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寶山就在這里跑不了,但前提是得有抵抗詭異陰寒的火鴉珠護身才能進來。
所以王樂決定先進入峽谷深處盡快找到神器蝴蝶,到時候如果時間充裕的話,那就在返程路上,深入巖石層里面挖掘足夠自己下一次突破修為瓶頸的源石再回地面。
當然了,到時候挖掘的上品源石多多益善最好。
至于那些都叫不出名字的礦石材料,等以后熟悉了再說。
總而言之,王樂的如意算盤就是先自己吃飽了,然后再將深坑有修煉資源的事情告訴掌門極陰子。
在王樂看來,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誰讓他最先發現到這里有源石等修煉資源。
就這樣,恢復體力的王樂等坑內寒風減弱后,立馬離開在巖壁上挖出來的小洞,然后緊握特制軍刺,繼續往深坑下方落去。
接下來的時間里,王樂愈發震驚起來,因為發現到越來越多呈現規模性的高階源石地帶,還有寶光耀眼,即便叫不出名字,也能看出必定珍貴無比的礦石材料。
更讓王樂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那就是他竟然發現到有膠狀物質包裹著的獸形骸骨,而且還不止一例。
這種情形,不禁讓王樂想起在俗世紅塵,那些從地底深處挖出來的琥珀。
而破妄法眼視線里的這些膠裝物質包裹著獸形骸骨,就像是那些包裹著蚊子等昆蟲的琥珀。
區別只是在于俗世紅塵里的那些琥珀很小,一只手就能握住,而眼前這些獸形骸骨實在太大了。
體型最小都不禁讓王樂想到如今俗世里最大型的波音飛機。
給人極大眼球沖擊感的其中一只獸形骸骨,單單一個頭顱骨就有一棟三層別墅那么大,整個體型更是大到沒邊,實在是太過于雄偉了。
侏羅紀公園里的那些恐龍在這些獸形骸骨面前,真是連提鞋的資格都沒有,直接被甩得連車尾燈都沒機會看到。
“馬勒戈壁的,這里到底是什么個鬼地方?”王樂尾椎骨寒氣直冒的暗罵道,跟著就連忙挪開破妄法眼的視線不敢再多看。
正如俗世紅塵地底深處的琥珀,其形成的過程遠遠不是幾千年,而都是以萬年計。
雖然在今天之前,王樂從未見過破妄法眼視線里的這些東西,但可以肯定絕對不是區區幾千年就可以形成了。
此時此刻,目睹到這些有透明膠狀物質包裹著的獸形骸骨后,王樂的內心深處開始懷疑這里絕對不是煉制神器蝴蝶,或是南華老祖,也就是莊子鎮壓妖族大圣那么簡單。
其中必然還有世人所不知的其它辛秘在里面。
沉思了有一會兒,王樂不愿再多想下去,畢竟這跟他半毛錢關系都沒有,自己只是經過這里進入峽谷深處尋找神器蝴蝶而已。
黑暗寒風當中的王樂強制壓下內心深處的驚悸,重新恢復冷靜,跟著就再次沿著巖壁往下落去……
一個多小時后,當休息好再次行動的王樂還沒下行一會兒,深坑底部終于出現在破妄法眼的視線當中。
王樂頓時精神大振,徹底甩開之前看到那些獸形骸骨的陰霾,心中激動的暗自想道:“我了勒個去,總算是見底了,要是再不見底,小爺真得崩潰了。”
跟著就見王樂也不再多想,繼續開啟破妄法眼透視異能的同時,趁著如今正好是寒風最弱的時候,不再沿著內壁往下落去。
而是直接臨空飛行,往地底深處急落下去,希望趕在寒風變強之前抵達深坑底部……
半個小時后,王樂迎著寒風全速往下飛行的情況下,雙腳終于踩到了地面。
這一瞬間,王大少不禁有點熱淚盈眶的感覺。
無論是在俗世十萬大山里的廢棄源石礦脈,還是在白玉京地底深處的那條源石礦脈,都無法與這通往峽谷底部的深坑相比。
按王樂的估算,從地面到這深坑底部,起碼花了他十個小時還多的時間。
一時間,王樂也估算不出如此所在深坑底部,距離地面到底有多遠。
王樂一想到返程的時候還要再走一回,腦瓜仁兒都疼得厲害,更悲催的是往上爬需要花費更多的時間。
唯一的安慰是一路下來,倒是沒有出現什么危險,從而省了不少心。
靜靜站在原地緩和一下情緒,既來之則安之,王樂揮去腦海里的各種雜念,然后心中一動直接開啟破妄法眼龍隱異能消失在黑暗當中。
之所以落入深坑底部后就進入隱身狀態再行動,那是因為面對這種兇險未知的地方,王樂必須要抱有最大的警惕,只有這樣才能進一步確保自己的安全。
因為生死就在一線間,往往一個疏忽就能讓自己丟了性命,尤其是在這種陌生又充滿變數的環境當中。
而讓王樂心中抱有最大警惕的引子,無疑就是早前見到巖壁深處那一個個透明膠狀包裹著的獸形骸骨。
當時破妄法眼透視到這些獸形骸骨的瞬間,之所以尾椎骨直冒寒氣,就是因為王樂隱約感到了撲面而來,讓人跪拜顫栗的滔天兇煞之氣。
要知道,王樂和那些獸形骸骨之間的距離不但很遠,而且中間隔著的可都是堅硬無比的巖石層。
除此以外,那些獸形骸骨還被一種透明膠狀物質包裹著。
即便是這樣,王樂依然感受到危險。
更不要忘了這些獸形骸骨可都是死物,要是活著的話,其恐怖根本就難以想象。
由此可見,這些神秘的獸形骸骨其來歷定是驚人無比。
總而言之,這種種一切都讓王樂不得不抱有最大警惕的同時,直接使用破妄法眼龍隱異能這一殺手锏。
而只有這樣,才能讓王樂在這地底深處感受到打從心底里的安全感。
言歸正傳,地底深處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根本就難不倒開啟破妄法眼的王大少,很快就發現到深坑底部的唯一通道。
更準確的說,這所謂的唯一通道給王樂的感覺,反而像是一條干涸,沒有一絲水分,地面到處都是裂縫的河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