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之軒又沉吟了一下,然后說道:“雖然老頭子我不知道上古時代的修煉文明是怎樣,但是必然與現今武道修煉體系殊途同歸,最終目的是挖掘個人自身潛力,使得變得越來越強大。”
王樂點頭表示同意,當初外公極陽就曾提到過,武道修煉最終目的就是挖掘武者的肉身和精神這兩大寶藏。
說到底,無論上古時代和彼岸世界的修煉體系,還是如此的武道界修煉模式,都不過是強大自身的手段而已。
區別只是在于優劣,當然關鍵也是在于優劣。
好的修煉方式和手段,相對而言,更容易,也能更好地挖掘人的肉身和精神這兩大寶藏,釋放出無限潛力。
而王樂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在以往還未成長起來的時候,不但常常越階與敵爭斗廝殺,而且每次都能獲得最后的勝利。
由此可見,好的修煉體系有多么重要。
就在王樂心有所想的時候,蕭之軒一臉正經的認真告誡道:“你小子的修煉方式與眾不同,明顯優于現今修煉體系,但只能是摸著石頭過河,務必得步步謹慎才行,免得走上岔路造成根基不穩,到時候走火入魔可真是神仙難救了。”
對于這樣的告誡,無需蕭之軒多提,一路走到今天的王樂也早就心里有數。
蕭之軒見王樂點頭應是,跟著又進一步提出自身建議道:“雖然是摸著石頭過河,沒有具體的指標參考,但說到底是為了強大自身,只要認真這個目標,保準不會出什么大錯。”
頓了頓,蕭之軒繼續說道:“看過你與敵大戰的視頻錄像,老頭子我也知道你小子對肉身寶藏的挖掘程度已經是登峰造極。”
“所以未來在不斷錘煉打磨肉身的同時,千萬不能忽略對自身精神寶藏的挖掘。”
說到這里,蕭之軒似笑非笑的看向王樂道:“當初你小子進了始皇嬴政地下墓葬,沒見著什么道寶就算了,老頭子我可不信在其它方面真的一無所獲。”
王樂笑而不語的樣子讓蕭之軒一臉篤定的繼續說道:“始皇嬴政修煉神識的功法,十有落到你小子的手里面。”
不過跟著蕭之軒沒有具體追問嬴政的神識修煉之法,而是滿臉鄭重的說道:“有了始皇嬴政修煉神識的無上功法,自然能挖掘出自身神識潛力,使其變得堅韌強大,與肉身相輔相成,破碎虛空才能成為現實,而不是虛無縹緲的傳說!”
末了,蕭之軒不由得長嘆一聲,滿口苦澀的感慨道:“想要破碎虛空實在太難了,老頭子我苦熬幾百年,依然沒有尋找到那一分契機!”
王樂眉頭一挑,忍不住問道:“難道就沒有一點頭緒嗎?”
蕭之軒搖頭苦笑道:“到了老頭子我這種程度,可以說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接下來就看命了。”
頓了頓,蕭之軒一臉無奈的繼續說道:“如果命好,說不得在下一秒鐘就能在冥冥之中感應到那一分專屬于自己破碎虛空的契機;如果命不好,過上百年都不一定能感受到那一分屬于自己的契機!”
說到這里,蕭之軒嘴角微微一翹,忍不住幸災樂禍的笑道:“那遮天道人說不得就是因為命不好,所以才一直停留在這方天地當中無法破碎虛空而去。”
王樂翻了白眼道:“無冤無仇的,有必要這么笑話人家嗎?”
蕭之軒皮笑肉不笑的嘿嘿一聲道:“大仇沒有,小怨還是有一點的。”
“額!”王樂頓時無語,心想著你個老家伙不愧舉世皆敵,無論跟什么人都能扯上一點仇怨。
接下來倆人也沒再繼續深談下去,將蕭遠方夫婦和穆熙妍都招呼進來,然后閑聊起一些輕松的話題。
等到寧碧芝和穆熙妍離開客廳,去了廚房與家政人員準確中飯的時候,只剩下三個大男人在客廳里面。
這時就見蕭遠方突然話題一轉,看向王樂問道:“剛才我在外面聽熙妍說你得去武道界一趟,可打算好什么啟程?”
王樂掃了眼坐在對面的蕭之軒,然后回道:“就在這幾日。”
接著王樂見蕭遠方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禁問道:“怎么了?”
沒等蕭遠方開口,就見蕭之軒突然插口說道:“他是想問問你小子可有辦法讓那些外來的武者離開俗世紅塵,回自己的老家武道界去。”
“額!”王樂先是一愣,跟著就一臉好笑的搖頭道:“武道界還不知得亂到什么時候,就算是硬趕那些武者回去,他們也不會愿意。”
“何況連接武道界和俗世紅塵的通道都已經損壞,即便是有人想回去,也無路可走。”
頓了頓,王樂又道:“當然了,那些武道界頂尖勢力和隱世道統有專屬連接兩地的安全通道,可也不會拿出來讓這些武者使用。”
說到這里,王樂不由得眉頭一皺看向蕭遠方問道:“那些外來的武者最近不消停嗎?怎么想著要把他們趕回武道界?”
蕭遠方嘆了口氣道:“你是雙耳不聞窗外事,當然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
“哦?”王樂眼中閃過一絲殺意,沉聲道:“那些家伙既然敢壞了規矩,那我可就不客氣了,看來在離開四九城之前還得開一次殺戒,狠狠警告一下這些喪家之犬別太放肆了。”
此時就見蕭遠方苦笑搖頭道:“四九城有你坐鎮,誰都不敢放肆,但是地方上就不行了。”
接著蕭遠方進一步講述道:“各地的外來武者雖然表面上都規規矩矩,但暗地里為非作歹不在少數,咱們有關部門根本拿他們沒辦法。”
王樂聽到這里,臉上也不禁露出無奈之色,對于這樣的情況,他當然有所預料。
畢竟跑到俗世紅塵的武道強者實在太多了,光靠他王樂和李慕白等少數幾個人根本就管不過來。
這時就見蕭之軒又說道:“俗世紅塵的修煉資源實在是太少了,這些武者為了爭奪修煉資源非常激烈,其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或多或少會影響到地方上的社會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