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寧碧芝想到了那種可能,雙手握拳,激動得指甲都掐到了掌心肉里,流出血絲,都沒感覺到痛。
半晌后,寧碧芝強忍著心中的激動進到臥房,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試孕棒就往衛生間跑去。
不知過了多久,住在后面的幾名家政人員突然聽到衛生間里隱隱傳出哭聲,臉色都是一變就跑到衛生間門前。
夫人,你這是怎么了資格最老的吳大媽一邊敲著門一邊擔心的問道。
沒事兒,沒事兒,我這是開心的,不要擔心,這就出來,這就出來。
話音剛落,寧碧芝淚水中帶著笑容打開衛生間的門走出,讓幾位家政人員心中一顆大石頓時落了地。
支開家政人員后,寧碧芝回到臥室,將電話打給了老伴。
阿芝,什么事情,我馬上有個會開。電話接通后,等秘書將手機遞給蕭遠方,就聽到那頭的蕭遠方匆匆說道。
寧碧芝眼中含著激動的眼淚,帶著哭腔道:老伴兒,我們有孩子了。說完后再次大聲痛哭起來。
此時電話那頭的蕭遠方正沿著走廊去往會議室的路上,聽到電話里傳出的這句話,整個人徹底僵硬住,再也邁不出腳步,大腦一片空白,讓跟在后面的秘書黃國亮差點給撞上。
阿芝,我開完會馬上回來蕭遠方反應過來,壓抑住心中的激動,沉穩的說完這句話后,就掛了電話,頭也不回的往會議室走去。
黃國亮看著老板遠去的背影,眼中露出疑惑,他感覺到這一通電話,讓老板的身影更加挺拔,沒了即將因退位而隱隱可見的垂暮之態。
姐夫,不管今天晚上的輸贏,就您云淡風輕的氣勢,小虎算是徹底服您了,以后誰還敢說您不配娶我姐姐,我穆熙虎第一個跟他玩命兒
在天香閣的天涯軒里,穆熙虎放下手中的碗筷,一臉敬佩的說道。
王樂沒好氣的說道:我可只比你大個三四歲,一口一個您字,這是要說我老是吧
穆熙虎嘿嘿一笑,知道王樂這是在開玩笑,今天下午四點多的時候,王樂就打電話說自己的事情已經辦完,讓他提前到天香閣。
這不,等穆熙虎來到天香閣的時候,王樂已經在包廂里。
穆熙虎剛進包廂,就看到王樂正一手拿煙和筷子,一手拿著酒,優哉游哉呢
在倆人共進晚餐時,穆熙虎徹底傻了,桌子上的飯菜基本都被王樂一人給掃光,如果讓他知道王樂早上在高速休息站已經吃了十碗米飯,那就不是傻了,應該會給嚇哭,這還是人嗎是牲口
吃飽喝足后,王樂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特供煙,散了根給穆熙虎,然后又給自己點了根,美美的抽起,吹著一個個煙圈。
小虎,吃飽喝足抽爽了,待會兒還能先收個一千萬當做利息,生活真是美好啊王樂靠在椅子上愜意的感嘆道。
穆熙虎一陣無語,遇到這樣的奇葩姐夫,他已經不知道語結了多少次,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不解的問道:先收個一千萬當做利息,姐夫,你這意思后面還要撈錢
王樂意味深長的笑著道:之前不是說過,要是能給你弄個兩三千萬而不是六百萬,就可以撐到過年了嘛,所以這次我可不會再手軟,現在才弄到一千萬,買房子的錢都還不夠,你說還要不要繼續
額穆熙虎再次無語,他算是徹底被這個姐夫給整崩潰了,之前他以為王樂說的那些奇葩話根本做不得真,沒想到王樂真是這么想的,而且還是想到就要做到,將其付諸實踐
這時包廂門敲響了,女服務員走進來帶著溫柔的笑容,說道:兩位,外面蘇少和唐少要進來。
王樂笑著點點頭,就見女服務員繞過屏風,沒過一分鐘,蘇南和唐雨風倆人從屏風后面走出,王樂和穆熙虎同時站起來相迎。
來的這么早,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看小弟我贏啊王樂哈哈笑著說道。
唐雨風那張俊秀的小臉蛋頓時就變了形兒,暗道:這家伙的大腦神經也太粗大了吧,待會就要大戰無敵的尖峰者,還有心思開玩笑,真夠可以的。
蘇南對王樂的為人也算摸到了點兒頭緒,知道這個家伙性格復雜的很,說的難聽點就是喜怒無常,鬼知道這小子的話是真是假。所以也就懶的理會,徑直坐到飯桌前的椅子上。
蘇哥,吃了沒,小弟陪你喝兩杯王樂笑著問道。
蘇南掃眼桌子,碗碟就跟被抹布擦過一樣,還有兩個空酒瓶子,笑道:你都吃成這樣兒,還說這種客套話干嘛
王樂嘿嘿一笑就站了起來,道:那就走吧,讓小爺看看今天晚上的這個前菜好不好吃。
說完后,也不理包廂里的三人就往外面走去。
剛坐下的蘇南和唐雨風只能重新站起,和穆熙虎一塊兒追著王樂出了包廂。
蘇少,劉少,你們要我把那個叫王樂給廢了,還得留著命讓活下來,到今天下午我才知道對方的身份,有些棘手啊
挖空的潛龍山內部,一間奢華考究的大屋子里,一名年約三十來歲,脖子上圍著一圈長辮子的男人嘿嘿說道。
蘇越光和劉全安對望著一眼,就見劉全安開口道:錢不是問題,只要你能做到我們的要求,除了之前的兩百萬,你只要贏這場比賽,那一千萬就是你的。
長辮子男人眼中閃過貪婪之色,又尖又長的紅色舌頭伸出,舔了舔有些泛黑的嘴唇,緩緩道:你是說,我和那個叫王樂的小子,誰贏誰就能得到那一千萬
蘇越光點了點頭,冷笑著道:不錯,我要那個小白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劉全安接著道:至于后果,請放心,我和蘇少一起扛著就是,再說王樂只是穆家的未來女婿,還沒進門,到時候,老穆家想要找麻煩,還得看看蘇劉兩家同意不同意
長辮子男人,微笑著點頭,很是滿意的說道:那我就放心了,到時候我會好好享受這樣比賽的。
蘇越光和劉全安聽到長辮子男人這么一說,頓時都哈哈大笑了起來,仿佛已經看到王樂趴在擂臺上,痛苦的吼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