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生緩緩點頭,道:“你是說,她弄這些人,是來跟少陽爭搶的?那時候少陽也沒今天的實力。手機端”
“那更沒錯了,手下有兩個地仙、宗師,還有幾個天師和禪師,都是二十五歲以下的年輕人,隨便一個,在人間都是天子驕子,人間的二代弟子,沒人能跟他們競爭。通過這幾個人的位,法術公會可以一步步加強對法術界的掌控,這應該是星月奴最初的計劃。”
老郭跟著分析,“星月奴也是命苦,她完全想不到道風會插一杠子,而且下手這么狠,直接給他們來了個團滅,嗯,這下她該著急了。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
林三生道:“星月奴是法術公會的控制人,我相信,她不會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這幾個弟子的事,的確會讓她發狂,但是不管你們信不信,她一定還有后手!”
葉少陽想了一下道:“那也沒什么,兵來將擋。”
林三生道:“那是最差的打算,要提前謀定,萬一有什么情況,盡量掌握先機。這個你要好好調查一下。”
葉少陽笑道:“我調查干啥,你是軍師啊,這種事該你去辦,我們只負責去懟。”
林三生無語。
“什么時候去闖雷池?”楊宮梓問葉少陽。
“我想……越快越好。”
楊宮梓道:“想闖雷池,其實也不難,畢竟軒轅山也沒有防備,我們一口氣沖到雷池,也是容易的,只是小九要渡雷劫,需要時間……到時候我們一定會被圍困,算小九渡過雷劫,要怎樣逃走,你們想過沒有?”
葉少陽撓了撓頭,道:“這不是打算想來著,你們有什么好辦法?”
“那個啥,你們誰知道雷池在什么位置?”小馬突然問出個有水平的問題。
大家互相看看。
道風道:“不用看了,我們誰都沒去過軒轅山。”
“那怎么行,地形都不熟悉,我們本來時間不夠,到時候跟沒頭蒼蠅似的亂闖,直接完蛋了。”老郭道。
大伙又把目光落在林三生的臉。
林三生道:“怎么又看我。”
“你是軍師……”葉少陽奸笑著,“你說說怎么干。”
林三生想了一下說道:“這個其實不用擔心,有人會帶我們去雷池的。”
“誰帶我們去?”
“軒轅山的人。”
大伙頓時不解。
小馬道:“你別扯淡了,到時候我們去闖山,他們不把我們滅了不錯了,還會帶我們去?”
“相信我是了。至于怎么支撐到小九渡劫,我也是有辦法的。首先,我們需要一個強者……我是說能跟星月奴抗衡的那種。”
這話一說出來,大伙立刻朝道風看去。
“一個你還不夠,你手下十二門徒,有厲害的可以帶來幾個,再加楊姑娘,應該沒問題的。”面對大家的疑惑,林三生道出了自己的計劃,大伙聽了之后都覺得可行。
“我說,得虧我把你拉回來了,不然這種出謀劃策的事我們找誰去,下次再傲嬌別怪我削你啊!”四寶對林三生喝道。
林三生淡淡一笑,沒有回應,說道:“在行動之前,還有一個問題要解決,是對方的實力,至少我們要知道有可能面對哪些對手,這個絕對不能馬虎。”
大家又互相張望起來。
楊宮梓道:“這個,我略知一二,軒轅山的最強者,是龍先生,他是軒轅山的主宰,傳聞是軒轅圣帝轉世……”
“軒轅圣帝?別扯淡了。”葉少陽忍不住打斷,“哪有什么軒轅圣帝,連三清我都不知道有沒有呢。”
四寶噗嗤一笑,“山羊你這話傳出去,要被道士們砍死的,虧你還是茅山掌教。”
楊宮梓道:“你們別打岔,你管他是不是軒轅圣帝轉世,反正他是跟酆都大帝一樣的存在,不過他也跟酆都大帝一樣,是從來都不露面的,軒轅山一十八座山峰,一共有七大長老,星月奴也只不過是其一個,而且可能是實力最弱的,除了她,我只知道有一個清長風,別的都不知道,不過據說這些長老常年閉關隱修,不問一切事務,然后是那些盤古僧,鎮守古禁地,雷池想來在古禁地之……盤古僧的首領,是三大神僧,這三人的地位跟長老們相仿。基本是這些了。”
葉少陽道:“你怎么知道這么清楚?”
“軒轅山并不是一個獨立空間,而是傳聞當年軒轅圣帝在混沌界開辟出的一方土地,我們混沌界的生靈,世代為其守護,并為其役使,我祖……算是我祖,不知那一代的混沌天魔,修為大成,不滿被軒轅山奴役,曾經進入過軒轅之門,率領一干混沌殺軒轅山,后來被鎮壓,那是我們唯一一次進入軒轅山,之前我跟你說的情報,是幸存的混沌帶回來的,除此之外,一無所知。”
“你剛說什么,你們混沌界的生靈,都叫……混沌?”
“對,都是混沌之氣所生,沒有名字,你可以理解為邪靈。”
小馬道:“有沒有叫面條或餃子的?”
“什么?”楊宮梓一時沒反應過來。
“沒什么。”小馬吐了吐舌頭。
葉少陽問道:“那什么盤古僧之類的,還有那些神僧和長老……他們都是人類還是什么?”
“都是混沌真氣生出的邪靈,修成人形,被他們當做奴役,從選出有靈根的,傳授法術,成為修行者,不過,他們有一部分卻是異獸之類的,都是當初古之戰時,跟隨軒轅圣帝過去的。人類卻是沒有的,只是他們的本源畢竟是來自人間,因此一切生活習慣也都模仿人類。”
原來是這樣……
葉少陽沉吟半晌,想到什么,問道:“那我們通過軒轅之門過去,打軒轅山,對你也有影響?”
“當然有了,軒轅山是我們混沌界的圣地,當初我的祖修成八道混沌天體,帶領一干邪靈反抗他們的統治,一樣被鎮壓了,這次幫你,不管成不成功,我都會被捉拿問責……當然,也只是他們一廂情愿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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