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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澡洗了很長時間才結束,三個面色潮紅的女人最后還一起給擦干凈身體的洪濤穿上了一身描金繡銀的海軍制服,六顆衣扣都是用磨制得同樣大小的純色粉鉆石做的,下面還有金色的托兒。更讓洪濤意外的是江竹意居然給他做了一雙高筒馬靴,靴子后跟上還帶著銀質的馬刺,走起路來喀嚓喀嚓的響。
“你不會是讓我去當面首吧!”洪濤從心底不太喜歡這種裝逼裝得太過的服裝,渾身零七八碎太多了,看上去就像一個人形珠寶架子,很暴發戶的感覺。
“放心吧,我找和你身材差不多的人試穿過,還讓很多這里的貴族看過,他們都說不錯我才敢拿出來給你穿的。今天有一個你很不喜歡的人來了,他是國王你是皇帝,我必須讓我的男人比他強!各方面都強,連衣服也要比他華貴!”江竹意今天的打扮和洪濤如出一轍,她居然也給她自己做了一身海軍制服。上衣是低胸的,褲子是緊身的,不過配上裝飾品和同樣的馬靴,很容易看出這兩套衣服是一個系列。
阿雅和那個叫阿麗亞娜的黑發女孩也是一身海軍制服,只不過裝飾品沒這么精美、貴重,看上去身冇份立明,就是洪濤和江竹意的兩個邑從。
費了這么大心思,江竹意要帶著洪濤去和誰顯擺呢?洪濤很快就看到了這個人,他正站在一堆歐洲貴族中間,頭上戴著金質的王冠,身著綠色繡著王冠圖案的披風,里面是絲質短袍,露出了腿上穿的白色刺繡緊身褲,手里還舉著一根半米長的權杖,年輕且消瘦的臉上光溜溜的一根胡子都看不到。
“他來干嘛?”洪濤看到這個人之后。小眼睛又瞇縫了起來。這張臉他會記一輩子,他就是在巴黎郊外和教皇一起差點要了自己小命的法蘭克國王路易九世,后人稱他為圣路易!
“借錢……卡爾的表哥要和教廷開戰了,想和我借一大筆款。不知道怎么讓他知道了。結果他讓亨利三世出面、由他來擔保,也提出了同樣的借款要求。我拿不定主意,兩邊都不能決絕,只好把卡爾的表哥和他都請來,想問問他們到底是借錢還是有別的目的。正好你回來了。這下我就輕松了,一會兒你去和他們談吧。”
江竹意一邊小聲和洪濤解釋著路易九世的來意,一邊扶著洪濤的胳膊,挺胸抬頭的走了進了二樓的大廳。她們這四個人一出現,瞬間就引來了無數道關注的目光,其中有女人的也有男人的。洪濤跟在她身邊也被這些目光掃視著,大部分都不那么友好,尤其是從那些男性眼里射冇出來的,根本不是眼神,更像激光。
“那也冇不用我出賣色相吧?”洪濤并沒發愁借錢的事情。而是對江竹意之前的表現比較好奇。
“他想讓我當法蘭克王后……用別的方式拒絕會讓我在這里被孤立,把你搬出來就不算是我拒絕他了,因為你比他強,他只能恨你,說不定還會和你決斗呢,嘻嘻嘻……我喜歡他們的這個習俗……”江竹意終于說了實話,原來她是拉著自己當擋箭牌的。
“你不想當正牌的王后?”洪濤舔了舔嘴唇,這尼瑪是舊恨未了又添新仇啊!好你個小路易,上次和教皇一起暗算老冇子,這次又要搶老冇子的女人。做夢吧!這個算盤打得真精明啊,把江竹意娶了,她的家產就成了嫁妝,以前的借款就算白借了。順便還幫教皇除掉了弗雷德里希二世的一個重要經濟來源,教皇給了你丫挺的多少好處啊!
“哦,看看誰來了,我的朋友,你的行蹤就像是海里的魚群一般捉摸不定,如果不是江男爵邀請了我。說不定你就又溜走了。”不過這里面也有例外,弗雷德里希二世也在場,他看洪濤的眼神既沒有男人般的敵視,也不像那些貴婦般輕佻,看上去很真誠,好像很愿意看到洪濤。
“不不不,不擁抱,我怕你這個窮皇帝趁機偷走我一顆扣子!”洪濤也笑得很開心,對于這位更像學者的皇帝,他還是不討厭的,再加上他對卡爾確實不錯,給予了卡爾堡很多幫助,確實應該區別對待。
“不不不,要擁抱,這是對你的感謝。替那些麻風病人感謝你,可惜你不是基督徒,否則你會被冠以圣人的稱號。”弗雷德里希二世沒理睬洪濤的拒絕,還是來了一個熊抱。只不過在外人看來,身高將近一米九的洪濤就像是抱著一個孩子,他們倆差一頭多。
“陛下應該更清楚,麻風病不是瘟疫,沒必要誤傷太多無辜。通過簡單的隔離手段,最多觀察一兩年時間,如果不犯病的人,就應該沒有危險了。”洪濤沒想到自己摻雜著私心的無意之舉已經傳到了皇帝耳朵里,這是一件好事兒,雖然自己不是基督徒,但能救治基督徒,多少也會給自己不太好聽的名聲帶來點好處。自打炸毀了熱那亞城里的教堂,還屠冇殺了那么多歐洲騎士,以教會為首的歐洲貴族對自己就不怎么待見。
洪濤倒不是怕歐洲人恨自己,他不是想騙歐洲人兜里的錢嘛。如果還沒動手就成了歐洲人的公敵,那這個計劃實行起來就會平添很大的難度。在這件事兒上洪濤深深感覺到了此時歐洲人的排外心理,明明是弗雷德里希二世發動的戰爭,可是幾乎沒有人去指責他,屎盆子卻全扣到自己這個從犯頭上,這對自己在歐洲開展金融入侵很不利。
“哦!?難道你會治療麻風病!不如我們去那不勒斯的學院里一起仔細研究研究?”弗雷德里希二世身邊除了幾位神圣羅馬帝國的貴族之外,并沒太多人簇擁,至少和圣路易比起來,他這位正牌皇帝很遜色。顯然他也不太喜歡待在這里,一聽洪濤說起麻風病頭頭是道,立刻就要拉著洪濤走。
“別,我要是走了,江男爵保證會用大炮擊沉咱們的船。這是她的地盤,我們都是客人,還是聽她的吧。”洪濤也不太喜歡這種場合,在這里沒一個人會說真話,明明心里恨你恨得要死,臉上卻還帶著甜蜜的微笑和你聊天氣、聊美食、聊衣服,唯獨不聊正事兒,在這種地方強裝笑臉混半宿是很累人的。但是江竹意已經在自己胳膊上掐了一下,警告自己不許和弗雷德里希二世走,那就別走了吧,她的難題還沒解決呢。
“哦,江男爵已經快把卡爾折磨瘋了,我從來沒見過如此老實的卡爾,他居然穿上了緊身褲……”弗雷德里希二世見洪濤這么說,也意識到了兩位皇帝中途離席對江竹意是多么不禮貌,于是不再談剛才的話題,而是開始替他的表弟叫屈。
“我靠!那是卡爾?陛下如果不提醒,我肯定認不出來了……”順著弗雷德里希二世的目光,洪濤看到了一個腮幫子刮得鐵青、頭發梳理得光滑整齊、穿得像圣路易一般的紅發男人正坐在沙發上和幾個貴婦談笑風生。
卡爾此時也看到了洪濤,他立馬就有點不自然冇了,從沙發里站起身,擺脫了幾名貴婦的糾纏,大步走了過來,伸手一指江竹意,把責任都推到了人家身上。
“陛下……剛到,嘿嘿,是她不讓我去碼頭的……”
“哎呀……讓我看看……你這身打扮很有點貴族的氣質啊,頭上再扣一頂王冠就更完美了。”洪濤確實沒見過卡爾穿這身衣服的摸樣,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卡爾穿上這身衣服,完全變了一個摸樣。
“這也是她逼著我穿的!她還不許我出海,你還是讓她回熱那亞去吧,否則這里就不再是卡爾堡,而是變成男爵領地了!”卡爾就像是剛參加軍訓回來的中學生,拉著洪濤的手玩命訴著苦,摸樣很可憐。
“領地還是你的,這永遠不會變,不過那些臭烘烘的老鼠沒了挺好。至于說出海嘛,你可以不聽她的,誰還能攔得住你?”洪濤對卡爾的變化沒什么意見,如果他能多注意注意個人衛生,卡爾堡也不會變成老鼠窩。
“她……她說這是你的命令……”卡爾疑惑的看了看洪濤,又看了看江竹意,好像意識到了什么。
“你的膽子也太大了,敢捏造圣旨,這可是要殺頭的!下不為例!”洪濤明白了,卡爾之所以這么聽話,任憑江竹意擺布,并不是他怕江竹意,而是江竹意打著自己的旗號假傳圣旨了。
“是他自己笨!”江竹意笑瞇瞇的接受了皇帝了批評,然后沖卡爾做了一個鬼臉。
“下不為例就完啦?那我這幾個月的苦難怎么辦?”卡爾對洪濤很失望,他還指望洪濤能給自己伸冤呢。
“我授權給你,你也可以去騙她!只要能成功,你可以讓她每天和一群老鼠睡在一起,嘿嘿嘿嘿……威廉,我是不是很公平?”洪濤給卡爾出了一個報復江竹意的辦法,還舔著臉向弗雷德里希二世顯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