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鐘銘先生感覺情緒很高漲啊?”我結非常具有特色的小黑屋里,之前那個女作家總算是穩定住了情緒,她現在正在拿著一張紙對金鐘銘做著采訪。◎,“一個下午都很活躍,慫恿人家尼坤飛踹鄭容和,戲弄自己的新婚妻子,然后又帶著自己的新婚妻子對抗節目組的安排……我是說你不樂意寫祈愿條的那件事情……你承認嗎?”
“沒錯!”金鐘銘理直氣壯的答道。“不過這都是你們的責任,因為從看到西卡的那一刻起,我就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受控制了。總而言之,全怪你們!”
作家:“……”
金鐘銘:“還有其他問題嗎?”
“哎。”作家無力的打量了了一下手上的提問板。“那個,你跟我們說實話,今天開門時看到含恩靜小姐時到底是怎么想的?是跑到了45層看到了宋茜小姐后反悔才去找的她,還是一開始就準備逗她玩?”
“這是個好問題。”金鐘銘也不逗樂了,他的語氣明顯認真了很多。“其實吧,我開門看到恩靜的時候就已經在心里面下定決心了。因為,當時我就感覺到自己像是一個丈夫,一個剛回到家推開門見到了自己妻子的丈夫。當然了,還是要更正一下,不是新婚丈夫……”
女作家不由得苦笑著搖搖頭。
“那個其實是一種老夫老妻了的那種感覺,是很平淡很溫馨的那種感覺。”金鐘銘繼續冷靜的描述道。“所以說,選擇什么的,在開門的那一刻就已經不需要去考慮了。我當時想的其實很簡單,一個丈夫看到了在電梯口等自己回家的妻子,而自己手上恰好又有一朵玫瑰花,那不如借此機會戲弄一下自己的妻子,給平淡自然的生活增加一點樂趣。所以說那個惡作劇就是這么來的,別無他意,至于看到Vitoria后悔那就純屬你們的污蔑了。”
“這還……真是讓人……感覺到有些詫異啊。”女作家翻了一下提問板。然后繼續問道。“不管怎么樣,從我們節目組這邊的角度來看兩位確實相處的很自然,也確實給人一種老夫老妻的感覺,那么到底是為什么呢?兩位真的只是在初中時交往過一段時間嗎?”
“當然有這個原因了。”金鐘銘干笑了一聲。“而且這個原因確實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最起碼可以讓我們倆在對待這個話題的時候會心一笑,然后拋開很多尷尬和累贅,很坦然的去面對戀愛、結婚這個讓其他兩對夫婦感到尷尬和羞恥的事情。除此之外,希望你不要覺得我在打廣告,呃……其實也不算打廣告了。因為這期節目播放的時候電影已經上映了。沒錯,由于下周即將上映的那部名為《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女孩》的電影,我和恩靜最近幾個月里確實在一直朝夕相處,所以說我們倆的默契度的確很高,這點誰也沒法否認。”
“原來如此。”女作家配合的點點頭。“那么最后一個問題,按照我們的慣例,節目的前幾期播放結束后,要讓網友給你們取一個特殊的名稱,你對這個有什么想法嗎?”
“完全沒有”金鐘銘連連搖頭道。“隨意,觀眾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哪怕是最俗氣的‘初戀夫婦’我都能接受!”
“原來如此!”女作家心里冷笑一聲,把原本寫在提問板上的‘初戀夫婦’四個字劃掉,然后隨手改成了‘搗蛋夫婦’。“那個結束了,祝你們電影大發!”
金鐘銘起身鞠躬致謝,然后轉身告辭。
不過,走出MBC19層的這間演播室后,金鐘銘卻發現恩靜和她的經紀人樸宗賢竟然還在等著他。
“怎么了,你不是已經錄完了嗎?”金鐘銘好奇的問道。“你們那個組合不是向來忙得跟狗一樣嗎,怎么會有時間在這兒等我?”
“是這樣的鐘銘。”旁邊的蘇小婭朗聲應道。“電影不是要上映了嗎?恩靜最近一直很忙,現在竟然還不知道具體的首映式安排。所以想找你問下。”
此言一出,周圍很多正在忙活著什么的電視臺工作人員立即就沒了興趣,實際上蘇小婭也就是說給這些人聽的。
兩人隨即躲到了外面走廊的盡頭,然后很自然的靠著19層的一扇窗戶面對面的聊了起來。樸宗賢似乎也想過來說點什么,可是旁邊的蘇小婭伸手一攔,這位菜刀門門主就立馬慫逼了。
“我……剛才的事情別生氣好嗎?”恩靜抿了抿嘴。“我知道你是怎么看待這個節目的,你想把這個變成我們正常約會的幌子……可是,我卻不能這么對待它,所以我才會按照劇組的提示……”
“這有什么嗎?”金鐘銘干笑了一聲。“咱們不是照樣玩的很開心。手也牽了,飯也吃了,還聊的很開心,甚至還起了昵稱……話說你怎么不叫我小銘了?”
“小銘。”恩靜低頭笑了一下。“別裝了,你有沒有生氣我會看不出來?但是,鐘銘,你得體諒我……”
“啊!”金鐘銘無力的嘆了口氣。“安心吧,我怎么可能不體諒你,這個節目本來就是為了讓你開心的,你要是因為這個不開心那我才是萬死不贖了。只是,靜靜啊,你真的不累嗎?我在網上一搜就能搜到你們那種密密麻麻的行程……”
“再累也是值得的。”恩靜突然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不知道是想提神還是想打斷自己男友的嘮叨。“最起碼我們公司給的分成還是非常不錯的。而且,這也算是我為什么要更認真對待這個綜藝的一個緣故了。大家這么辛苦為的是什么,不就是為了早點突圍成功成為一個一線女團嗎,這種情況下我又怎么可能浪費掉這么好的機會呢?不然真要是以我們倆平時相處的方式,我肯定會趴在那里安安靜靜的把飯吃完,然后躲在你懷里一睡到底,真要是這樣的話最后鏡頭肯定被剪得干干凈凈……”
“我知道了!”金鐘銘有些煩躁的制止了對方的敘述。“我以后會盡力幫你的。”
“真的想幫我就把這個節目做好。”恩靜步步緊逼。“只有這個節目收視率高了才會真正能幫到我……嗯?”
“知道了!”金鐘銘再次重申了一遍。“今天晚上還有行程嗎?”
“還要去一趟清州,我們組合有個拼盤公演……”
“清州在下雨!”金鐘銘被氣笑了。“十一月份!晚上!還下著雨!”
“你再這樣就該我生氣了。”恩靜抬頭盯著對方嚴肅的說道。“這就是新人的無奈……出道小一年了,也好作品也沒人氣,那就只能用這種方式來積累……”
“我知道了。”金鐘銘收起各種心思,略顯敷衍的點點頭。
“真知道了?”恩靜瞇著眼睛問道。
“真知道了。”金鐘銘嚴肅的答道。“你安心吧。我有分寸了。”
恩靜點點頭,然后轉身走開,不過走了兩步后她又扭頭看向了金鐘銘:“電影的事情怎么回事啊?我……”
“不用擔心。”金鐘銘甩了甩手。“之前卡在了審查上面,被評為19禁了。今天上午我求爺爺告奶奶的,外加剪掉了幾句臟話,反正已經改成15禁了。排片我也讓人去處理了,總之明天你們公司那邊就會受到首映式的邀請,這周日吧。到時候穿漂亮點,你可是絕對主角。”
“嗯……周五的大鐘獎……你有什么想法嗎?”恩靜略做沉吟后又想到了一件事情。
“沒有什么想法。”金鐘銘語氣很是淡然。“這屆大鐘獎相隔時間太久了,作品太多,注定分的東西更少,反正我是準備上去那個最佳男配就坐在低下看熱鬧的……怎么,你想去?想去我帶你……”
“不用。”恩靜哂笑一聲。“我去干嗎,被別人笑話嗎?你還不如帶西卡或者Krystal去呢,她們倆至少還有個說頭……”
“恩靜!”遠處的樸宗賢實在是耐不住性子了,哪怕他很懼怕的蘇小婭在瞪著他,但是他還是鼓起勇氣喊了一聲。“咱們還得去清州。要不趕緊吧,實在不行上車打電話再聊。”
“不用!”金鐘銘擺了下手。“聊完了!”
二十分鐘,金鐘銘就乘坐著保姆車回到了自己家門口,而就在他準備拉開車門下車的時候,蘇小婭卻攔住了他。
“鐘銘,你今天不該生氣的。”
“我沒生氣。”金鐘銘干笑了一聲。“我跟恩靜聊得很順利,我理解她……”
“你還是沒理解。”蘇小婭根本就沒給自己的老板留面子。“你根本不懂的恩靜這時候的苦衷,你只是想著自己是為她好,希望她能夠在這個節目里得到放松。可是你想過沒有?她是個生活在集體里的人,周圍住在一起生活在一起的姐妹都在很辛苦的去工作的時候她一個人是沒法借機假公濟私的……”
金鐘銘甩了甩手。沒有再聽下去,有些道理他不是不懂,但他心里還是有憋屈。
不過,即便是回到了家。金鐘銘也沒有把這種委屈的情緒給立即顯露出來,因為Krystal和西卡竟然都在這里,其中西卡精神奕奕的坐在那里玩著手機,而Krystal則迷迷糊糊躺在自己姐姐懷里打瞌睡。
“伍德!”看到金鐘銘進來,坐在沙發上的西卡立即興致勃勃的歪著頭問道。“今天有沒有被我的樣子給驚艷到?”
“你覺得我那表現像是驚艷的樣子嗎?”金鐘銘被氣笑了。“你怎么會想到去參加那個?”
“陪著忙內去的。”西卡聳了聳肩。“節目組就順勢邀請了我。”
金鐘銘點了點頭,換好鞋子。然后就坐在了昏昏欲睡的Krystal另一邊:“她這是怎么了?”
“好像是昨天晚上沒休息好,然后今天回來的時候正好路過這里,所以就請假回來了。嘛,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說到這里,西卡又一次歪著頭盯住了金鐘銘。“伍德你呢?你這又是怎么了?我怎么覺得你情緒也不高啊,話說你不是去和含恩靜一起約會去了嗎?我今天順趟回來其實就是想問下你們倆的進展的……”
“事情是這樣的。”金鐘銘對著西卡沒什么可瞞的,他把吃飯時明明自己已經推掉了劇本,但是恩靜卻主動的按照劇本開展話題的事情給敘述了一遍。“我總覺的自己有些白費力氣的,明明是想讓她放松的,反而給她添了一個累贅……”
“不是這樣的。”西卡趕緊搖了下頭。“伍德,今天我興奮了一整天你知道嗎?從下午準備的時間開始一直到現在我整個人的情緒都很高漲。”
“不是。”金鐘銘沒搞明白對方話里的意思。“你這話怎么接不上來呢,你興奮了一整天跟這個事情有什么關系嗎?”
“我也很累啊。”西卡攤開了雙手。“本來我是沒有那個行程的,我本來是要去SBS趕通告的,和忙內順路而已,所以下午逗你玩的那次臨時客串其實非常匆忙,你那邊一上樓我就直接換衣服走人了……”
金鐘銘聽出點味道來了。
“可是,伍德。”西卡繼續說道。“非常匆忙的一個行程,給你打個照面而已,還不夠累得呢,甚至連出場費都沒有,但是我很高興,因為我們倆好長時間沒見了。”
金鐘銘扶住了額頭,
“上次見你也還是在這里,但是你當時頭疼的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所以我真的很想見你,想看看你現在身體到底怎么樣了,所以我才會答應節目組干這么一個無聊的活……伍德,雖然我不知道你跟含恩靜到底進展到什么地步了,但是如果你們確實是在很認真的戀愛的話,那不管是不是在按照劇本演戲,她本人也一定會很高興很放松的。因為在這個節目里她確實是在跟你拉著手坐在那里的,這個才是最重要的。所以為什么一定還要計較這個時候你們又在說著什么話題呢?有意義嗎?”
金鐘銘干笑了一聲,從小到大他可是難得被西卡給反過來教育,但是怎么說,這丫頭的話確實有可取之處。
這時候,迷迷糊糊的Krystal翻過身來,睜開眼睛看到了自己的哥哥,然后勉力坐了起來。不過,不等金鐘銘和西卡說點什么,她隨即卻又躺了下去,和剛才相比唯一區別是這次她把腦袋塞到了自己哥哥后背和沙發靠墊中間的空隙里,然后又迅速的重新進入到了睡眠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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