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獸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嘲諷道:“你小子這個理由真是夠奇葩的。”
王樂撇撇嘴,不理會雷獸的嘲笑,回應道:“你不是俗世紅塵的人,所以不會懂的。”
說完后,王樂一馬當先,率先往那猩紅色火星徑直落去……
熒惑星的大氣層,明顯是要比葬帝星薄上很多很多,所以阻力也同樣小很多。
從而使得王樂和雷獸沒花多長時間,很輕松的就踏足在火星上面。
當然,王樂也順便達成了成為登陸火星第一人的愿望。
相對于葬帝星來說,火星確實小上很多。
但是作為一個星球,即便是再小,在王樂和雷獸的眼里,也是大得驚人。
“雖然你我可以很輕松的以最短時間,到達熒惑星上的任何一個角落,但是想要尋找到隱藏起來的極品源石,可不容易,希望雷兄你不要讓小弟失望。”
王樂站在一處光禿禿的紅褐色山丘之上,掃視著周圍灰蒙蒙沒有任何活物的環境,面色淡然的對雷獸說道。
旁邊的雷獸給了對方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后胸有成竹的答道:“放心吧,這熒惑星不比葬帝星,乃是個萬年不變的死星,雷某按照族中先輩提供的信息,無需多長時間就能找到埋藏極品靈石的地方。”
王樂滿意的點了點頭,對于他而言,盡快抵達永恒星最重要,將時間浪費在這漫漫路途上,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埋藏極品源石的地方就在古傳送陣附近吧?”王樂突然問道。
只見雷獸掃了王樂一眼,避而不答的回答道:“去了就知道。”
不等王樂再次追問,雷獸突然掐出指決,然后猛地打了個響指,一顆桌球大小的青色閃電球瞬間出現在打出響指的左手上方。
“嗖”的一聲,青色閃電球頓飯發出破空聲,往東北方向疾飛而去,眨眼就消失在灰蒙蒙的天邊盡頭不見了蹤跡。
“跟我來!”
雷獸頭也不回的對王樂說了句,跟著就馬不停蹄地往青色閃電球消失的東北方向急追而去。
王樂見狀,絲毫不敢遲疑,連忙追了上去。
沿途所過之處,王樂也大概領略了一番熒惑星的地貌風情。
總的來說,雖然有高山矮丘,也有縱橫交錯的溝壑峽谷,更不缺少狂風呼嘯,但是沒有任何植被,乃至任何活的東西,給王樂的印象就是死氣沉沉,宛如死域!
這樣的環境讓人窒息,即便是王樂藝高人膽大,也感覺到很不舒服,冥冥之中,充滿了不詳。
半晌后,王樂跟在雷獸后面,追著那顆青色閃電球橫穿大半個熒惑星,直到青色閃電球消失在一個裂開的巨大峽谷深處才停了下來。
站在峽谷邊緣的王樂看向停下來的雷獸,不由得問道:“雷族先輩將極品源石藏在了這里?”
只見雷獸嗯了聲,跟著就吩咐道:“你就待在這里,等雷某取了極品源石就會上來。”
王樂眼中異色一閃而逝,接著也沒有反對,意味深長的點頭同意道:“好,小弟就在這里等著雷兄。”
“但是希望雷兄抓緊時間。”
雷獸笑而不語的看了眼王樂,跟著就毫不猶豫地跳下大峽谷。
轉眼之間,雷獸的身影就消失在霧蒙蒙的峽谷深處。
“看來此處不單單是埋藏極品靈石這么簡單啊!”
王樂深深看了眼雷獸消失的峽谷深處,不由自主的暗自揣測道。
雖然心中好奇這峽谷深處有什么秘密讓雷獸為此遮遮掩掩,但是王樂并沒有為此付諸任何行動。
比如開啟破妄法眼透視這峽谷深處,又或是尾隨在雷獸后面。
就這樣,半個小時后,站在峽谷邊緣的王樂見雷獸一時半會回不來,心想著就去附近逛逛。
“這熒惑星雖然死氣沉沉,沒有任何生靈,但總感覺哪里去怪怪的。”
王樂摸了摸下巴頦,眼中精光閃爍著暗自尋思道。
與此同時,王樂腦海里不禁閃過之前橫穿熒惑星的路途上,曾看到一處地貌,好似一條干涸的河床,縱橫幾千里。
有水,那就意味著生命的存在。
這個淺顯無比的道理,王樂當然再清楚不過。
心思念轉間,王樂消失在峽谷邊緣,跟著就化成一道紫金遁光沿著原路疾飛而去。
很快,王樂又一次出現在先前看到的那處疑似干涸河床所在高空。
從高空俯瞰,這條疑似干涸的河床蜿蜒千里,橫穿平原和荒丘與高上。
或許是時間太久的關系,這條疑似干湖的河床,所留下的痕跡已經很模糊,幾乎都快被風化了。
要不是王樂心思敏銳,善于觀察,根本就不會注意到這些。
“既然從表面看不出來什么,那就看看地底深處吧!或許能發現到什么。”
懸浮在高空的王樂暗自想道,跟著就心中一動,破妄法眼透視異能瞬間開啟,徑直往那疑似干涸河床的地方深處透視而去。
因為想要知道一顆星球的歷史,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分析它的地質層。
這就像是樹的年輪,可以通過年輪知道樹齡,也可以從年輪看出某一年的雨水豐富與否。
雖然王樂不是地質學家,但是在擁有破妄法眼這一利器之下,可以透視地質層,或多或少看出一絲端倪。
當透視到距離地面至少五六千米深處后,一無所獲的王樂忍不住暗自失望道:“竟然什么東西都沒有,真是太干凈。”
不過轉念一想,王樂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正所謂事情反常必有妖,既然這熒惑星有古傳送陣,那么也就意味著在無數歲月之前,這里曾有過生命活動的痕跡。
棉被再怎么抖,還是有灰塵。
凡走過,必留痕跡。
而眼前的透視,竟然沒有發現任何東西,實在是太過奇怪了。
想到這里,王樂毫不猶豫的開始擴大透視范圍,試圖從這地底深處發現一些痕跡。
就這樣大概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依然是一無所獲的王樂終于收起了破妄法眼,不再透視。
但他的眉頭深深皺起,眼中閃爍著困惑與驚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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