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陽想了一下,道:光是這一,我哪里猜得到,那個,你有沒有辦法帶我進入孤兒院?
沒有搜查令的話,進入私人場所,得征求人家同意,我可不認為孫映月會放我們進去。
嗯,先試試吧,你陪我走一趟。
半時后,謝雨晴開車,按照葉少陽的指引,來到了他昨晚去過的地方,把車停在孤兒院門外。
事到如今,也沒什么好顧忌的了,只要能進入孤兒院,到底什么情況,一看便知。
老大!
瓜瓜不走到從哪冒出來,跳到葉少陽肩膀上,嬉笑道:老大我正要去找你了,你怎么來了?
葉少陽這才想起交給他的任務,道:我不是讓你盯梢孫映月嗎,你怎么在這?
瓜瓜表示自己就是跟著孫映月來的,大概在半個時前,孫映月乘坐一輛面包車來到這里,把車開進孤兒院,然后氣息被外墻阻隔,察覺不到了。
瓜瓜試圖進去,但是孤兒院的外墻不知道被下了什么禁制,以他的修為,居然闖不進去,繞著外墻走了一圈,發現只有一個出口,干脆等在這里,心想反正孫映月不可能待在里面一直不出來。
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向孫映月,指向眼前這個孤兒院。
在葉少陽要求下,謝雨晴上前敲門,好半天,一個老保安才打開厚厚的鐵門。
謝雨晴急忙表明身份,表示想要進去調查一些事情。
老保安很不客氣的讓她等著,離開片刻,回來轉達院長的意思:孤兒院情況特殊,有些兒童有自閉癥等心理疾病,不方便見外人。
除非有搜查令,不然二位還是請回吧。老保安咣當一聲關上鐵門。
這閉門羹吃的,對兩人來,也算是意料之中。
葉少陽想了想,帶謝雨晴來到昨晚去過的山,本意是借著地勢,查看一下孤兒院高墻后面的情形,哪想到院子里長滿了高大的梧桐樹,枝繁葉茂,鋪展開來。
本來距離就遠,加上這一情況,根本什么都看不清了。
看來孫映月是有意的。謝雨晴憤憤道,現在怎么辦?
不離十了,但還是要確認一下。葉少陽撓了撓頭,想了一個辦法,于是來到山下,繞著孤兒院走了一圈,在墻根下找到了一些下水道的出水口,都用鐵柵欄固定,是雨天排水用的。
這荒郊野外的,去哪里找誘餌呢?
葉少陽撓了撓頭,突然想到背包里還有一袋精武鴨脖,昨晚買了沒吃完的,于是拿出來跟謝雨晴分享。
哪有工夫吃零食啊,你倒是快想辦法!謝雨晴不爽的叫起來。
我就是在想辦法啊,你不吃我吃。
葉少陽啃了幾個鴨脖子,把骨頭扔進下水道外面的水泥通道里,想了想,又用背包里拿出一瓶作法用的茶油,倒在上面,然后跟瓜瓜耳語幾句,讓他守著,自己帶著謝雨晴走到一邊去。
你這是干什么?謝雨晴有摸不著頭腦。
一會你就知道了。
等了五分鐘不到,瓜瓜一臉興奮的跑過來,對葉少陽道:老大,上鉤了!
葉少陽提醒謝雨晴動靜一,悄悄朝扔下鴨脖骨頭的下水道走去。
還沒到跟前,就聽見一陣嘰嘰喳喳的鼠叫。
好幾只老鼠,將一堆抹了茶油的鴨骨頭圍在中間,賣力的啃食著。
葉少陽笑了一笑,勐然抬手,對著鼠群打出一串五帝錢。
幾只老鼠正吃的開心,連躲閃都沒來及,就相繼被五帝錢擊中,當場慘死,一動不動。
葉少陽這才上前,抓起一只最大個的老鼠,用茅山滅靈釘插入喉嚨,往下一拉,將老鼠整個剖開。
本來謝雨晴不想看這么殘忍的場面,但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卻是震驚發現,這只大老鼠的肉和內臟都是黑色的,血也是黑的,濃的像墨汁一樣。
這……謝雨晴震驚不已。
這些老鼠,已經死了。
葉少陽伸手沾了一老鼠的血,用舌頭舔了舔。謝雨晴立刻捂住嘴,惡心的不得了。
現在知道法師不好當了吧。葉少陽舔了舔嘴唇,道,果然是妖血,這些老鼠,都成了最低級的妖。
謝雨晴愣了一下,恍然大悟,你是想通過這些老鼠,來間接了解孤兒院里的情況?
下水道里老鼠多,很容易引出來,它們長期生活在孤兒院里,假如里面真有問題,它們肯定首先感染,現在證明了。
葉少陽站起身,望著孤兒院的高墻,沉聲道:這孤兒院里有一個妖陣,但是被某種力量封印住了,一也沒有泄露出來,這明布陣的那只大妖,修為極深。
瓜瓜在一旁慫恿道:老大,管它什么大妖,殺進去唄!
謝雨晴立刻道:你們別亂來,里面有那么多孤兒,萬一狐精狗急跳墻,傷害這些孤兒怎么辦。
葉少陽緩緩頭,謝雨晴的,也正是他所擔心的地方。
對了,孫映月建造這孤兒院的目的,是什么呢?謝雨晴喃喃自語,突然驚叫起來,一把抓住葉少陽的胳膊。
少陽,這里面的老鼠都變成妖了,那些孩子們……
人類永遠也不能成妖,不過……確實很危險。
孫映月絕不可能平白養著這些孤兒,肯定是有目的的,不過轉念一想,這些孤兒進去都有一段時間,假如真出什么事也早就出了,不會在乎這一兩天。
問題是現在壓根不知道里面的情況,不知道有多少狐精,萬一硬闖,一來假如有狐精以孤兒為人質,到時候騎虎難下,相當麻煩。
狐精是妖里最聰明的,這種事它們絕對做的出來。
二來,他想要調查清楚底細,將狐精一網打盡。
可惜,自己混不進去……
勐然間一個念頭滑過腦海,葉少陽轉頭問謝雨晴:
這孤兒院,還收人嗎?
謝雨晴不清楚他怎么問起這個,想了想道:收人啊,據上禮拜還收了一個姑娘,你問這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