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樂將體內的神秘之力,緩緩布滿在佘義體內的心臟周圍,其中留有彈孔的地方,更是一個勁的將神秘之力灌輸進去,以此得到更好的滋養。
就這樣,直到王樂感覺到有些后力不繼時,才停止繼續輸入神秘之力,此時佘義體內那顆殘破老舊的心臟,猶如已經干涸多年的土地,遇到天降甘霖一般,饑渴的吞噬著圍繞在周圍的神秘之力。
通過破妄法眼的透視,王樂見到心臟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神經脈絡開始飽滿,曾經堵塞的地方,也因神秘之力沖走堵塞的泥沙,重新暢通起來。
見到神秘之力一如既往的生猛,王樂很是滿意的收起破妄法眼,他相信要不了多久,佘義的心臟會煥然一新。
到時候就像佘義這輛破舊的老爺車,重新換上一臺強勁有力的發動機。
當然了,老爺車的其它部件都得一一弄好,才能讓老爺車煥發第二春,只不過來日方長,羅馬也不是一天建成的,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得了的。
王樂擦了下額頭的汗,走出房間,此時已經是凌晨兩點,時候已經不早,王樂經過這一番給佘義的治療,已經累得跟條狗似的,想也不想就直接鉆進自己的狗窩,呼呼大睡起來。
冬日的寒夜,雖然肉眼不能見到天上的星辰與月亮,但星光月華還是一如既往的通過無形虛空,射到沉睡中的王樂身上,將其包裹住,隨著他在睡夢里均勻的呼吸,一浮一沉,好似在孕育著一件神秘的天地之寶。
一夜無話,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鐘,當王樂走出臥室時,就見佘義正從廚房端些飯菜出來,讓王大少不由得一愣。
怎嘛,只容許你會做飯,我就不能燒菜就見佘義精神煥發,好似換了個人一般,打趣著說道。
王樂笑著搖了搖頭,道:義哥啊,你不就是不想洗碗嘛。
佘義身體一僵,還真被這小子給說中了。
不過佘義臉皮也夠厚,大方的承認道:你知道就好,這洗碗的事兒還是交給你,以后我管燒飯做菜。
旋即,笑著招呼道:過來嘗嘗我的手藝。
很快,等王樂簡單的洗嗽好后,倆人坐在飯桌前,一邊吃著菜一邊交談著,就見佘義帶著興奮的語氣道:昨天晚上可是這么多年,睡得最安穩的一夜,以前常常都會因為體內老傷,而引起呼吸喘不上來,讓人無法入眠,但是在經過昨天晚上的治療,今天早上醒后,我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跳動更加有力,好像回到當年氣血正旺的時候。
王樂微笑著說道:這就對了,看來我這個治療還是很有效果的,不過,這只是開始,你體內老傷太多,器官衰竭的厲害,得需要多經歷幾個療程才可以。
旋即,又補了一句:因為每次治療對我來說負擔也很重,所以只能量力而為,不能操之過急,你得在我這兒多待一段時間才成。
佘義點頭表示明白,鄭重的說道:王樂,我佘義也不和你說謝字,這個恩情銘記五內,不會忘記,以后有什么麻煩事需要幫忙的,螣蛇義不容辭
這時就見王樂嘿嘿一笑道:義哥,到時候我需要你幫忙,你認為自己能跑得了嗎
倆人對視著,同時臉上露出笑容,佘義說道:那我還是祈禱你少惹麻煩為妙,這兩天見你在京城鬧出的動靜,就知道你小子天生是個惹事精,而且每次惹的都還不小。
小爺也是人在家中坐,每次的禍都從天上來,由不得自己。王樂有些無奈的說道,可不是嘛,做點酒店用品的生意,混口飯吃,一個不小心就惹到蘇越光,自己只能被迫反擊,還有就是自己的小舅子惹出事兒來,他能不幫著收拾爛攤子嘛,說穿了,都是無奈的反抗啊
佘義一臉同情的看著王樂說道:不惹禍還好,一惹上,那就事兒大了,這也只能怪你能力強,同時又找了一位京城頂級世家的女兒,樹大招風就是這個道理。
王樂一聲苦笑,隨即也就懶得再糾纏這個令人無奈的話題,轉而向佘義問道:義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只見佘義呵呵一笑,回道:父母早逝,從小吃著百家飯長大,后來又在部隊待了幾年,等退役了,就一直四海為家漂泊不定,靠著身手混飯吃,自從在擂臺上輸給尖峰者,這漂泊不定的心才感覺到有些累了,想要有個家,所以我打算做點小生意,再找個女人,從此安定下來。
王樂微微點頭,他曾經何曾不也是這樣的想法,最終卻因身上那條龍帶來的異能,而偏離了原有的軌道。
要不這樣吧,我有家叫江南太太的連鎖餐飲,如今也正缺能信得過的人,到時候你就去那兒吧,總比做小生意的好,這年頭可是人吃人的社會,眼皮都淺的很,如果你有個一定的身份地位,人也能活得自在一點兒。
王樂想了想以后,向佘義說道。
佘義被王樂的說法給觸動,像他這樣經歷過生死的人,能活著出來,不就是想活的自在一點兒嘛。
好,到時候你給我安排個位置就成。佘義笑著答應道。
至于佘義適合不適合的問題,王樂想的都懶得想,因為佘義這家伙可是和自己一樣,都是那支部隊里的最強王牌,如果連一點管理的事兒都干不好,那所謂的最強王牌也就是個水貨牌照,浪得虛名而已。
也就在這個中午,王樂和佘義在家中吃飯時,遠在京城的曾慶師兄,也終于等到關于王樂已經離開京城返回肥城的消息。
這個王八蛋贏了錢后,跑得倒是挺快的。躺在病床上的曾慶,咬牙切齒的恨恨罵道。
曾慶的師兄,那位中年人呵呵笑著說道:肥城是他的大本營,跑得了和尚,跑不掉廟,既然如此,我去肥城就是,至于他住在肥城什么地方,想必,你能查的出來吧
師兄放心,趙老板有能查到。
那就好,等你的消息。
說完后,曾慶的師兄就離開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