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砸給《一劍飛仙》吧
許了把云兮獸筋斗云,化為一團云氣,懸浮在空中,根本沒有人會注意到這團云氣。
他輕輕撫摸這頭云兮獸,心頭唏噓萬千,眼前浮現的都是白秋練的倩影,在這種時候,他才忽然發現白秋練對他有多好。
白秋練算是除了趙燕琴之外,第一個主動跟他說話的女孩子,從來都沒有表現出過半分輕視。為了他放棄了去上五宗之一的神話,也等若放棄了修煉五大仙典的機會,跟他一起拜師洞玄仙派。
這些事情許了當初都不覺得如此,現在想起來卻深深的后悔,如果那是他再大膽一些,說不定白秋練早就做了他女朋友。
這一次參加白家的靈兵傳承,白秋練應是知道他想突破妖王級,所以放棄了兩口上品靈兵,退而求其次,選擇了進入萬化雷池修煉。
那時候,他也沒覺得有什么,但此時想來,白家也沒有幾口上品靈兵,錯過了這次機會,以后就再也不會有了。但萬化雷池不一樣,白玄在都進去過,白秋練自然也有機會,并不需要犧牲兩口上品靈兵。
還有……他跳進萬化雷池,白秋練也跟著跳了下來,她并不知自己能扛得住萬化雷水,被救起來還說:“我也不知道!只是見你下去,怕你出事兒,就跳下去了。若是我想得到自己受不住萬化雷池,怎敢跳下去?”
當時許了還覺得女孩子真麻煩,但現在想起來,他只會深深的覺得自己夠蠢……
種種過往,猶如云煙,輾轉即逝!
許了忽然探手一抓,有水滴中掌中劃過,不知甚時候。居然開始下雨了。
云兮獸雖然擋得住雨,但許了還是習慣性想要這個地方躲雨,這個時候,他忽然記起來自己的飛云閣。他當初把飛云閣留在了北都市,自己學校的上空,如今已經許久沒有去過了。
許了催動了筋斗云,不過一時三刻就找到了自己的飛云閣,這座飛云閣看起來。就如他當初離開的時候一樣,并沒有變化。
許了一抖身子,把云兮獸收到了身上,踏入了飛云閣。
一股氣息從一間套房里傳了出來,許了眉頭微微一皺,臉色就變了,他隨手扯出了一根金矛草,抖了一抖,化為一根長矛,一腳踢開了房門。
一個柔和的聲音。笑了一聲,說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
許了雙眼瞳孔收縮,綻放出逼人寒芒,因為他終于看到了孫仲虎,孫仲虎手里把玩著一個水晶球,水晶球里顯示的是一間病房,一個女孩子帶著呼吸器,全身都捆綁的粽子一樣。
許了心臟嘭嘭跳了起來,因為他認出來了,床上的人就是曲蕾。
孫仲虎笑瞇瞇的說道:“我弄了一個你的幻影。雇傭了一個低級妖怪開車輛車去撞他,結果這個女孩就傻傻的撲上來,還想要把幻影推開……哈哈哈哈!”
許了雙手攥拳,骨節都發出了輕微的噼啪之聲。孫仲虎就好像沒有注意到,隨手一拂,水晶球上有出現了一幕畫面,他微笑著說道:“我還托人錄了影像,你是真不知道,當時那一幕有多精彩。”
許了看著水晶球里。一輛疾馳的卡車,沖著一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少年撞了過去,一個背著書包的女孩子,驚訝的望著這一幕,然后大叫了一聲:“許了……”
就那么沖了過去,想要把幻影推開,但卻被卡車帶到,撞飛了出去。
許了抬手就把長矛擲出,把孫仲虎手中的水晶球刺破,碎成了十多塊。長矛余勢不衰,直奔孫仲虎的胸膛,但卻生生被一股力量擋住,爆成了粉末。
孫仲虎有些嘆息的說道:“你毀了它干嘛?這段錄影很有紀念意義。”
許了語氣森寒的說道:“我要殺了你?”
孫仲虎哈哈一笑,伸手抓住了領口,直接把上衣給扯落,扔到了一遍,柔聲說道:“恰好!我也想要殺了你,找個機會可真不容易,我都已經等了許久。”
許了五指虛虛一張,就有四道劍氣飛出,他深恨孫仲虎,反而不想一下子干掉,只有活擒了孫仲虎,盡情折磨,讓他死到慘不堪言,少年才會有解氣的感覺。
孫仲虎五指連彈,發出勁風,居然生生擊潰了四道劍氣,讓許了也微微凜然,拿定了主意,絕對不會這名大敵機會,隨手一拳又發出了二十道劍氣。
兩人眨眼間,就各展奇能,斗在了一處!
孫仲虎修煉的妖魔真身,強橫若金鐵,赤手空拳硬撼許了劍氣,也是依然不覺。
他一面出手,一面有些興奮的說道:“萬妖會的人警告過我,只要你身邊的人死掉,就要出手干掉我,我只能玩弄一些小計謀,希望能把你引出來。在這座飛云閣上,我已經釋放了一道價值五十萬時幣的生死決斗符,我們不管打斗的多激烈,外面也不會有人覺察,除非我們之間有一個人死掉,不然誰也出不去。”
許了斷喝道:“此舉正合我意!”
兩人游斗了數十招,許了一共耗去了近百道劍氣,對孫仲虎的妖魔真身略略有了些了解,就轉換法門,改成了夔牛變,出手就是驚天動地的天鼓雷音手。
若是仍舊用袖里乾坤劍,許了也不知道用多少道劍氣才能把孫仲虎打的殘而不死,但用天鼓雷音手就比較容易掌握剛度!
孫仲虎也一聲厲喝,身形暴漲,肌肉糾結,宛如老樹盤根,呈現一種妖異的“進化”。
只是幾秒鐘的功夫,他就膨脹成了三公尺高的巨人,肌肉干脆就脹破了肌膚,裸露在外面。
孫仲虎猛然一拳轟出,生出氣爆雷音,剛猛聲勢猶在天鼓雷音手之上,兩人狠狠的硬拼到了一處。
許了只覺得手上傳來的反震之力,強悍的驚人,雷電妖氣都被轟散了兩三分,他狂嘯一聲,驟然抽身后退,然后就以更快的速度沖了回去。
一記旱雷轟天地!
雷電妖氣凝成七團雷光球,接二連三的狠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