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神的機器人這場比賽獲得了我的認可!
客觀解析,表示我神這場沒有躺,機器人幾次勾的很精髓。○
加秋天妹紙好友啊,求老大和秋天妹紙雙排。
同求,秋天妹紙的adc玩的真不錯。
夜楓的直播間里,一群粉絲,也是在這場比賽結束之后,都開始打字要求道。
無論什么時候,妹紙總是男人,尤其是一群男人目光中的焦點。
就算只是隔著虛擬的網絡世界,直播間里的一群觀眾還是開始了刷屏,都要求他加秋天的好友。
夜楓在比賽結束之后,心中同樣猶豫不定。
他在重生之后,在南嶺大學的日子里,心里一直沒有下定決心是否要去聯系上一世這個和他像兄弟般的女人,但沒想到命運的齒輪還是轉回了原地。
想了一會兒,夜楓還是點了個好友申請發了過去。
與此同時,魚明月的直播間。
秋天女神加我神好友一起排啊。
不喜歡秋天妹紙和別的男人雙排,秋天妹紙是我的。
還你的,該起床搬磚了,村頭的張大花還等你回家娶她呢。
很快,魚明月的客戶端右下角,彈出了一個好友的申請。
今天的直播就到這里吧,明天再給大家直播吧。突然,直播間里,一個清脆的聲音傳出,而后,就直接關了直播。
走了?不是吧?
秋天妹紙害羞了?
真的走了?我神的魅力也太差了吧?怎么秋天妹紙直接被嚇跑了?
秋天突然離開。也讓直播間立刻炸了鍋,沒有人想到只是godeyes的一個好友申請而已,秋天竟然就這么直接下線了。
而就在她的直播間內粉絲一片喧囂的時候,夜楓的直播間里,眾人在看到夜楓發出好友邀請時,也是一片歡騰。
但是很快。三秒鐘過去了,也沒見到好友欄上秋天的id出現。
網絡延遲這么差么?秋天妹紙怎么還不接受?
我神直接邀請雙排吧,可能她沒有注意道你。
同意,直接邀請雙排吧!
別等了,人家都下游戲了,恭喜我神泡妞失敗。
下線了?真的假的?
真下線了,66666666666。
確定已經下線,666666。
直播間里很快重新刷起了一波節奏,尤其是一些去了秋天直播間確認過之后又回來的粉絲。更是對著夜楓一頓瘋狂的‘嘲諷’。
嗯?夜楓很快也看到了,立刻他就打開網頁輸入圣盟tv,直接找到了秋天的直播間。
果然,直播間上本來應該是直播的畫面,已經變成了——主播正在趕來的路上。
秋天,竟然在他申請加好友后直接下線了?是跟他有關系?還只是巧合?
老大瞬間崩盤,被秋天妹紙嫌棄了!
我神振作點,天涯何處無芳草。秋天都出來了,冬天還會遠么?
秋天妹紙干的漂亮。老大請允許我做一個悲傷的表情(大笑/)。
依然是那座普通的公寓內,坐在電腦前的少女正看著眼前的一張照片怔怔發呆,照片上的人影,赫然是夜楓參加麒麟網吧比賽時的畫面,照片上的夜楓,正專心致志盯著身前屏幕的側臉。心無旁騖的在進行著比賽,嘴角露出著很是自信的微笑,在照片的左下角,捉夢人生——四個秀美的小字款款而立。
gg戰隊的基地內,夜楓也有些苦澀的看著魚明月已經下線的直播間。他仔細回想了一下,確定自己這一世和魚明月應該是不認識,那么,魚明月不同意加他為好友也就能說得過去了。
畢竟作為一名知名主播,直播的時候,幾乎每分鐘都會有粉絲申請加你為好友,不管是什么樣的主播,都會養成無視好友申請的習慣的。
而不管有沒有加上魚明月的游戲好友,夜楓的訓練賽依然要繼續,接下來的幾場比賽,夜楓的運氣都是極差,沒有拿到心儀的位置不說,隊友不是對線被拿到優勢,就是團戰的時候配合不到一快去,一連五場比賽竟然輸了四場。
第二天眾人都起的比往常要早上不少,醫院的通知早已定下了日子,今天是關山的手腕做手術的時間,雖然并不是關于生命的手術,但是眾人作為隊友,還是決定要陪伴關山做完這個手術。
你們來了。關山看到眾人的到來,也是從病床上坐了起來,臉上露出笑意道。
不管什么樣的人,進了醫院的話,總是會孤單的。
關山同樣也不例外,看見眾人的到來,顯然很開心。
怎么還要吊水?這么嚴重?夜楓注意到關山躺在病床上的同時,右手也在打著點滴。
醫生說手腕的情況比當初預想的有些嚴重,當初的選擇已經不成立了,手術已經是必須要做的了。韓小翼低聲道。
她話一出口,眾人都心中觸動,看向了關山。
沒事沒事,反正都決定手術了,不管有沒有嚴重也都會做,說點開心的東西吧,你們上周的比賽我已經看了,打的不錯!
關山很好的掩飾了心中的低落,有些勉強的展顏笑了笑,又看著人群中的將震侯道:你就是戰隊的新adc吧,比我強多了,你可要和好好努力,付偉博這小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進入世界大賽,你可一定要和他好好配合,帶著他打進s系列的世界總決賽。
關山的聲音不大,并沒有悲傷,反而帶著笑意看著將震候一字一句的道。
但是這聲音聽在眾人的耳中,都只有傷感,他們都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現在關山心里的心情。
對于職業選手來說,沒有什么比手腕受傷更嚴重的事了,而將震候的完美發揮,也在預示著就算他手腕在手術之后能夠完全恢復,恐怕都很難再在gg擁有一席之地了,甚至很有可能,他的職業生涯,就要就此終結了。
病房里,關山就這么絮絮叨叨的說著,眾人也就這么安安靜靜的聽著,誰也沒有打擾他,就算是第一個受不了的付偉博也只是紅著眼睛低頭走了出去。
墻壁上,掛鐘的指針如同一個遲暮卻很敬業的衛士,很快,撥到了手術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