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七點,在一家普通中上的飯店的一個包廂里,葉凡端坐在主位,許香麗和王獻忠分別坐葉凡左右兩邊,苗劍坐末位,也即與葉凡對面。
由于身份的原因,葉凡只能在這種場合請客吃飯。
酒菜端送上來后,王獻忠親自為葉凡盛酒,以謝今天上午自己居然沒有親自配合葉凡查案之罪。
四人的酒杯都盛滿了杯,葉凡做為做東兼領導,當仁不讓地舉起酒杯,講了開酒辭。
雖說他沒打算升官,但是也不想被人欺負趕跑,所以許香麗、王獻忠和苗劍既然主動依附過來,他也適當地籠絡。
干了一杯酒后,吃了幾筷子菜,王獻忠首先向葉凡恭敬地敬酒,言語間隱約為今天沒有親自配合葉凡查案表示認錯。
王獻忠也是郁悶,且不說自己放棄了送的功勞,最主要是本來自己可以為成葉凡親信心腹的,結果被許香麗占了先。
葉凡含笑地接受了王獻忠的敬酒,一口把酒干了。
王獻忠見葉凡把酒干了,心中稍定,知道葉凡不會計較了。
王獻忠本想再給葉凡盛酒,但許香麗已經拿著酒瓶,靠近葉凡身邊,款款地給葉凡斟酒。
許香麗靠得葉凡有點近,她的左臂已經輕輕挨到了葉凡的右臂,好在現在是冬天,身上穿的衣服多其厚,倒不算出格。不過,許香麗身上的成熟女人幽香卻很清晰地鉆入了葉凡鼻孔。
斟酒完畢,許香麗端起她的酒杯,面對著葉凡,俏臉笑盈盈地道:“政委,我也敬您一杯。”
“呵呵,好。”葉凡露出微笑地道。
他對許香麗的印象不錯,不僅親自過來配合他辦案,而且在路上對自己多次提醒。尤其是進入明德重點高中的過程,許香麗起到了緩和他與衛寒源的沖突。
“叮”
酒杯相碰,葉凡仰天一口把酒干了。
許香麗明顯酒量不錯,也一口把酒干了,雪白的俏臉升起幾縷嫣紅,更見美艷。
把酒干了,許香麗立即放下酒杯,拿起酒瓶,靠近葉凡,慢悠悠地再給葉凡斟酒。
酒滿,葉凡點頭道:“謝謝。”
“不客氣。”許香麗微轉臉,明眸皓齒、笑靨如花地對葉凡輕聲道。
由于許香麗本來就靠得葉凡比較近,她轉臉對葉凡說話,一時間吹氣如蘭,氣息有點吹到葉凡的臉上。若是換作旁人,恐怕有點難以自禁,不過葉凡見慣了人間絕se,沒有什么感覺。
許香麗說完話,不作逗留,坐回她的座位去了。
葉凡連干兩杯,苗劍雖想敬酒,但也必須得再等等,讓葉凡緩過氣。
所以,接下幾分鐘,葉凡等人一邊吃菜一邊聊天。
許香麗俏臉始終掛著迷人的笑容,心里盤算著自己要不要與葉凡走得更近一些。
在她看來,如今葉凡破了這樁連市里都掛了號的連環殺人案,立了大功,接下不僅得到縣委表彰,連市里的表彰都會有,副政委兼治安大隊的位置肯定完全坐穩了。
“從這兩天的表現看,葉政委明顯是一位精明能干、有膽有識的人物,在官場多半能混得開,而且年齡還這么年輕,幾乎可以預見官途無量。”
“如今機緣巧合下,我成了他最親近信任的下屬。如果把這關系鞏固下來,成為他的心腹親信,假以時日,他高升了,我也跟往上爬。”
“否則,以我現在人脈和背景,能坐穩現在這個位置就不錯了,哪里還有機會更進一步”
想到這里,許香麗下定了決心,抓住難得的機會,做葉凡的親信心腹。
卻說許香麗懷著無限期冀,苗劍心里也懷著很大期待。
今天吃飯,陳坤飛居然作死不參加,分明是不給葉凡面子,給了他苗劍機會。
葉凡一上任就被姜衛東家人求上門的事,苗劍也是明眼人,知道葉凡是被人暗算了,而且以他對陳坤飛等人了解,猜測多半是陳坤飛等人做的手腳。
能在不到一天內找出真兇,他相信葉凡肯定能很快揪出到底是誰背后做的手腳,也即葉凡與陳坤飛已經是水火不相容了。
他很期待葉凡把陳坤飛趕走,然后提拔他上去做副大隊長。
吃了一陣菜,苗劍終于找到機會向葉凡敬酒。
葉凡微笑地接受了苗劍的敬酒,出言讓苗劍好好干。
他已經知道苗劍的情況,正好讓苗劍在陳坤飛的分管工作里發揮作用。
今晚陳坤飛居然不參加他的飯局,他基本確定是陳坤飛背后指使姜衛東家人陰他。
苗劍自是在心里大喜,有葉凡做靠山,他再也不用擔心陳坤飛給他穿小鞋了。
這頓飯吃了快兩個小時,其間葉凡等人除了相互熟悉聯絡感情外,許香麗、王獻忠和苗劍都向葉凡匯報了工作情況。雖說不是正式的匯報工作,但在酒桌上,反而能把一些比較隱秘的事透露出來,更利于葉凡掌握縣警察局的情況。
吃完飯后,葉凡沒繼續組織去ktv,而是讓大家回家休息。
由于身份敏感了,葉凡不能再喝了酒開車,所以只能打的回來。
在等出租車時,許香麗靠近葉凡問道:“政委,您住在哪”
“城東的陽光小區。”葉凡說道。
許香麗被酒氣蒸得酡紅的俏臉不由一笑,說道:“正好我也住在城東的長城苑,離陽光小區很近,能不能跟您拼個車”
“呵呵,沒問題。”葉凡不在意笑道。
不一會兒,來了一輛出租車。
王獻忠給葉凡開了車門:“政委,請上車。”
葉凡也不嬌情,說了一聲謝謝,然后坐上了車。
“嘻嘻,王大隊長、苗劍,我和政委正好順路,就先走一步了。再見。”許香麗對王獻忠和苗劍說了一聲,從車尾繞過去,在另一邊坐上了出租車。
“再見。”王獻忠和苗劍也揮手地叫道,心里有些羨慕許香麗的運氣。
許香麗坐上出租車,倒沒直接挨著葉凡,隔了一拳的距離。
她關上門后,對前面的司機脆聲叫道:“師傅,麻煩到城東陽光小區。”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