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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鐘銘今年24歲,初瓏今年20歲,兩人早就不是青春期的熊孩子了,那怕是初瓏,有些東西其實也是不需要教的。不過那只是想當然罷了,有些事情第一次真正操作起來的時候,總是有著讓人手忙腳亂的各種意外情況不停的出現。
但是還好,這種時刻的男女之間是可以不顧一切的,所以,甭管過程多么艱辛,兩人最終還是成功來到了最后一步。
此時此刻,陽光斜斜的灑在身下女孩漂亮的胴體上,浮在上面的搖曳樹影卻讓金鐘銘有種恍惚的感覺。這是因為無論對誰來說,赤心面對一個女孩,已經是件比較困難的事情了,如果還要赤身同時面對她的胴體,那就更困難了。
初瓏的膚色其實不算是特別白的那種,多年以來堅持不懈的鍛煉讓她的身體呈現出了一種健康的顏色,是屬于那種氣血充足,白里透紅的感覺。而且配合上她此時不胖不瘦的狀態使得女孩的體型顯得極度勻稱,皮膚的彈性更是讓面前的男人有些愛不釋手。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當金鐘銘從對方下腹一路撫摸上來以后,他的動作慢慢的變得輕柔了很多,然后就只剩下一只手在對方鎖骨和后頸附近小心的撩動著。
“怎么了?”初瓏意外的沒有害羞,當身體的接觸∏↑,..來到這份上以后其實已經沒有害羞的必要了,她只是對對方突然的緩和感到不解罷了。要知道,剛才脫衣服的時候,兩個人的動作一個比一個激烈,就好像打架一樣。
“我在思考一件事情。”金鐘銘有點不合時宜的笑道。
“是嗎?”初瓏也有點出戲的感覺。
“但是……現在已經想好了。”說著話,金鐘銘突然俯身下來,攻破了對方最后一絲阻礙。“這時候要是再停下來,我就不是男人了。”
初瓏在那一瞬間就反應了過來,她知道對方在想什么,也知道為什么對方會在這種時候還要想問題了金鐘銘沒帶藍精靈!
一絲膽怯伴隨著疼痛讓初瓏有了一絲清明,但是很快下腹的沖動掩蓋了一切,面前的人配合著頭頂的陽光,還有竹海中波動的風,這些東西混在在一切,讓她好像聽到了一曲讓人沉迷的音樂一般。這音樂激烈而又純凈,于是乎,很快初瓏就忘記了一切,然后沉浸在這動人的旋律中去了……
陽光如雨,竹林似海,風聲如浪,人心似潮,還有……美人如玉。這時候,沉浸在里面的何止是初瓏呢?兩個年輕人早已經不顧一切了。
金鐘銘之前在竹林中躺下,其實是想讓時間走慢一點,但是事實告訴他,這次的時間走的有點太急了,等他再度仰頭躺在竹海中枯黃的枝葉上時,手腕上初瓏送給他的手表明確的告訴他,他覺得短暫且意猶未盡的時間其實是很長很長,只是沉浸在這音樂中的兩人在一次次的演奏中忘記了一切罷了。
“oppa。”顧不上整理一下身體和衣物,恢復了清明的初瓏就依偎了過了,而且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大膽和主動。“問你件事情……”
“懷孕了,我們就結婚。”金鐘銘的回答沒有任何拖泥帶水。“讓恩地那群人再等兩年出道!”
初瓏仰頭想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說是點了點頭,其實是在對方胸膛上蹭了一下,經歷了這么一個中午,兩人真真正正的來到了最親昵的關系。
但是,這個中午帶來的后遺癥絕不僅僅如此,實際上,剛才的承諾只是對其中最嚴重的一個后果做的預案罷了。除此之外,他們有著太多要解決的事情,比如說……
“oppa,我背上感覺有點癢,還有點刺痛,像是扎了刺一樣……左胳膊下面也是。”
“我也是。”金鐘銘無奈的答道。“剛落下來的毛竹竹葉背后是有刺的……我們剛才在地上打得滾太多了……”
“那怎么辦?”
“只能回去洗澡時再說了,現在處理不掉的……”
再比如說……
“我腰帶去哪兒了?”
“好像在筐子里。”
“筐子去哪兒了?”
“好像被我蹬下去了,不知道滾到那邊去了。”
“找找吧。”金鐘銘一邊無力的拽著褲子一邊往附近地勢較緩的地方找了起來。“腰帶找不到是個問題,但是筐子找不到也是個問題。”
還比如說……
“頭發還是很亂,但是里面的竹葉碎片也差不多了。”
“嗯。”
“我們趕緊回去洗個澡吧?”
“嗯。”
“怎么了?”
“站不起來。”初瓏有點羞澀的答道。“還是有點疼。”
“你拎著筐子和竹筍。”金鐘銘愣了一下,然后帶著某種生動的表情站了起來。“我背你。”
不過,這么多后遺癥和麻煩只能反襯出農家樂的老板娘是個聰明人加好人,這是金鐘銘當天下午得出的一個結論。
話說,當金鐘銘背著初瓏走回家庭旅館時,這位大媽正在院子里削筍,她當時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兩人而已,什么話都沒說。
但是很快,大媽就抱著一包用超市塑料袋包著的東西慢悠悠的敲開了金鐘銘的房門。
“這個抹在被毛竹刺扎到的地方。”大媽先是拿起了一瓶什么藥膏。“如果只是葉子后面的絨毛是沒大事的,抹完之后忍著就行,但是如果還疼得的話,那就得用這個了。”說著,大媽拿出了一個針線盒。“必須要把刺給挑出來,不然你們就等著受罪吧!”
金鐘銘連連點頭,心中感激萬分。
“這是一個木梳子嗎,其實俺們這地方叫篦子。”大媽繼續慢慢悠悠的介紹道。“超市里那種塑料梳子太松了,不如篦子齒密,洗澡給時候讓你的外國女朋友好好用這個梳一下頭,不然頭發里面的枯枝碎屑這些東西根本弄不干凈。”
“您真是萬家生佛。”金鐘銘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還有這個。”大媽繼續在包里翻騰了一下,然后取出了兩盒讓金鐘銘無言以對的東西。“認得嗎?”
“只認得一個。”金鐘銘指著一盒藍精靈尷尬萬分的答道。
“不要害臊嘛。”大媽毫不在意的笑道。“這有什么害臊的?年輕人火氣大嘛,但是得注意安全。”
“是!”金鐘銘不得不承認這是至理名言。
“記住就好。”大媽撥愣了一下那包藍精靈,然后把另一個小藥盒取了出來。“至于這個玩意……你們自己看著用不用,琉婷……其實多說一句,這東西偶爾用一次沒啥壞處,但是堅決不能常用,那對女孩子身體不好。”
“您真是……感激萬分。”金鐘銘都說不出話來了。
“不用感激。”大媽把手里的這包東西一起遞了過來。“感激個啥?開旅館時間長了,對你們這些年輕人了解的也多,你們根本就是管不住自己,所以這東西都常備著呢。話說回來,我又不是不收錢,到時候算在房錢里……那個啥,熱水我給開了,趕緊洗澡吧!”
金鐘銘無言以對,但還是對這位老板娘佩服的不得了,人家把什么問題都給想到了,這真是與人方便自己方便……于是乎,一個多小時后,在房間中幫著初瓏挑出背上最后一根竹刺以后,金鐘銘突然發現,好像事情的善后已經被這位神級大媽給完全解決了。
而且,套上衣服后的初瓏似乎也是這么想的:“oppa!”
“嗯。”金鐘銘在對方套上外套前輕輕拂過了對方的肩膀,那個紋身上竟然還有著自己的牙印……回頭想想,當時實在是太瘋狂了。
“吃完藥之后是不是就不用擔心了?”初瓏的目光有些奇怪。
“98的概率沒事。”金鐘銘笑著解釋道。“但其實……沒必要吃的。真要是萬一出了岔子,我們反倒什么都不用多想了。”
“總是有些膽怯的。”初瓏有些似是而非的答道。“而且我也不想這么早就給你當家庭主婦……”
“我知道,你說過的。”金鐘銘抱起了對方然后聞了聞,當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處在這種情形中時,那怕是沐浴露的味道都很好聞。“你從小就喜歡唱歌,可是性格卻很害羞……這些話你跟我說過很多遍,所以我不會攔著你的,安安心心的該如何就如何吧!”
“確實蠻安心的。”初瓏松了一口氣。“這樣其實也好,該怎么走就怎么走,最關鍵的是,真有一天累了走不動了,oppa你還能伸手接住我……”
“這是我的義務。”金鐘銘毫不遲疑的答道。
“不過,我們現在要等在這里嗎,還是回首爾?”
“等在這里吧。”金鐘銘突然輕笑了起來。“既然已經這樣了,就再多呆一會吧。而且,就算是為了報答老板娘的恩義,咱們也應當多住幾天……省的浪費。”
初瓏愣了一下,然后把目光停留在了那兩盒老板娘送來的藍精靈上,超薄草莓味,10乘以2,就是20……
呃……總之,就是這樣,有些食髓知味的兩人順勢接著住了下來,當然,他們是為了報答老板娘的贈藥之恩,跟別的沒關系。在這些天里,搬到一個房間里的二人生活的極為愜意,白天吃,晚上睡,時不時的還要去挖竹筍……不到三五日,初瓏竟然覺得自己又胖了不少。
而就在這幾天里,在遠離安吉的各個地方也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首先,《讓子彈飛》開始了公映,這部站著賺錢的電影給整個中國電影市場注入了一劑興奮劑,沒錯,是興奮劑而不是延命針,因為中國電影市場本來就在強勢復蘇中。鋪天蓋地,漫山遍野,到處都是這部電影的影子,網絡上網絡下所有人都在談論它,首日票房三千萬到也罷了,但是全民解密的事情估計讓姜文自己都想不到。他在采訪中干脆的告訴記者,他就是蓋了一個黃鶴樓,誰成想民間自有高手,非得寫出來一堆‘故人西辭黃鶴樓’來……
但是,這件事情給陷在溫柔鄉里的金鐘銘只帶來了一個結果,那就是他意識到自己手上很快就要多了一大筆現金……
其次,韓國影壇那邊也開始炸開了鍋,無他,韓國電影聯合總會會長突然被爆出截留公款,說是這廝大鐘獎典禮能省就省,然后把省下的錢塞入了自己的腰包,而韓國電影振興委員會的會長鄭進周率先發難說要調查這件事情……然后人鄭仁燁當了這么多年的總會會長自然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他也立即反擊說是經費本來就包含著總會會費在內的,而鄭進周如此瘋狂不是為了別的,正是想在自己退休后接手總會,但卻被他嚴正的拒絕了,對方是在泄私憤!
換句話說,韓國影壇混的最開的兩個姓鄭的已經正式開撕了……
而這件事雖然看起來很無稽,但卻牽扯到韓國影壇的方方面面,各種人物突然間密集的打電話給躲在安吉竹海邊上的金鐘銘,讓他回去參戰……
金鐘銘本來想再晾晾那邊的,順便多在溫柔鄉里呆一會,但是躲了兩天后,留在首爾的安圣基卻率先被這兩撥人徹底給搞煩了!他直接打電話給自己的學生,然后告訴金鐘銘甭管海有什么想法,都得趕緊回首爾把事情搞利索!
總之,不許耽誤他安圣基拍電影!也不許耽誤你金鐘銘拍電影!
這下子,金鐘銘終于拖不下去了,不過好在那10乘2也用光了,和初瓏商量了一下后,他們決定啟程回首爾。畢竟嘛,溫柔鄉雖好,風月無邊,但是有些東西終究還是要去面對的。甚至可以說,人活著,有些東西注定的躲不開的。所以,哪怕是兩人再舍不得,也終究選擇離開了難以忘懷的安吉。
正所謂,我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云彩。田園將蕪胡不歸,是時候回首爾了。
然而,世事如流水,人生似浮云,由于有著一位神級大媽在安吉這里幫著兩人處理了各種善后,金鐘銘和初瓏總是覺得做了就做了,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但實際上,男女之間的事情所產生的后遺癥根本不是這位大媽能憑著她的經驗就給徹底解決的,有些麻煩和有些人還是需要他們自己面對的。
12月中旬某日,金鐘銘和初瓏一起下了飛機。其實,初瓏本來是想和金鐘銘分開走的……省的遇到麻煩。但是金鐘銘堅持一起回去,光明正大就行,甚至他還有放任緋聞的意思,這樣方便以后的處理。
初瓏對此當然沒有什么反對的理由。
不過,事實證明,麻煩永遠不是按照你的想法來的,由于兩人來的很隱秘,機場沒有任何專門等候的媒體。偶爾也有幾個民眾猛然反應過來了,哦,剛剛從自己身邊走過的好像是金鐘銘,可一轉眼人就沒了,預料中的麻煩一次都沒出現。
但是!所以說但是!當金鐘銘和初瓏坐上來接自己的車子,然后帶著買給恩地那些人的小禮物來到她們的寢室時,一個讓初瓏愣在當場,同時讓金鐘銘四肢有些哆嗦的人卻出現了。
“那個……教……伯父!”金鐘銘有些口齒不清的跟面前的瘦高男人鞠了一躬,手里的東西干脆的被他扔到了地上。
“改口改的挺快的。”初瓏的父親,那位曾經教導過金鐘銘合氣道的清原郡合氣道館長伸手拉過了自己的閨女。“我記得前幾天初瓏跟恩地說是今天回來,看來是恩地跟我都沒記錯。那什么?”
“哎?”
“你說……我是不是也要改口了,金鐘銘先生?”
金鐘銘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但是愣了足足五秒鐘后,他嘴里最后卻只蹦出來了一個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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