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沒有吧!”
王樂心中暗自嘀咕的同時,面色凝重的看向云湖國師二人告誡道:“只要跟那位修士接觸過的人,你們最好都不要靠近了。”
對于故土是葬帝星的王樂來說,知道太多病毒傳染造成的災難了,比如世紀初的那場非典。
又或是更久遠的天花等等。
雖然目前還無法確定那位修士的怪病到底是什么,但依然引起了王樂的警惕。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王樂在第一時間提醒云湖國師和隋如雪,以免出了什么意外,到時候后悔藥都沒得吃。
“沒那么嚴重吧?”隋如雪將信將疑的回應道,總覺得王樂這家伙有些小題大做了。
王樂不以為然的搖頭道:“不管有沒有那么嚴重,小心無大過。”
頓了頓,王樂又意味深長的提醒道:“你要明白,咱們如今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說是群敵環伺,完全不夸張!”
“呃!”隋如雪頓時臉色微變,想要辯駁,但事實存在的威脅讓她開不了口。
此時就見云湖國師滿臉鄭重的開口說道:“小友提醒的沒錯,咱們從現在開始盡量遠離,先保護好自身安全再說。”
頓了頓,云湖國師眼神深邃的輕聲繼續道:“畢竟誰也不知道那位修士身上的怪病,實在上船前就已經有了,還是上船之后才染上。”
隋如雪頓時一驚道:“師父,如果那人是在上船后得了怪病,那有沒有可能是人為所致?”
王樂聽到隋如雪的詢問,不由得在心中想道:“嘿,還不算太笨。”
與此同時,只見云湖國師面色愈發凝重的沉聲回道:“如果是人為所致的話,那麻煩就大了。”
隋如雪眼中不禁閃過一絲恐慌之色,畢竟這種怪病神秘莫測,到目前為止根本就不找不到救治的辦法。
一旦沾染上的話,那可就真是束手無策,麻煩大了。
“希望這種怪病不會傳染。”隋如雪忍不住喃喃自語道。
王樂見面前這對師徒無法保持淡定,顯得有些緊張的樣子,不由得輕笑一聲寬慰道:“我剛才只是提醒二位小心而已,無需自己把自己給嚇到。”
云湖國師苦笑道:“很多時候往往都是怕什么來什么,自從知道有人身懷怪病后,老夫的感覺就很不好。”
“如今再被小友你這么一說,老夫這顆本就提起來的心更是放不下去了。”
話音剛落,就見隋如雪有些惱羞成怒的狠狠瞪了眼王樂道:“就是嘛,本姑娘還以為能看場熱鬧,沒想到被你這家伙一番話下來給弄得忐忑不安,接下來肯定是夜不能寐了。”
末了,隋如雪更是沒好氣的死死盯著王樂說道:“哼!鬧成這樣,你王樂要負責到底!”
“負責到底?”王樂嘴角一抽,真是怎么聽怎么感覺怪,不由得在心中嘀咕道:“小爺又不是奪了你的處子身,干嘛要負責到底?”
雖然心里是這么想的,但王樂嘴上沒有說出這種輕薄話。
當然,王樂也沒想著去跟隋如雪講道理。
因為按照多年與異性相處的經驗,王樂很清楚的明白,跟女人講道理,那就是對牛彈琴,屁用都沒有。
隨即就見王樂對隋如雪和云湖國師露出胸有成竹的神秘笑容,輕聲說道:“雖然沒有去查看那位修士身上的怪病,但在下有十足的把握將其治愈。”
隋如雪和云湖國師頓時一驚,就要開口追問,只見王樂將其打斷繼續說道:“即便這怪病會傳染,在下也能護住你們的性命安全,不會被那怪病威脅到。”
話剛一說完,隋如雪就滿臉不信的盯著王樂質疑道:“真的?你這家伙哪來的自信?本姑娘怎么覺得你在吹牛呢?”
這時就見云湖國師跟在后面沉聲說道:“小友提醒我們要注意警惕的同時,可別忘了自己也要有心理準備啊!”
面對師徒二人的質疑,王樂并沒有為了證明自己,而將自身紫金法力的神奇作用宣之于口。
只見王樂滿臉淡定的笑道:“如果二位不放心的話,那就老老實實的待在房間里面,不要與外人接觸。”
“至于接下來探聽情況的事兒,都交給在下來做吧!”
滿是擔憂的云湖國師剛要點頭答應下來,就見隋如雪冷哼一聲,搶著說道:“你這家伙講話一點都不利落,說一半藏一半,真不是個男人!”
面對隋如雪的嘲諷,王樂只是嘴角微抽,跟著就是不為所動的笑而不語。
這時就見隋如雪突然眼珠子一轉道:“如果你想讓本姑娘相信你有這個能力,現在就去將那位身懷怪病的修士治好,否則就是吹牛皮!”
王樂頓時就翻了個白眼道:“在下跟那人無親無故的,更沒有什么利益瓜葛,只是為了證明有這個能力,就去將他治愈,世上哪有這么便宜的事兒,真是天大的笑話!”
接著王樂突然又話鋒一轉,滿臉冷酷的說道:“何況將他治好了,如何引蛇出洞?”
“當然,前提是這個怪病乃是人為所致,不然的話,就沒蛇了。”
末了,王樂若有所思的輕聲嘀咕道:“但在下的直接告訴自己,應該會有蛇在暗中環伺。”
云湖國師見王樂這么說,不禁沉吟著道:“看來小友是懷疑這怪病不是憑空出現,而是人為所致了?”
只見王樂坦然回道:“銀鯤號已經在黑海上航行半個月了,而怪病不早不晚,偏偏在這個時候爆發,無論怎么樣,在下都會覺得古怪。”
頓了頓,顯然經過這段時間已經想清楚的王樂繼續侃侃而談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冷眼旁觀,看看到時候誰跳得最歡!”
隋如雪眼神復雜的看向王樂道:“為了知道其中真相,你這家伙就不顧別人死活了嗎?”
王樂面無表情的回道:“死道友不死貧道,并且在下與那人沒有任何關系。”
“何況我王樂又不是圣人,沒有義務去救一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