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九子追魂箭與迎風暴漲的邪旗撞在一起的瞬間,漆黑的詭異光芒變得更加刺眼,同時又有猩紅色光芒夾雜了進去。
轉眼的功夫,九子追魂箭消失不見,但這面猩紅色邪旗上出現了九顆清晰的嬰兒頭顱畫像。
只見這九顆嬰兒頭顱,有痛苦的猙獰,有天真無邪的微笑,更有最后絕望的掙扎等等各種表情不一而是。
格外顯得栩栩如生,尤其是這面邪旗迎風招展下,九顆表情各異的嬰兒頭顱就跟活的一樣。
“嘶!”隱身的王樂不禁倒抽一口冷氣,他能明顯感受到這面邪旗與九子追魂箭合二為一后,所散發出來的血腥與戾氣實在太濃烈了。
“這面邪旗下的亡魂想必是不計其數吧!”王樂不由得在心中暗自感慨道。
此時此刻,王樂倒是很好奇自己在隱身的狀態下,陸輕言拿出這面旗幟后,如何讓他王樂死無葬身之地?!
沒讓王樂多等哪怕幾秒鐘,陸輕言就行動了,雙手探出抓住旗桿猛地揮動起來。
嗚嗚嗚……
邪旗飄揚中卷起陣陣狂風,往四面八方擴散呼嘯而去。
這時邪旗綻放出的紅黑色光芒愈發耀眼起來,隨著呼嘯而出的狂風照向四面八方,給人格外陰森的感覺。
當隱身的王樂感受到狂風而至,與那黑紅色詭異光芒照向自己時,不由得一陣心悸,仿佛置身在森羅地獄一般,空氣里充滿著殺氣和陰森的寂滅感。
而就在王樂心神受制,無法維持破妄法眼龍隱異能的瞬間,體內血液流轉速度毫無預兆的突然提速,變得炙熱起來。
這種血液引起內而外的炙熱感,瞬間就讓渾身快要僵硬的王樂一個激靈立馬從心神受制當中清醒過來。
“我了勒個去,差點就被這姓陸的發現了。”王樂無比凜然的在心中想道。
幸虧體內血液莫名其妙的突變,不然的話,心神受制下王樂很難繼續保持隱身狀態,結果不堪設想。
后怕不已的王樂悄悄松了口氣,跟著看向正不停舞動手中邪旗的陸輕言,臉上露出無邊殺機。
此時隱身的王樂依然能感受到由血液引起的炙熱感,整個人的心神不再受到邪旗的影響。
這個當下,正不停揮動手中邪旗的陸輕言不由得眉頭深皺,臉上更是露出難以言喻的不解與畏懼。
他沒想到全力施展邪旗的情況下,帝座竟然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怎么會這樣?”陸輕言嘴上喃喃自語道,跟著心中一橫對四周大吼道:“帝座,不要以為隱身了,陸某就拿你沒辦法!”
說完后,陸輕言揮動手中邪旗的頻率愈發快速起來,跟著就見一道道紅黑光芒化成的利箭,鋪天蓋地的往四面八方激.射而去!
電光火石間,面對不計其數紅黑光芒化成的詭異利箭,王樂當然不會待在原處做活靶子,連忙運轉丹田內的先天之力注入開拓出的暗竅。
這一霎那,王樂全力往更高的地方疾飛而去,同時護住全身的金剛琉璃罩在先天之力全面加持下,散發出的黃金色光芒變得愈發耀眼起來。
也就是王樂完全熟練掌握了臨空飛行,使得飛行速度極快,否則的話,根本就躲不過漫天紅黑光芒化成的詭異利箭。
但就算是這樣,依然有幾道紅黑光芒化成的利箭射到金剛琉璃罩上面。
紅黑光芒化成的利箭并沒有破開護住王樂的金剛琉璃罩,但兩者發生撞擊的瞬間,這紅色光芒化成的利箭化成煙霧粘在了金剛琉璃罩的表面。
“呲呲呲……!”
王樂見這煙霧竟然能腐蝕護住自己的金剛琉璃罩,頓時心中一凜,情不自禁的運轉先天之力,加大力度的注入開拓出的暗竅當中。
跟著就見金剛琉璃罩表面被腐蝕的地方瞬間恢復,同時這些粘在金剛琉璃罩的煙霧瞬間蒸發得一干二凈。
由此可見,王樂體內先天之力之強,非一般人可比。
王樂見狀正要松一口氣,突然就聽到腳下方的陸輕言興奮大笑道:“帝座,我看你今天往哪里逃!”
話音還未落地的瞬間,王樂就看到陸輕言手中邪旗上的那九顆嬰兒頭顱圖像綻放出猩紅色光變得靈動起來,仿佛被注入了靈魂般。
跟著就見這九顆嬰兒頭顱脫離邪旗,各自綻放著猩紅色光芒,變成似實體又非實體的存在,幾乎不分軒輊,面目猙獰的向王樂這邊疾飛而來。
王樂見這九顆詭異無比的嬰兒頭顱徑直往自己這邊沖來,臉上不由得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能識破自己的破妄法眼龍隱異能,簡直不可思議!
“怎么會這樣?”隱身的王樂看著這九顆越來越近的嬰兒頭顱,忍不住暗自驚呼道。
不過很快,王樂就反應過來是剛才那紅黑色光芒化成利箭擊中金剛琉璃罩的緣故,從而讓這九顆頭顱能感應到自己的真身所在。
心思念轉間,隱身的王樂身子一動消失在原處,因為這附近還有殘留的詭異煙霧,他可不想再粘上。
與此同時,隱身的王樂瘋狂運轉丹田內的先天之力注入開拓出來的暗竅,使得護住全身的金剛琉璃罩變得愈發耀眼起來。
如果不是處在隱身狀態,王樂就像是一個小太陽掛在夜色長空當中,從而形成日月爭輝的假象。
之所以這么做,目的就是為了消除存在于金剛琉璃罩上面,能讓那九顆嬰兒頭顱感應到自己真身所在的莫名物質。
雖然王樂沒辦法發現這種莫名物質,但他對自己的先天之力有足夠的自信。
眨眼的功夫,極速追過來的那九顆嬰兒頭顱突然一頓,跟著就失去方向感變得混亂起來,然后在王樂真身剛才所在的地方打轉。
隱身的王樂見狀情不自禁的松了口氣,幸虧自己的先天之力與眾不同,否則的話,現在就已經被這九顆詭異的嬰兒頭顱給追上了。
至于后果,那只有天知道了。
畢竟這種用無數鮮血和性命祭煉出來的邪器,實在是不能以常理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