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羲沒有說服葉凡的機會,葉凡根本不會聽他的,而伏羲也沒打算徹底說服葉凡,他來見葉凡,更多是傳達一種想法和概念,讓葉凡知道要面對的麻煩。
“天劫或許比之前所預期的時間要更為提前一些,甚至提前到你所不能接受的時間,下一秒就有可能會出現。”伏羲道。
葉凡道:“那又如何?天劫對我來說,既是我提升的機會,也是我的災難,我并不覺得自己面對天劫會有多么的不甘心,就當是理所當然要去面對天劫,我只是個普通人類,修煉的時間還不長,就算是死了也沒太大的不甘心,我倒是覺得你們這些上古修煉者,在天劫中死亡一定會讓你們覺得不甘,所以更應該抗拒天劫的人其實是你們。”
“我也知道沒辦法去讓你接受,我該說的,也都傳達到了,祝你好運人類。”伏羲在臨走之前說道,“天劫到來之后,你大概也只剩下很短暫的時間去準備應對,那時你所要面對的是很強大的力量,那不單單是上古修煉者帶給你的壓力,你要明白這一切。”
說完,伏羲消失在原地,他甚至沒有去跟葉凡解釋更多關于天劫的東西,但葉凡似乎也不需要他來解釋什么了,在葉凡看來,沒有人任何人能預見上一層的創世者所創造的天劫是如何的模樣,本來就是兩種力量形態,如果天劫是一種他所不能接受的形態,對上古修煉者來說是更不可接受的。
他身上的元素力量和由純陽靈氣所演化出來的神秘力量,反而是對抗天劫力量的最強寶。
葉凡在見過伏羲之后,心中對于天劫還是沒有更多了解,他現在也是有些茫然無序的,他甚至不知自己應該如何去面對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
他先去見了趙天雅,他想順帶去看看澹臺婉容的情況,以他所知,現在最有可能是天選之人的人共有三人,除了澹臺婉容之外,也就是李昭君和陌小言,至于別人是天選之人的可能性并不高,如果他能提前找到天選之人,并且將其力量跟自己融合,那他可以獲得更為強大的力量和基礎,甚至也有更大的機會去戰勝天劫,甚至在天劫之后跟盤古等人爭奪宇宙的控制權。
“……大姐看來是不會醒了,大姐所受的傷很嚴重,你為什么要這么對她?你明明可以早些將她救回來的。”趙天雅在面對葉凡時,對葉凡的態度還有些強硬,讓葉凡無從去回答。
葉凡道:“我說自己已經盡力了,你相信嗎?”
“我當然不會相信,你說自己盡力了,你盡力在哪里?大姐現在受了這么嚴重的傷,我看都是你縱容的結果,你也知道傷害大姐的人是誰,如果你不放任那人將大姐帶走,大姐也就不會有現在的情況出現。”趙天雅生氣道。
葉凡沒有更多去回答,他查看過澹臺婉容的傷情之后,確定澹臺婉容一時半會之間也無法醒來,他帶著幾分遺憾道:“我來除了是看看你,看看容姨之外,也是想通知你一件事情,昭君現在回來了,天劫也就會在這一兩天時間內發生,你還有別的事情要讓我幫你做嗎?”
“帶我的女兒來,除此之外我已經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情。”趙天雅道,“我知道你現在將她保護的很好,但這不是關鍵,我要跟我身邊最親近的人團聚,我不希望她落在一些壞人手上,而壞人當中其實也是有你的。葉凡,你最好不要干涉我們的生活。”
聽到趙天雅的話,葉凡心中多少還是有些失望的,因為趙天雅總是以自己的想法為核心,根本不聽他的,這也是趙天雅任性的地方。
但或許是新時代女性的特點,葉凡感覺自己對這樣的女人有些缺乏免疫力,他知道這樣的女人很獨立,在骨子里帶著一種向上的拼搏精神,而不是一些女人會安于守舊,這樣的女人算是女強人,在生活中給自己另一半的壓力也是不小的。葉凡道:“我是不想干涉你的生活,但我必須要保證容姨能在這一兩天內醒來,你先出去吧,我試著用靈氣去喚醒她,如果不能成功,再想別的辦法。”
“你休想靠近大姐,除非你殺了我,從我的尸體上過去。”趙天雅很堅持道。
葉凡看著趙天雅,略微帶著一點失望,道:“你現在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你繼續阻攔我也是沒什么意義的,你要知道容姨心中最想要的是什么,你無權去干涉她的取舍,我必須要讓她醒來,才知道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趙天雅怒道:“葉凡,你非要這么死纏爛打才好受是嗎?大姐已經為你成為了這樣,你還不放過她?你要折磨她到什么時候?”
“那你就希望容姨跟現在一樣,成為一個活死人,甚至將來連七情六欲都不知道是什么,當一個瘋瘋癲癲的人?”葉凡厲聲道。
在葉凡的威壓之下,趙天雅就算再憤怒,最后她還是妥協了,道:“那好吧,你想做什么,我也不跟你去追究和計較,如果你能讓大姐醒過來,那我也就當之前埋怨你的話收回,但你也必須要給我和大姐一個交代。”
“那我試試吧。”葉凡話語中帶著幾分不自信,道,“我也不確定大姐的傷情如何,如果我能幫到她的話,一定不會讓她繼續受苦,但若說我沒這本事,也只是稍作嘗試,回頭還要看她自己的造化。”
當葉凡說完,已經走到澹臺婉容面前,用自己的元素力量,夾雜著靈氣力量貫注到澹臺婉容的身體內。
但見澹臺婉容的身體稍微動了一下,就在趙天雅以為澹臺婉容醒來時,她才發現澹臺婉容根本沒有醒來的意思,她轉而瞪著葉凡,希望葉凡給她一個解釋,但葉凡此時還在將源源不斷的力量貫注到澹臺婉容身體內。
澹臺婉容的身體就好像一個大火爐一樣,在融化一切進入到她身體內的力量,也讓澹臺婉容感受到了一種痛苦。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