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勵……我說《一劍飛仙》是我第一本書,你們會不會揍我?
許了在“閉關”了好多天之后,終于再次出現在十二劍關的一乘殿!
他已經學了飛煙劍法,驟雨劍法,紅綃劍法,卻塵劍法,還有八座劍關未過,八套劍法沒學。
許了現在也知道,十二劍關除了頭兩關,飛煙劍法和驟雨劍法是扎根基之外,其余十套劍法其實沒所謂的學習順序,很多人都會先選擇自己喜歡的劍法來學,也有不少人是這種劍法學的不好,就轉去學另外一種劍法,待得劍術的境界提升了,再回來學原來的劍法,便可一蹴而就。
許了其實很沒所謂,他并沒有遇到什么瓶頸,也沒有特殊的喜歡,所以就按部就班,直接來學“一乘劍法”!
傳授一乘劍法的人,恰好就是許了前幾天見過的盧朗,他見到許了,微微一笑,居然很熱情的打了個招呼,似乎半點也不介意云兮獸的事兒。
許了也不是很在意,盧朗對自己的觀感,反正他也不信,盧朗還能讓自己學不成一乘劍法,但既然人家態度頗好,他自然也就沒有繃著臉的必要。
許了也燦爛一笑,跟盧朗打了一個招呼,叫了一聲師兄。
盧朗這邊學習一乘劍法的人,除了許了之外,就只有一名女弟子,這個女弟子面貌頗丑,還冷冷的不愛理人,許了也打了招呼,但是人家完全沒有理他,他也就不去貼那邊的冷面孔了。
盧朗召喚了許了坐下,就開始傳授一乘劍法,這套劍法是講究把千變萬化歸于一劍之內,若是沒有三五套劍術的底子。想要學習根本不可能。
許了也是坐下來,看著盧朗講解了一遍之后,才微微慶幸,自己已經把飛煙劍法。驟雨劍法,紅綃劍法,卻塵劍法都練成了,現在學這套一乘劍法并無礙難。
盧朗也很好奇許了這個新人,他在洞玄仙派學藝已經超過二十年。十二劍關已經過去了八關,如今已經是九級靈士,隨時可能突破至天罡道士。
盧朗拜師之前,就覺醒妖族血脈,他的血脈傳承自上古月狼一族,也算是當時難得一見的天才。
他平生最出名的事兒,就是曾嘗試探索月球,但還沒飛出大氣層就被凍成了冰棍,若不是恰好有洞玄仙派的長老路過,順手救了這頭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狼妖。他那會就掛了。
盧朗在那件事兒之后,就毀去了根基,拜入了洞玄仙派,開始修煉人族的武功道法,如今已經登堂入室。
盧朗暗暗忖道:“到我們洞玄仙派拜師的妖怪也不算少,但進修生可就好多年沒有了。這個叫許了的小家伙,聽說是不死樹血脈,雖然天賦不錯,但也不值得執著,他會不會也選擇毀去根基。重新修煉靈力?”
盧朗是個十分干脆的人,想到了這里,就順口問道:“許了!再有八天就是本派洗髓池開放的時候,聽說白秋練和幾個新入門弟子都要進洗髓池。化去一身妖力,你有否也打算化去妖力?”
許了微微愕然,然后想起來,白秋練跟自己不同,她是來洞玄仙派拜師的,會毀去根基重新修煉。
這幾天。他一直都沒有見到白秋練有什么動作,就把這件事忽略過去。
許了莫名的微微有些惆悵,對盧朗的問題,他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身為妖怪也挺好,并不想毀去根基重新修煉。”
盧朗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見過很多妖族天才,他們也跟你一樣,執著于天賦血脈,不舍得天生的種種異能,還有壽命上的好處。但是當跟他們同同年的新人拜入十八仙派之后,漸漸超過了他們,并且把這些自負天才的同類越拋越遠,很多人都會后悔,但這種事兒越晚后悔就越是來不及了。”
許了也知道修煉靈氣,遠比修煉妖氣的進步要快速,但他是真舍不得自己的兩種天賦血脈,何況他一點也沒有感覺到,自己的進步會比修煉靈氣的十八仙派弟子慢,所以盧朗的好心勸說,他只能委婉的再次拒絕。
“我是一個沒什么野心的人,也不想成為很厲害的修士,好容易擁有了一身妖力,再毀去根基重新修煉,不知要有多辛苦,實在沒有那個決心!”
盧朗勸了兩句,便不再勸,笑吟吟的指點許了劍法,把一乘劍法中許了精微奧妙之處都不藏私的傳授。
這套劍法要在一劍之內,包容數十種變化,看似簡單,卻蘊含至道,比許了之前學的四門劍法都更為精深,反而有些類似九玄易筋法衍生的那一招棍法。
若是換了別種劍法,許了想要學會,肯定要花費更多時間,之前他學紅綃劍法和卻塵劍法,花費的時間精力,都比學飛煙劍法和驟雨劍法更多。但這一路劍法,跟九玄易筋法衍生的棍法相似,他學起來反而更加容易。
那一招棍法,妙若天成,比一乘劍法玄奧深邃千百倍,許了有如此根基,幾乎是一個下午的功夫,就把一乘劍法的真髓掌握,雖然還做不到隨便一招,就蘊含無數變化,但一式劍法蘊含三五個變化,卻已經不是問題。
盧朗開始還不以為意,但當他發現許了學習一乘劍法進境如此之快,也不由得暗暗吃驚,心里暗道:“幸虧我昨日沒有特別難為他,還留了一點善緣,指點了他云兮獸的妙用。不然這種妖孽般的天才一旦成長起來,豈不是誰的罪了,誰就要倒大霉?”
許了專心學劍,還不覺得,待得他掌握了幾分一乘劍法的真髓,思慮反而略略雜亂,心神不寧起來。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白秋練就要毀去根基,重新修煉的事兒。
許了倒不是對白秋練有什么想法,就是覺得終究有些可惜,他心底暗暗忖道:“雖然我阻止不了白秋練,這件事兒嚴格來說,對她還是好事兒,我沒道理去阻止。但她都要進洗髓池了,我總要去問候一聲罷?雖然我們沒什么大交情,但好歹也算熟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