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十六樓,都是總統套房,葉凡剛要進房間,那女記者追過來道:“這位先生,還不知道怎么稱呼?”
無定攔住她,道:“小妹妹,他叫什么名字與你什么關系?”
“喂,這位夫人,你看起來也跟他沒什么關系吧?我問問怎么了?”這女記者脾氣也不太好,直接要跟無定頂撞。
要是換做平時,無定絕不會跟一個連修為都沒有的凡人女子計較,可她體內正有惡靈幡的魔氣所牽引,她很容易發怒,尤其是涉及到可能會搶走她心愛師弟的女人。
無定冷笑道:“讓你留下,給足了你面子,再不進你的房間,可別怪我不客氣。”
“來呀來呀,我看你有多不客氣,就沒見過這么不講理的人,我還說把酒店的錢給你們呢,好心當成驢肝肺。”女記者不屑說著,又道,“我叫于琴,記得我的名字,要是真的想起來要房錢,到西部電視臺,提到我的名字就行了。”
葉凡心想,怪不得看她有些面熟,原來她就是西部電視臺有名的敢作敢為,甚至化妝潛入犯罪集團去跟蹤報道的女記者于琴。
于琴在傳媒界也算是有名頭,但她畢竟不是主持人,而她的采訪更多的是用暗訪,很少會照出她自己的臉,而且她還得罪了不少的犯罪分子。
但現在看起來,于琴在西部電視臺并不得志,居然要第一線采訪,這種苦差事一般都是那些新手記著要做的。
進到房間里,無定道:“看起來,我們不能打攪葉凡跟他的兩位紅顏知己親熱,看起來昭君這丫頭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你們也該成其好事了吧?是不是……連剛才與你一同退敵的珉姑娘也要加上?”
葉凡道:“我不太懂師姐的意思。”
“你愛懂不懂,我先去旁邊房間調息。”無定氣呼呼離開,連韓晴兒也趕緊出門,最后只留下葉凡、李昭君和珉殤三人在房間里。
此時李昭君的臉色有些發燙,因為剛才她和珉殤,協同葉凡一起擊敗了法潁上人,在經過那一輪的靈氣交換之后,她的傷已無大礙,適合與葉凡互為煉鼎修煉,現在無定把這里留給她和珉殤,其實也是在暗示她,已經到了可以跟葉凡成其好事的時候了。
葉凡走過去,把李昭君攬在懷里道:“昭君,你不用想太多,我會尊重你意愿的。”
“嗯。”李昭君點頭,看著葉凡道,“若是可以,隨時可以要我。連珉殤妹妹……只要她愿意的話,也可以留下。”
剛才珉殤和她,都是臣服在葉凡的純陽靈氣之下,等于是姐妹同心,幫助自己心愛的男人擊敗了強大的敵人,李昭君對珉殤的排斥,也變成一種惺惺相惜,但她說出這話時,還是會有一點的失落,但為了葉凡以后能有更強大的修為,她倒是愿意做這一點犧牲。
葉凡看了珉殤一眼,最后搖頭道:“還是先幫你調理身體為主,今天……我已經很滿足。”
“嗯。”李昭君想到葉凡在自己身上發泄的兩次,便也覺得面部有些發燙,雖然兩人沒做成真正的夫妻,但很多事情比真正的夫妻可能還要親密。
葉凡沒有答應,最失落的還要數珉殤,她已經完全做好了當葉凡女人的準備,她也想嘗試一下那種被葉凡寵愛疼惜的感覺,也想不是單純臣服于葉凡的純陽靈氣之下,也能同時臣服在葉凡的身下嘗到做女人的蝕骨滋味。
葉凡正要給李昭君繼續療傷,突然外面傳來聲響,原來是有警務人員上來查看住客,找尋“恐怖襲擊嫌疑人”。
作為剛才那場爆炸的始作俑者,葉凡可以說是危險人物,但警察可不懂如何分辨誰有靈氣。
他們上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查身份證,看看有沒有人冒名頂替。
幸好之前葉凡在四九城的時候,讓人為無定、吳長老和珉殤辦了假的身份證,因為他用的渠道比正式的還要正規,以至于普通的警察根本察覺不到有異常。
“喂,我你們都不認識?”倒是于琴在遠處跟幾個女警糾纏,“剛才我出來采訪的時候,把身份證給丟了,這是我的記者證,有記者證你們可以到電視臺去查,總不會有假吧?”
女警很無奈道:“對不起小姐,今天情況特殊,城里發生這么大的事情你也該清楚。既然你的身份證丟了,又怎么會入住酒店?麻煩你跟我們回去一趟。”
“是他們帶我上來的,當時說客滿,最后是他們騰了一間給我,至于為什么沒讓我登記,我也不清楚。”于琴這會把矛頭指向了葉凡等人。
“幾位,看來你們也要跟我們警局走一趟了。”幾個警察都是很緊張地看著葉凡等人,明顯是把幾人當成是恐怖分子。
倒是酒店的經理趕緊過來,解釋道:“幾位警官,不好意思,可能是有一點小小的誤會,這位是我們韓氏集團的董事長韓晴兒小姐,這里的十六樓,一直是不對外租住的,是私人場所,所以這里也不需要用身份證登記就可以入住。”
“這里也是客房,不對外開放?”警察有些不信任,但走過去看過才知道,原來十六樓真的沒有酒店的一般設施,連房門也沒有掛門牌,里面更不是普通酒店的布置,都非常奢華,更像是私人的別墅。
酒店經理道:“你們不信的話,可以到工商去查,這里真的從來沒住過客人。難道我們韓氏集團還會為了這一點蠅頭小利,干擾諸位警官辦事嗎?”
警察聽說是韓氏集團,其實已經有些發怵,韓氏集團的威名他們也是聽過,至于這種高檔酒店,警察平時也是不會來住的,更何況還是十六樓這樣的豪華之所。
很快,后面又有警察上來,好像是個管事的便衣,上來問了兩句,擺擺手道:“這里既然是私人的地方,還有什么可查?這是西部電視臺的于小姐,以前警務系統還給她頒過獎,她怎會成了恐怖分子?走了走了。”
在這警官的協同之下,警察終于才下樓去。
于琴罵罵咧咧地,把手臂上的傷包扎好,才走過來道:“沒看出來,居然是韓氏企業的掌門人,不知道是否能讓我采訪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