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道:“你的女兒,暫時不會來見你,我也不允許她來。你們上古修煉者的恩怨,跟下一代無關,我也不會要挾她或者怎樣,她有自己的生命軌跡,我不會對她橫加干涉!”
嫘祖雖然擔心葉凡只是在騙她,但現在她根本沒有與葉凡繼續爭辯。
“我希望你履行自己的諾言,無論怎樣,其實她都是無辜的……從她出生,我根本就未曾見過她,也希望我真的有機會能見到她的模樣!”
嫘祖雖然對女兒沒有太多眷戀之心,但她始終是個母親,身上有母性的光輝。
這跟玄女的情況很相似,玄女也是總表現出對藍晶的淡漠,但在大的問題上,玄女卻一直在幫藍晶,甚至不惜為藍晶付出生命。
葉凡點頭道:“我來是跟羲和說話的,你們暫時可以離開了……”
說完,葉凡用靈氣形成一道強大的靈氣屏障,將除了羲和之外的女人都屏蔽起來。
羲和一直閉著眼,她好像還在調息,以她的修為和造詣,要恢復過來原本就不是什么很復雜的事情。
“別努力了,即便你恢復過來,現在也沒你容身之地,你是想繼續控制我,或者是跟黃帝交戰到底?”葉凡問道。
羲和緩緩睜開眼睛,望了葉凡一眼道:“葉凡,我問你,你為何一直不肯跟我站在一個立場上?”
“因為你的控制欲太強,我從不會屈從于任何一個人,所以我寧可做一個普通人,也不想牽扯進你們上古修煉者的紛爭中。”葉凡道,“但很可惜,現在因為你和玄女等人,我已經不得不卷入其中。”
“那你應該知道,跟我合作,對你來說是最有益的!”羲和道。
“你說錯了,只有我自己把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最有益的,在秘境和地球中,我不想成為主宰,可一旦有主宰想左右我的命運,那我寧可自己來做這主宰,這樣別人就不能用權力來干涉我的生活,甚至左右我的思想!”葉凡道。
羲和皺眉,她想了想葉凡的邏輯,以她上古修煉者的身份,其實是很難理解葉凡心中追求自由的心態。
葉凡道:“我現在不是來跟你探討這問題的,這么說吧,你的陰謀現在已經徹底失敗了,我不知道還有什么人被你囚禁在幻象中,至少我身邊關系緊密的人,都已經被我找了回來,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
“你是想說,死是我第一條路是嗎?”羲和見到葉凡臉上有殺機,皺眉道。
“嗯。”葉凡道,“我不會再放你走,因為你是干涉我生活最多的人,你也算是我的女人,雖然我們沒什么感情,但我不會殺你,最多是將你的意識封印,讓你在未來幾萬年時間內,不可能出來再干涉我!”
“那第二條路呢?”羲和問道。
“第二條路,就是徹底成為我的附庸,跟我簽訂血誓,從此之后,我可以掌握你的生死,在你背叛我的時候,我瞬間可以殺了你!”葉凡厲聲道。
羲和輕嘆道:“葉凡,你還說自己不想屈從于人,難道不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嗎?你現在就要殺了我,或者是讓我成為你的奴仆,這對我就公平嗎?”
“那前輩一定是沒聽說過成王敗寇這句話,現在我是以一個得勝者的姿態來跟你說話!”葉凡道,“現在我不想讓人干涉到我的生活,只有趁著我能掌握前輩命運的時候,來跟前輩對話,如果到前輩得勢之時,那時可能就是我的災難了!”
羲和想了想,道:“說的也算有道理,但我不想成為你的奴仆,難道就沒第三條路可選了?”
“前輩有第三條路?”葉凡問道。
“第三條路,就是我跟你血拼到底,不被你封印,而直接魂飛魄散,你覺得呢?”羲和抬起頭打量著葉凡,好像帶著一點威脅之意。
葉凡閉上眼,冷聲道:“前輩可以試試!”
兩個人用精神力在比拼著,但可惜羲和的精神力原本就比葉凡的低,她在葉凡面前顯得無從招架,葉凡不用多久,便讓羲和在精神力的攻擊中煎熬。
最后羲和整個人都好像沒了靈魂,趴在地上半晌沒說出話來。
“我只給前輩很短暫的時間考慮,如果前輩不選擇的話,那就等于是默認選擇了第一條路,在下就要封印前輩的意識!”葉凡道。
羲和在這種時候,似乎已經失去了掙扎的能力,半晌之后,她道:“好。我屈服了,這似乎是我的命運吧……在我等待了這么多年之后,我居然會成為一個人類的奴仆,跟一個人類的生命休戚相關……我愿意跟你簽訂血誓……”
在上古修煉者之中,血誓是最為神圣的一種儀式。
簽訂血誓的人,等于是把自己修煉的弱點和命門掌握在宿主的手中,宿主可以隨時殺了簽訂血誓的人。
“在儀式開始之前,前輩還有什么要說的?”葉凡問道。
“不用了,現在我所得到的結果,那都是我咎由自取的。”羲和閉上眼道,“以前我就想控制你,既然我失敗了,這也算是我應有的懲罰,我跟你簽訂血誓之后,等于是把自己的命運交了出去,從此之后我再也不用去想自己將來做什么……這或許也是一種解脫吧!”
羲和閉上眼,她已經把全身心都付出,只等葉凡簽訂血誓的那一刻。
葉凡用靈氣點在羲和的眉心中,與此同時,葉凡的一滴血,跟羲和的精神力量完全融合,葉凡的靈氣可以自由進出到羲和的身體之內,這樣葉凡可以將羲和體內所有的修煉元素情況詳細探查,如果羲和有任何的抵觸,葉凡都可以隨時殺了她。
過了不多時,羲和再睜開眼時,葉凡的手已經撤了回去,在她的眉心上多了一個紅點,好像美人痣。
但這個紅點,也意味著她從此之后只是葉凡的一個奴仆,她再無生命的主見,她會因為葉凡的死而死,甚至葉凡要讓她死,只是稍微動意念的事情。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