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吳南天率領鈕老頭和葉錦添等一眾天階巨擘,氣勢洶洶的殺向對面吸血鬼軍團大后方的時候,隱身的王樂正好透視過那漫天波瀾壯闊的無邊血海。
同時王樂的眼中余光也掃到了吳南天等人的動作,頓時就猜到對方是意識到大事不妙,趕緊過去支援了。
“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希望你們能夠及時趕上吧!”
隱身的王樂一邊在心中為聯盟這一方祈禱著,一邊往那漫天血海深處透視而去。
很快,破妄法眼的視線當中就再次出現了那熟悉的七色光芒,此時徹底被血海給覆蓋了起來。
那波瀾壯闊的血海就像是蛋白,而這大陣綻放著的七色光芒就好似被蛋白包裹著的蛋黃。
此時此刻,北斗七殺誅神大陣所綻放出來的七色光芒不復先前的耀眼璀璨,血水的侵蝕更是讓其漸漸變得黯淡起來。
沒等隱身的王樂往黯淡的七色光芒深處透視,就看到了一道讓他感到異常熟悉的曼妙身影。
“咦,是她!”
隱身的王樂看到站在七色光芒外圍,位于血海深處的女子背影后,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道。
此時就見當初那位沉睡在普通破舊棺材里的嫵.媚女人,如今依然是身著清朝古服,黑領金色圖案花紋的褐色長袍。
只不過她現在已經醒了,正站在七色光芒附近,那雙戴著鑲有一粒粒紅寶石和綠寶石,用黃精打造的細長護甲套的蔥蔥玉手迅疾無比地掐出各種指決,從而射出青紫色光芒,試圖要破開綻放七色光芒的北斗七殺誅神大陣!
因為這名清朝女人背對著,所以隱身的王樂也無法看到她的正面,唯有看到她正從容不迫的破陣,一副留有余力的模樣。
同時周圍那滔天血水正是受她操控,不斷的沖擊侵蝕著那七色光芒,使其北斗七殺誅神大陣變得開始搖搖欲墜起來。
而這種種一切都是王樂通過破妄法眼所看到的瞬間情形。
“嘶!”倒抽一口冷氣的王樂雖然猜到這位清朝女人不簡單,為此早有心里準備,但是對方實力之恐怖,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之外。
從破妄法眼所看到的一切,王樂可以肯定這位清朝女人是他到目前為止,所見過的吸血鬼當中最厲害的存在!
“不對,應該是小爺自打出道以來,見過實力最強的恐怖存在!”
王樂感到無比震驚的在心中想道。
無論是從這位清朝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還是她舉重若輕的破陣攻勢所展現出來的強橫實力,在王樂的印象當中,還沒有人能比得上她!
真要說有可能從氣勢上壓過這位清朝女人的話,王樂能想到的唯一人選,那就是自己的啟蒙恩師,云龍九現蕭之軒。
至于實力方面的對比,王樂就沒辦法判斷了,畢竟老不死的從未在他面前展現過自身真正修為。
想到這里,隱身的王樂頓時心中一沉,為沖過去的吳南天等一眾天階老怪捏了一把冷汗。
因為在王樂眼里,聯盟一方的這些巨頭們,根本就不是那位清朝女人的對手。
即便是吳南天這些天階老怪聯手對付實力如此恐怖的清朝女人,也是后果堪憂得很,到時候能夠逃得性命都算是求神拜佛了。
當然了,這一切都是王樂的個人推測,無法做準。
只有等到雙方正面交鋒手底下見真章才行。
這就像是只有等到海水退潮了,才能知道誰沒有穿內褲。
隱身的王樂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往黯淡的七色光芒深處透視而去。
此時就見組成大陣的那七位天階老怪已經無法全力圍殺那三名留有長辮,身穿清朝服飾的吸血鬼和兩名渾身是傷的親王級吸血鬼。
為了對抗正在破陣的那位清朝女人,這七位天階老怪只能分頭行事,才能勉強維持住北斗七殺誅神大陣的正常運行,沒有被這清朝女人從外面攻破。
不過在王樂看來,要是吳南天等人無法及時闖入血海纏住那位清朝女人的話,大陣早晚都會被攻破,組成大陣的那七位天階老怪性命堪憂。
到時候還能不能活命,那只有天知道了。
而就在這時,作為旁觀者的王樂也注意到吳南天率領鈕老頭和葉錦添等八名天階巨擘,勢不可擋的從數之不盡的漫天吸血鬼群體里殺出,終于來到血海外圍。
與此同時,在王樂破妄法眼視線里的血海深處,那位背對著的清朝女人,也若有所思的扭頭往吳南天等一眾天階老怪方向看了過去。
當隱身的王樂看到這位清朝女人的正面魅惑容顏瞬間,頓時就情不自禁的呼吸一窒。
瘦、高、白、秀、幼。
如果一個女人具備這五點,那么必定是傾城美女無疑。
這位身穿清朝華貴古服的女人,不但占全了這五點,而且還在這基礎上多了勾魂奪魄的嫵媚與難得的貴氣。
尤其是那雙清澈如琥珀的眸子更是要命,仿佛只需看你一眼,就能讓你心甘情愿的跪伏在石榴裙下,身心徹底被征服。
傾城的美女,王樂在那花花世界的萬丈紅塵里見過很多,但是傾國的美人兒,少之又少。
而眼前那漫天血海深處的清朝女人,正是難得一見的傾國紅顏。
在王樂眼里,如果說還有誰能在容貌和氣質上與這位清朝女人一爭高下,除了他的老婆大人穆熙妍以外,大概只有在肥城的許星恩了。
萬幸有穆熙妍這樣的傾國美人相伴,王樂對這位清朝女人的絕世容顏有了些許免疫力,在深吸一口帶著血腥味兒的冷空氣后,整個人也清醒了過來。
“嘖嘖,傾國的美人不可怕,早晚都會被咱們男人征服在胯下,可眼前這位傾國的美人兒明顯就是殺伐果斷之輩,更是比這世間的絕大多數男人都厲害,那可就恐怖了。”
王樂面色復雜的如是在心中默默想道。
此時此刻,王樂就已經暗自有了決定,那就是千萬不要和這位清朝女人發生沖突,能避就避,不能避那也得創造機會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