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姓國字臉男子眼中閃爍著期盼之色,由衷的說道:“藏在湖底遺址空間里的妖族圣血,這次我們勢在必奪,無論是誰都阻擋不了!”
陸姓絡腮胡男子眼中寒光直閃的跟著說道:“到時候進到遺址空間的里吸血鬼,正好為陸某再添加一些戰功積分!”
旋即,陸姓絡腮胡男子話鋒一轉道:“咱們一直待在這里也不是辦法,還是先找個地方,好好養精蓄銳等天黑之后再過來。”
錢姓國字臉男子當然沒有意見,笑著同意道:“小弟以陸兄馬首是瞻!”
就這樣,二人沒再深談下去,轉身離開湖泊附近,往深山老林子里鉆去,尋找適合休息養神的地方。
夜,就在時間流逝,日落月升之間悄悄來臨了。
沒有亮光,伸手不見五指的山洞深處,盤膝坐地的王樂從入定中醒來,睜開了閃爍著光芒的眼睛,氣勢內斂之下,顯得格外平靜。
白天的這番休息調整讓王樂身上的疲倦一掃而過,雖然丹田內的先天之力還沒完全充盈起來,但也恢復了小九成。
而這也讓王樂不自覺的松了口氣,對接下來的湖底遺址空間之行,有了更多的信心。
歸根到底,打鐵還需自身硬,擁有強悍的實力,再加上足夠好的氣血狀態,王樂無懼任何挑戰,例如這次湖底遺址空間之行。
雖然會在湖底遺址空間里遭遇到長老級吸血鬼,還有錢陸那倆位武道強者,但王樂憑借破妄法眼,照樣能夠保自家性命無憂。
至于藏在遺址空間里的妖族圣血,王樂倒是還沒想好會不會參與爭奪。
畢竟參與爭奪的吸血鬼和武道強者,個個都實力強橫,王樂自認很難從他們手低下討得便宜,所以到時候只能見機行事了。
再說了,那處湖底遺址空間的到底有沒有妖族圣血,在王樂看來還是未知之數。
更準確的來說,遺址空間的范圍實在太大了,即便是藏有妖族圣血,能不能找到也是個問題。
從那些吸血鬼,還有錢陸倆人的對談當中,王樂可是清清楚楚聽到之前進去遺址空間的武道強者和吸血鬼,到最后可都是無功而返,根本就沒有得到妖族圣血。
對于王樂來說,今晚上進入湖底遺址空間,要是沒找到妖族圣血也沒什么關系,大不了是白跑一趟而已。
可關鍵這白跑一趟的時間,能讓他在這吸血鬼控制的地域里獵殺不少吸血鬼,獲得更多的戰功積分啊!
“希望白跑一趟,至少能搞清楚那妖族圣血到底是不是燭龍之血吧!”
盤膝坐地的王樂輕聲嘀咕自語著,然后就壓下亂七八糟的思緒站了起來。
隨即就見王樂并沒有急著離開山洞,而是將之前準備好的木柴點著升起篝火來,然后從法眼空間里取出洗干凈的獸肉,還有燒烤用的佐料等等物品。
熟練無比的將獸肉用木棍串起,用細鹽和孜然等等佐料抹在上面,跟著就架在篝火上烤了起來。
自打與黃胖子和鄭歌分別,獨自展開獵殺吸血鬼行動以來,沿途當中王樂都沒吃過滾熱的食物,全都是拿存放在法眼空間里的零食來填飽肚子。
所以王樂打算在行動之前好好包餐一頓,這對于一枚吃貨來說,會讓他的精神狀態更加飽滿。
半個小時后,在王樂熟練的燒烤手法下,灑上辣椒粉,滴著滾燙油水,黃燦燦的烤肉香氣撲鼻,讓人看一眼就垂涎欲滴起來。
隨即就見王樂不顧烤肉的滾燙溫度,迫不及待的大啃特啃起來。
做出上好的美味需要時間和耐心,但要將這美味吃進肚子里,往往只需要很短的時間。
王樂正是如此,沒過一會兒短短幾分鐘的時間里面,他就將小半只烤熟的獸肉給吃得一干二凈。
蹲在地上的王樂吃完后,從法眼空間里取出一瓶農夫礦泉水,一口氣給灌下,接著就站起來打了個滿意的飽嗝。
看著散落在地上的骨頭,王樂隨手將瓶子扔進了篝火堆里,同時嘴上喃喃自語著自嘲道:“要是小爺去參加那些大胃王比賽,獲得冠軍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啊!”
旋即,王樂又從法眼空間掏出之前剛拆開的一包黃鶴樓,對著篝火點上一根飯后煙抽上。
一臉滿足的吹了個煙圈后,嘴里叼著香煙的王樂頭也不回地往洞口方向走去。
推開遮擋在洞口前的那塊大石,王樂辨了一下前往那處藏在群峰之間的湖泊方向,然后就在漫天繁星的照耀下,飄然而去……
一路無話,當翻山越嶺的王樂在靠近湖泊的時候,沒敢再托大,毫不猶豫的開啟破妄法眼龍隱異能,將自己的身形隱藏了起來。
因為在這個關頭上,說不得就有自己沒發現的眼睛正躲藏在暗處,窺探著這湖泊周遭附近的區域。
王樂可不想陰溝里翻船,還沒進入湖底遺址空間里面就被發現了。
就這樣,隱身的王樂在沿著上次來的路線,翻過一座山峰之后,被群山圍繞著的那處湖泊,頓時就出現在視線范圍里面。
今夜,宛如銀盤一般的明月映照在碧波蕩漾的湖泊水面上,不知道是不是王樂的錯覺,這明月比以往見到的更加妖嬈。
湖泊岸邊并沒有之前見到的那倆只吸血鬼,也不知道躲到了什么地方。
隨即就見隱身的王樂通過破萬法眼,以湖泊為中心,對這周遭附近區域進行無差別透視起來……
很快,隱身的王樂就收起了破妄法眼透視異能,因為這附近除了自己以外,壓根兒就沒見著吸血鬼和錢陸二人。
“那兩只公爵吸血鬼不會倒霉催的被錢陸二人給殺了吧?”
隱身的王樂不由得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能確定的在心中猜測道。
至于錢陸二人和那三只吸血鬼是不是已經進到湖底遺址空間,王樂壓根就沒這方面想。
因為這才剛剛天黑,想要打開進入湖底遺址空間的門戶,怎么說也要花費一番功夫,不可能這么早就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