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洪不讓聽完張晨周的話后,嘴角掛起的詭異微笑越發濃厚起來。
記得你在祖地前曾佩服我族老祖。洪不讓看向張晨周說道。
額張晨周身子一頓,心中終于升起一絲不好的感覺。
你到底想說什么張晨周露出濃濃的警惕之色,往前一步更加逼近洪不讓,沉聲問道。
接著又追加一句道:趕緊把寶貝交出來
洪不讓跟著往后退了一步,嘲笑道:怎嘛,你不是有十足把握能留下洪某人的性命,奪走寶貝嗎現在怕了
哼張晨周冷笑寒聲道:真是天大的笑話,我會怕
頓了頓,張晨周又道:獅子搏兔亦用全力,只是如今我已經耐心耗盡,這次為了捉拿你這個余孽而離開武道界已經壞了規矩,時間一長終歸會產生一點沒必要的麻煩,所以不想跟你繼續廢話下去罷了
這時的洪不讓臉色愈加放松下來,一改先前的絕望之色,好似放下了沉重的包袱一般,只見他搖頭感嘆道:可惜啊
張晨周一雙長長細眉皺得更深,繼續逼近洪不讓,并很不耐煩的罵道:有屁快放否則老子可就動手了。
就見洪不讓跟著繼續往后退,依舊保持著與張晨周之間原有的距離,從而不給對方靠近的機會。
但張晨周也不是吃素的,只見他腳下的步子開始加快,試圖拉近與洪不讓之間的距離。
其實張晨周沒有在剛一露面時就對洪不讓下毒手,主要還是因為對方懷里的寶貝,而不敢輕舉妄動。
生怕到時候情急之下,洪不讓直接將懷里的寶貝給毀了,到時候他張晨周可就真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欲哭無淚到無以復加了。
把你懷里的東西交出來,我張晨周可以發誓讓你一命
心思念轉間,張晨周話鋒一轉就對洪不讓說道,畢竟能把寶物弄到手才是此行最重要的事兒。
至于殺掉洪不讓,對于張晨周來說還是次要。
當然了,魚與熊掌兼得,能手刃洪不讓這個放逐的余孽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就在這雙方你進我退間,洪不讓笑著回應道:你當洪某人是三歲小孩子什么都不懂,這么容易上當嗎
不等張晨周說話,洪不讓嘿嘿著繼續道:你即便罰下最重的毒誓說不殺我,洪某也不信,因為你可以擒住在下帶回武道界讓其他人來殺嘛
你張晨周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雙眸的冷色都要結冰般看著洪不讓道:如今好話歹話已經說盡,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我張晨周沒給你活命的機會
話音還未落地,就在張晨周作勢欲撲殺將起來的瞬間,只見洪不讓猛地加快速度,趁著張晨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更進一步拉開了倆人之間距離,從五米退到了十米遠。
接著就見飛速后退中的洪不讓突然定住身形站在了原地,然后雙手展開,腦袋仰起,高喊道:老天爺,既然你不給我洪不讓一條活路,那就如你所愿吧
不好張晨周臉色大變,身子一閃就要加速沖到洪不讓近前
但是還不等張晨周剛拉近與洪不讓一半的距離,就見這位窮途末路的洪家家主,他那展開的雙手,一手握緊成拳瞬間收回猛地捶打肚腹
一口口精血在不停的錘擊肚腹之下迅速從洪不讓口中噴出的同時,另一只展開在半空的大手不停捏成詭異復雜地指決手式。
這時就見那噴出撒在空中的一口口精血,很是玄妙詭異的被洪不讓掐出地手式牽引住,一時間并沒有落到地面上。
天地神鬼
以我血,以我命,以我魂,祭天地神鬼
一瞬間,在洪不讓的暴喝念詞當中,只見他那被錘擊的肚腹破開一個大口子,里面沾著猩紅鮮血的腸子好似活了過來,仿佛化成一條靈蛇飛出,繞行在洪不讓頭頂上方
與此同時,洪不讓掐著指決的大手猛地一輝,只見盤旋在頭頂,充滿濃烈血腥味的大腸化成一條直鞭子抽打在漂浮空中沒有落地的一坨坨精血上面
這一剎那,只見那些鮮血被抽打成一粒粒珍珠大小的圓滾滾血珠子,并發出強烈的猩紅色亮光
正要逼近到洪不讓近前的張晨周頓時就嚇得一大跳,硬生生止住腳步,因為眼前這血淋淋的詭異畫面,他自打出道以來壓根就沒見過
這是什么邪術張晨周饒是見多識廣,此時見到洪不讓這種詭異施法,也是一頭霧水,隨之而來的就是心中警惕到極點
即使洪不讓的武道修為在張晨周眼里不值一提,但他不得不想到對方剛剛口中突然提到自己曾說過的那一句話:記得你在祖地前曾佩服我族老祖
這下麻煩了。張晨周腦海里閃過一絲暫時退走的想法,但是直覺告訴自己,現在想退的話已經晚了。
果然,就在張晨周進退維谷的眨眼功夫里,只見空中的那顆顆猩紅色血珠子和洪不讓那根筆直的腸子組成一個詭異,好似鎮字體的復雜血紅色符號飛到他的頭頂上方,并往下壓了過來
這時就見已經成了血人的洪不讓,雙手連點破開的肚腹各處大穴,并將已經成了破布般的衣服扯下系在肚腹傷口處。
張晨周面露慌亂之色發出痛苦的吼叫聲,這時只見他全身被頭頂上方那個詭異而又血腥的符號投下的紅光籠罩住,然后口鼻耳眼都有鮮血流出,并緩緩流入紅光當中被倒吸到上空的詭異符號當中。
混蛋,你這是什么邪術張晨周看向剛剛控制好肚腹傷口的洪不讓,惶恐無比的大罵著問道。
只見此時臉若金紙般的洪不讓怨毒無比的看著張晨周,嘿嘿著道:這是我族老祖獨創的鎮字殺術
什么傳說中的鎮字殺術
張晨周頓時嚇得魂飛天外,大腦轟的一聲被炸得一片空白,思維瞬間凍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