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怪物失去了外皮的時候。它的肉身一樣是極端怕毒的。
那裸露在外的肉體就算只沾到怪物自己之前噴出的毒液騰起的霧氣,身體都會被氣化。
甚至連之前胖子扔出的毒彈的毒都能對它起到腐蝕作用。那些帶著血肉的身體上到處在起著潰爛的紅胞。
怪物在踉蹌之中。
符昊手中刀沒停,那把日本刀快速的斬切著。
很快的巨大的怪物被剝得就像一只掛在烤肉店里的羊。
怪物的身體已經只剩下四分之三部分。當然還有部分皮連在它身上,還有一條腿沒有被剝下來。
毒氣和毒煙在他的身上交織著發揮作用。
那些新剝出來的肉還是鮮嫩的紅色,但不出十秒鐘就會發灰并氣化。
半分鐘后,那強大的怪物轟然倒在了地上的毒液洼里,濺起的毒液就像春天的雨一樣。
它已經死了。
整個樹林里安靜了下來。
樹上的兩個人一直都沒有再出聲。這種情況下也真的沒有多少人能說出什么。
或者說,眼前的這個人能殺死這種怪物。那么他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所謂的氣場,有很多時候是跟一∫∠長∫∠風∫∠文∫∠學,w◎ww.c≌fwx.n≡et個人的實力有關系的。你會見到有氣場的強大角色。但是絕對不會見到一個有氣場的廢渣兒。
符昊此時在這兩個人的眼中的氣場就強到了極點。似乎他的一舉手一投足都是強大到震人心脾。
符昊手中的日本刀已經完全卷刃了,分叉了。變得如同一塊剛出鍋的千層餅。
他看了那已經剝離得差不多的怪物皮,則在心里想,這怪物的皮不錯,帶回去吧。
要知道,能防住花紋鋼的刀刃斬切,而且還能完全抗毒。這種東西絕對是稀罕物。
而這個世界畢竟不是電影世界,能拿到的好東西太少了。
他將那柄已經不怎么行了的日本刀。拿來繼續解剖后面的皮子。
一切都順利。
怪物剩下的骨肉在快速的分離。只是在剖到動物腹部時,手中的日本刀卻碰到了一種東西。
叮的一聲。
那硬物并沒有阻住符昊的力量,但手中的日本刀卻居然斷成了兩半。
符昊,“這是什么?”抬手看了一下手里的斷刃。能把這種刀刃擊成兩半?
這是個非常特別的情況。如果這怪物還有這樣的本事,剛剛為什么不用出來呢?
要知道,它一直都是用自己爪子、牙齒和毒液在攻擊。攻擊方式跟普通的野獸并沒有分別。
身上如果有硬度達到這種地步的武器,只要使出來就能擊斷符昊的劍,那么戰斗對它來說必然會簡單的多。
更別說這玩藝兒居然是在這怪物的體內。符昊看著那個觸到了劍刃的地方,仔細的看。
看不出來什么。
大部分情況下,不管是什么動物都不會把自己的武器藏在腹內的……
符昊小心避開那硬物所在的位置。用斷劍將周圍的一切肉骨剔干凈。
這個工作的過程中,有兩次刀刃再次撞上了硬物,每一次都造成了斷裂。
到這東西被剖出來時,符昊手中的長劍居然已經只剩下三分之一了。
而那怪物的腹中露出來的居然是一柄黑色的修長的劍刃。
符昊用兩手夾住了那劍刃,將它用力拔了出來。
看造型,是劍無疑。但卻不是符昊所見過的任何文明的造型。黑色的長劍十分簡陋,護手只是一個棱形而已。
而劍身上還寫滿了奇怪的符號。
符昊仔細看了一下,那上面的符號跟這個地下世界入口處的文字一樣的。
“是這個世界的建立者留下的東西嗎?”符昊這樣想到,對于這些東西。他也完全說不上什么。但如果是真的,這東西就不知道有多少年了……
它怎么會到這個怪物的腹中去的?
據帕特麗夏所說,這個文明的鑄造術,就算是現在最先進的冶金技術也達不到。
符昊拿著那柄劍。打算試一下。
他斬這那怪物爪子上的一處爪甲。以剛剛符昊用日本刀試過的結果。
這種爪甲比它的皮還要堅硬的多。所以符昊用日本刀時一直是回避碰上對方的爪子的。
而此時,用這把劍輕斬那爪甲,居然噌的一聲,一斬而過。
“好劍!”
地上的煙已經慢慢的散了。而那些毒液還在。但畢竟已經不再到處流淌。并大部分滲透進了地下。
樹上的兩位中的鄭嘉正在吃驚的看著符昊。
而胖子則已經急切的從樹上爬了下來了。他此時斷腿處的毒,已經上升到自己的小腹處了。
看著符昊手中的劍,眼神中有些貪婪的光。但嘴上說道。“快幫我解毒。”
符昊沒說話。
這胖子急切的在地上往前跳道,“你救了我。咱們以后就是一路人了。”
“把你的血給我喝。一定能把我的毒解了的。你能抗毒,肯定是你的血里有能抗毒的物質。”
符昊抬眼看了這個急切的人,然后輕抬手中長劍,一劍無聲的從他的額頭上削過。
劍就像穿過了空氣一般。沒有任何的阻礙。
那胖子的表情還停在剛剛跟符昊說話的樣子。但人已經不動了。
“好劍。”符昊這樣說道。
坦白的講在這個人他絕對不可能放過的。這人心狠手辣又狡詐貪婪,知道得又太多,絕對不能留他。
更別說符昊的血融匯了狼人和吸血鬼的力量,送給這種人完全不知根底的人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符昊殺人的舉動卻讓樹上的鄭嘉也驚到了,“你……你……不會也殺我吧……”她帶著哭腔的問道。
符昊說,“反正我想殺你,你也跑不掉吧。你擔心什么呢?”
這女孩就從樹上下來了,帶著哭腔說,“是啊。你要殺我,我也跑不掉的……”
符昊這時過去,把那怪物嘴角上的“幸運女神的寵兒”取了下來。
剛剛將這怪物剝皮,但這枝花卻被符昊保留在了其嘴角上。當然這種刀法的可怕,也可見一斑。
“花歸我,你沒有意見吧。”他說話間把花放在鼻子前面仔細的聞。這枝花對符昊來說意義不同。認準了這種味道,他就可以借此找到其它的“幸運女神的寵兒”。
鄭嘉連連擺手說,“沒意見,沒意見……您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