧,但對柳乾和莫凡這種人來說,根本算不上什么問題。
吃過晚飯的這段時間雪停了下來,風力也不算很大,四人很快就攀爬到了十幾米高冰墻的頂部。據馮磊說白天天氣好的時候站在冰墻頂部平臺上,可以看到附近大片的城區。現在是夜晚。只能看到附近格子里零星的火光。
但是在城中心的地方,卻是可以看到未倒塌的高層建筑,那些建筑之中有一些傳出了很明亮的燈光,甚至還隱隱傳來了音樂聲。除了凍土市原有的建筑之外,核心區還有一些新修的建筑,部分外墻泛出金屬的光澤,據流民們的猜測,應該是三大勢力修建的堡壘。
核心區的貴族人士歌舞升平,流民們則黑燈瞎火忍饑挨餓,差不多就是現在凍土市真實的寫照。
“這游戲設計得太特么難了!玩家進來之后面對的直接是5級以上的喪尸。甚至還有10級以上的怪獸!我們這些玩家如果不能被招募進那些勢力之中,根本就沒有能力和喪尸、怪獸作戰!不能升到5級以上,就只能一直做流民,也就無法進入到凍土市的核心層里去。”鄭尋站在城墻上看著核心區的方向大聲吐槽著。
“這是游戲嗎?這一切如此真實。難度高才叫顫栗世界,不然改名叫歡樂世界好了。”馮磊調侃了幾句。
“這不公平!”鄭尋握了握拳頭。
“世界上沒有什么事是公平的,最重要的是保持好自己的心態。”馮磊搖了搖頭。
四人在城墻頂部說著話,觀看了一會兒凍土市的夜景,風卻是又大了起來,吹得人全身冰冷甚至有些站立不穩。于是又順著冰梯爬下了冰墻,回到了窩棚里。
凍土市市區內外木柴很難尋,除了用于烤制食物之外,并不能奢侈到可以烤火取暖的地步,現在窩棚里的火已經被強行熄滅了,不過就算不生火,窩棚里比起外面還是要暖和得多。
流民區晚上沒電沒燈沒火,眾人也沒有什么消遣,說了些話之后窩棚里便安靜了下來,一些玩家很快發出了鼾聲,勞作了一天,他們確實很疲累了,吃了東西別有什么也不想做,就只想睡覺。
莫凡叫上柳乾出去放水的時候,向柳乾說了他的計劃,他準備在深夜的時候,順著棋盤冰墻的墻頂潛到城區中央區域去打探一番,現在要先睡上一覺養精蓄銳。
柳乾決定和他一起去,兩人商議好計劃之后回到窩棚里也歇息了下來。就在柳乾有些迷迷糊糊即將睡去的時候,窩棚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吵鬧聲,隨后有幾個拎著燈的男人鬧嚷嚷地掀開了窩棚的布簾闖了進來。
“馮磊!看到劉鑫了嗎?”進來的男子拿著燈向四處照著,然后向馮磊質問了一聲。
“沒啊,周哥啊!出什么事了?”馮磊有些心虛地了那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