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安生點好不好?”金鐘銘無語的推了對方一把。網(小說最佳體驗盡在)“還真吃面包啊?再吃你就成豬脖子了!”
“切!小氣鬼!”樸春看到金鐘銘居然大聲嚷嚷了起來,這要是被社長聽到她可就麻煩了,所以撂下一句話后她立馬就扭頭就走人了。
金鐘銘無語的看著對方的背影,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后就扭頭去干正事了。他剛才這個態度是有原因的,樸春患有不知道是甲狀腺還是淋巴腺體的疾病,脖子腫的都成塊了,反正就是這病盡量不能去吃面包,但是綽號面包春的她可不僅是長得像面包,自己也特別喜歡吃面包,所以才會有楊賢碩的禁令和她整天到處找人給她買面包的戲碼。
收拾好心情,金鐘立即下樓啟動了自己的破現代,他沒有糊弄樸春,自己馬上確實要去見劉在石。
“不是要拍v要我做eat嗎?”汝矣島的一個咖啡廳里,劉在石慌張的打量著金鐘銘,似乎在尋找什么。
“哥,你在找什么?”金鐘銘有些不解。
“攝像機。”劉在石扭頭答道。“你小子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藏了攝像機。”
“我要拍v為什么要把攝像機藏起來?”金鐘銘無語的反問道。
“隱藏攝像機!你不知道最近很流行這種東西嗎?”劉在石不忿的答道,而且還繼續在往四處張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我剛來就覺得不對勁。”
“你是說這個?”金鐘銘無語的把包里的攝像機掏了出來。
“哈?”劉在石立即‘尷尬’的坐了下來。
“在石哥,是這樣的,我希望能對你進行跟蹤拍攝。”金鐘銘沒有在意對方的反應,而是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跟蹤拍攝是個什么鬼?莫非要跟著我去我住的地方嗎?”劉在石迷迷糊糊的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憶。
“嗯!”金鐘銘的回答讓對方有扭頭就走的沖動。“就是你上次給我講的那種你無名期參與的那種自拍型的錄像一樣,不過這次不用你自己拿攝像機。我來拿就好,務必把你最真實的一面顯露出來。而且你放心,你跟靜恩姐的事情我會主動漏....”
但是話還沒說完。劉在石就撲過來捂住了金鐘銘的嘴:“你給我安靜點!”
“怕什么?”金鐘銘用力掰開了對方的手。“咱們私下里聊天又不是在攝像機面前,你這么緊張干嗎?再說了。你上周不還說已經見過父母了,結婚這種事情也已經放到日程表上了嗎?”
“總之不要再提這件事了,你的要求我答應了成不?”劉在石面上一陣青一陣白的,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那就好,我就不問你具體行程了,總之你的拍攝、吃飯、睡覺、洗澡我都會跟著的。”說著金鐘銘還向劉在石展示了下包里的手扶攝像機的電池,看來他今天是真的要把革命進行到底了。
“洗,洗澡也要拍嗎?”劉在石更不安了。“會不會有些尷尬?”
“這有什么?我記得我人生中第一次看到肉搏動作片就是在你家。當時你怎么不尷尬?我記得李輝才那哥當時也在吧?”金鐘銘越來越覺得今天的劉在石有些奇怪。
“我求你了,大白天的在公共場合咱們就不要再提這種事情了!”劉在石立即慌亂的不得了,看他那副手足無措的樣子大概就差跪下來求金鐘銘了。
“你是不是在瞞著我什么?”金鐘銘警惕的看向四周。“隱藏攝像機?對我的?”
“沒有!”劉在石不屑一顧的擺了下手。“我待會才會參與錄制無挑,現在哪來的什么隱藏攝像機?”
金鐘銘再次四周環視了一圈,卻根本沒發現什么異樣,只好暫且作罷。
就這樣,兩人喝了一杯咖啡就出門了,不過剛一出門劉在石就捂著肚子跑回了咖啡廳,金鐘銘本來還想跟進去,但是聽到他在向服務員打聽衛生間以后還是放棄了。總不能拎著攝像機去拍這哥蹲馬桶吧?于是乎,金鐘銘只好一個人站在這家咖啡廳門口等人出來,可是劉在石似乎是肚子爆炸了一樣左等右等都等不來。這期間他甚至還幫一位孕婦過了馬路!而就在他已經等不下去準備進去找人的時候,突發狀況出現了。
“這是誰的車?不能停這里!”一個粗嗓門就在金鐘銘耳邊響起,他扭頭一看,一個膀大腰圓的人正站在巷口指著一輛小貨車在斥責,而小貨車主赫然是一對五六十歲,頭發已經花白的夫婦,他們此刻正在往咖啡廳里運送水果。
“抱歉,抱歉!”夫婦中的丈夫趕緊道歉。“我們馬上就走,只是著急送貨而已。”
“送貨也不行!”壯漢一身黝黑的皮膚。胸口襯衫還掉了兩個扣子,隱隱約約露出了一點紋身。在韓國,紋身的意義跟日本是一樣的。那就是黑社會。“我不管你們送貨不送貨,你擋住我們的夜店的后門了!趕緊走,現在就走,找別的地方卸貨去。”
“可是....”這對夫婦的女性明顯潑辣了一點,很是不忿的跟對方吵了起來。
幾十秒鐘的爭吵后,這個紋身壯漢一腳踢到了一箱水果上,箱子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后裂開了,可以看到滿箱子的黃橙橙的香蕉當時就壞了。然后,這位壯漢輕輕一拽,就把想拉住他的丈夫摔在了地上,然后他居然徑直的往金鐘銘這個方向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而圍觀的很多人都只是忙著拍照片,并沒人阻攔。
“這尼瑪有完沒完了?”嘆了一口氣,金鐘銘無奈的揉了揉臉,把包往身后一擺,就往前跑出幾步攔住了對方。而且根本就連話都沒說,他就直接捏住對方的手腕把對方給摔倒在地了,但是這個過程的輕松更加驗證了金鐘銘的猜想。
“三位,有什么想說的嗎?”把壯漢拖回到事發地點后,金鐘銘叉著腰對著三個當事人質問道。
“只要賠錢就好。”受害者夫婦的中的妻子很是堅定的提出了要求。
“我沒錢!有種就打死我。”壯漢絲毫不知悔改,對著金鐘銘就嚷嚷。
“我受夠你們無限挑戰的智商了!自從我離開無限挑戰之后,這個節目的智商平均水平直接下降了三十點!”金鐘銘瞪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這個壯漢說道。“大哥我不知道你是無挑新來的工作人員還是臨時雇傭的演員,也不知道你是前輩還是后輩,我就當你是后輩來教育了啊!作為演員你得敬業啊,是不是?你看看你的妝,胸膛和臉是黑的,為什么手是白的?還有刺青,你一個人小混混刺什么黑龍的圖案啊?你不知道韓國黑社會的刺青是分等級的嗎?你這身出去被真正的黑幫看到了的話肯定分分鐘砍死你!”
“是,是嗎?”壯漢立即不鬧了,而且立馬把扣子給扣上了。
“還有兩位大叔大嬸。”金鐘銘扭過頭來有接著說道。“你們倆不是上了年紀的人嗎?為什么這位大叔剛才抗這么重的水果箱子像是抗一只螞蟻這么輕松?是箱子是空的呢?還是大叔你根本就不是大叔?”
這位大叔也瞬間無言以對。
“趕緊的,把攝像機亮出來、把劉在石他們趕出來。”金鐘銘沒好氣揮了下手
“我就說騙不了他,你們非不信!上次他用了一個天氣預報毀了我一天的辛苦。”就在邊上這家咖啡廳里,無挑眾人正走出一間滿是屏幕的房間,當頭的哈哈似乎對這個失敗的隱藏攝像機感到很不滿。
“這就是影帝級別的演技啊,一眼就看出來是演的。”小胖鄭亨敦砸吧了一下嘴。
“剛才那個扶孕婦過馬路他也肯定看出來了。”劉在石捂著臉感慨道。
“既然連這邊的皮膚問題他都能注意到,那剛才敏智作家在肚子上放的枕頭他沒理由沒看出來。”大胖也是無奈的搖了下頭。
“說起來,這次隱藏攝像機之所以失敗就怪劉在石!”樸明秀有機會自然不會放過篡權的機會。“要不是你剛才跟他說話的時候表現太古怪那說不定不會露餡的。”
“就是!”大胖鄭俊河也落井下石。“你看片的事情誰不知道?有什么可隱瞞的?你跟靜恩的事情全節目組誰不知道?有什么可怕的?結果幾句話之后鐘銘就扭著頭去找隱藏攝像機了!”
“怎么能這么說我們老大呢?”吉最近在節目里的走勢就是背叛胖子黨去轉頭無限在石教,所以趕緊出言為老大緩和。
“你還有臉說?”無限在石教的忠誠信徒盧洪哲為了爭寵立即開始給吉潑臟水。“剛才鐘銘有一條說對了!他一走我們無限挑戰的平均智商下降了3點,這個說法是毫無疑問的!為什么會有這種情況發生?要知道鐘銘只比我們的平均智商高1點!但是有一個新人加入之后我們平均智商瞬間又下降了29點!”
全場齊刷刷的看向了無辜的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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