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城邦聯盟乃是十個大型公國以及將近一百個小國家組成的聯盟國。許多小國家甚至僅僅只有一座城市。
安塔利亞術士學院就位于南方城邦聯盟的最中央,支配著南方城邦聯盟的所有成員國。
安塔利亞術士學院本部圣高林城也是南方城邦聯盟之中唯一一座人口數量超過五百萬的巨型城市。
圣高林城內一間酒店之內。
艾倫眉頭緊皺心中不斷盤算著:“真糟糕,安塔利亞術士學院竟然沒有接見我!他們下決心要解決偉大的鋼鐵之主了嗎?”
艾倫抵達圣高林城已經十幾天,在這十幾天之內,安塔利亞術士學院的人根本沒有人來接觸他。仿佛將他完全遺忘了一般。這讓他心中有些不安。
一旦安塔利亞術士學院下定決心要干掉楊鋒虛構出來的鋼鐵之主楊業,那么艾倫的處境就會變得十分危險。只是無論艾倫怎么機敏過人,他在圣高林城之內的時間畢竟太短,情報太少,根本毫無作為。
“艾倫先生,安塔利亞術士學院的科倫大人求見。”
門外一陣敲門聲后,傳來了服務員十分有禮貌的聲音。
艾倫眼睛一亮,直接起身過去打開了房門。
房門之外,一名穿著白色術士袍,袍子袖口上紋有一條銀線,年約三十五六歲的正式一級術士站在一名女服務員的旁邊。
那名年輕術士微微一笑道:“你是艾倫嗎?我是安塔利亞術士學院的科倫。”
“科倫大人!我是艾倫!”艾倫右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微微彎腰向著科倫行了一禮。
在杜蘭朵次大陸里面,除了正式的術士之外,其余的術士學徒見到正式的術士都必須行禮。這是必要的禮儀。如果沒有這么做,一些心胸狹窄的術士甚至會主動出手將那些不懂禮儀的家伙直接干掉。
科倫微笑道:“請跟我來!布萊茨大人想要見你!”
艾倫眼中閃過一抹震驚失聲道:“布萊茨大人!難道是那個猩紅之手布萊茨大人嗎?”
猩紅之手布萊茨乃是杜蘭朵次大陸之中的一名強大無比的三級術士。曾經孤身一人毀滅過一個凡人的小國家,并且殺死過兩名三級術士的恐怖存在。他也是安塔利亞術士學院里面大術士以下的第一強者,最有希望進階成為大術士的頂尖強者。
艾倫之前見過的大人物也僅僅只有一級術士,現在能夠見到三級術士,他的心中自然十分震驚和激動。三級術士可不是他這樣的小人物說見就能夠見到的存在。
科倫微笑道:“沒錯,就是猩紅之手布萊茨大人!”
艾倫平復了一下心情彬彬有禮道:“那么就請科倫大人您帶路吧!”
在科倫的帶領之下,兩人直接來到了圣高林城內一間寬廣的議事廳內。
艾倫一踏入那議事廳之內,就看到那議事廳的兩邊坐著一名名散發著恐怖氣勢的二級術士。在那議事廳的主位之上,坐著一名穿著猩紅色術士袍,袍子上紋有三條銀線,看上去年約四、五十歲,一頭銀發的中年男子。
艾倫一看到那名銀發中年男子的眼睛,旋即身體一震,仿佛看到了兩個耀眼無比的太陽一般雙眼劇痛,整個人的靈魂都為之震動,幾欲崩潰碎裂。
“好恐怖!這就是三級術士的實力嗎?真是太恐怖了!!”艾倫頭疼欲裂心中充滿了震駭和恐懼。他十分清楚,那猩紅之手布萊茨甚至不需要做任何手段,一個眼神就能夠殺死他這樣的三級術士學徒。這就是杜蘭朵次大陸之中最頂尖術士的實力。
一名坐在議事廳旁的二級術士手一揮,一道彩虹色的光芒籠罩在了艾倫的身上。
艾倫這才覺得身體好受了許多,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布萊茨俯瞰著艾倫淡漠道:“艾倫,楊業派你過來想要干什么?”
“請問您是猩紅之手布萊茨大人嗎?”
“是!”
艾倫不卑不亢道:“偉大的鋼鐵之主楊業大人派我前來是希望能夠取代費恩德羅公國、塞納魯斯公國,以兩國的領土為基礎,成立新的公國,繼承兩大公國的權利和義務,為偉大的安塔利亞術士學院效力。偉大的鋼鐵之主楊業大人可以向您展示力量,只要您點頭同意。我們可以在一個月之內摧毀費恩德羅的所有抵抗力量。”
“一個月之內摧毀費恩德羅所有的抵抗力量,好大的口氣!”
“不,也許他真的能夠做到這一點!肯尼、阿巴尼都死了!詹姆特也身受重傷,據說半個身體都碎了。”
“不過,竟然想要吞下費恩德羅公國、塞納魯斯公國,楊業的胃口還真大!一個費恩德羅公國他都不可能得到,竟然還想要塞納魯斯公國,真是貪婪的家伙。”
“……”
聽到了艾倫的話語,在那議事廳之中的二級術士們都開始小聲的議論著。
在那議事廳之中彌漫著法術的波動,那些二級術士的話語艾倫根本聽不見。
布萊茨冷冷道:“不可能!費恩德羅公國、塞納魯斯公國,不可能交給你們。”
艾倫微微笑道:“如果安塔利亞術士學院的諸位大人不愿意將兩大公國交給我們,楊業大人跟我說過,我們就只能夠選擇投靠野性之爪了。想必野性之爪的諸位大人會支持我們將兩大公國拿下。”
“野性之爪!該死,如果他投靠野性之爪的話就麻煩了!”
“這個家伙竟然要投靠野性之爪,真是混蛋!”
“……”
議事廳之中的二級術士都死死的瞪著艾倫,眼中充滿了憤怒。
野性之爪乃是安塔利亞術士學院的死敵,雙方不知廝殺了多少年月,無數術士隕落在雙方的手中。雙方乃是不可化解的死仇,現在聽到鋼鐵之主楊業竟然要投靠野性之爪,頓時讓他們充滿了憤怒和殺機。
布萊茨聲音一下變得冰寒無比帶上了一絲絲森冷無比的殺機:“你是在威脅我?”
艾倫淡淡道:“不!我只是在敘說一個可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