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蘇誠也懶得繼續和松雪梨惠子廢話了,而松雪梨惠子這時似乎想到了什么,她不禁開口說:“對了,蘇誠,既然花鈴醬和澄乃醬暫時轉學去大阪了,那么學生會也缺人了,明天你去負責招幾個人。”
“我和學生會又沒關系,干嘛替你招人?”蘇誠調笑道:“不過觀月學姐一走,你現在還真成了光桿司令了。”
“你不是學生會副會長嗎?”松雪梨惠子羞怒的瞪著蘇誠:“哪里沒關系?”
“明天我可能都會被開除,回國去了,還學生會副會長?”蘇誠好笑道:“你該不會以為我打了你老媽一頓屁股,你老媽會放過我吧?”
“那我保護你,你去幫我招人!”
“你自己去招人不行?”
“你開什么玩笑?”松雪梨惠子惡狠狠的瞪著蘇誠,沒好氣的反問著他:“我可是學生會會長,怎么能親自去拉人加入學生會?”
蘇誠聞言也在考慮,老實說,松雪梨惠子的提議讓蘇誠覺得這也是個機會,如果能讓細川美晴加入學生會,那她應該會稍微變的自信點,也不會再這么自卑,整天陰沉沉的。
“那你打算招幾個人?”蘇誠好奇的問道。
松雪梨惠子哼聲答道:“學生會人數不需要太多,一名副會長,還有兩名代替花鈴醬和澄乃醬職位的人。”
“難道副會長可以有兩個人?”蘇誠詫異的看著松雪梨惠子。
“你現在知道你是副會長了?你說說你這個副會長有什么用?”松雪梨惠子沒好氣的抱怨道:“你有處理過學生會的日常事務嗎?哼。所以我當然得找個有用的副會長了!”
蘇誠并不在意松雪梨惠子的話語,而是笑著問道:“那也就是說,得需要三個人?”
“沒錯。”
松雪梨惠子答完也是跳下床。走到自己的被褥上坐了下來,然后她掀開被子躺下睡覺,松雪梨惠子母親不在這里了,她自然不會再睡在蘇誠床上了。
蘇誠打了個哈欠,把燈關掉后,亦是躺在床上睡著覺。
凌晨兩三點左右,正在熟睡的蘇誠突然感到自己的床一陣輕微晃動。這樣的突然晃動也導致蘇誠處于半睡半醒的朦朧狀態,接著他迷迷糊糊的抬起手到處摸了摸。想要把床頭燈打開,當即蘇誠卻是察覺到他的手似乎碰到了什么軟綿綿的東西,蘇誠一時間不明所以,還抓了一下。
還沒等蘇誠來得及細細感受那到底是什么東西。他便是聽到了松雪梨惠子的尖叫聲,隨即又傳來松雪梨惠子那無比顫抖的話音:“你這個家伙到底在抓哪里?!”
聽到這聲音,蘇誠瞬間清醒了過來,接著他趕緊把床頭燈打開,就是看到松雪梨惠子臉色緋紅,但她卻緊緊的咬著嘴唇,那一張還殘留著驚恐之色的臉上,露出鮮明的憤怒神情,狠狠的瞪著他。
“你到底又在搞什么?”蘇誠一臉困意的不爽道:“我昨晚失眠。沒怎么睡,今晚想好好睡一覺,結果這都什么時候了?你居然溜到我床上來?你就不能讓我好好睡一覺?”
“又打雷了。你難道就沒聽到雷聲嗎?”松雪梨惠子不甘心的爭辯道:“而且我都叫了你好幾聲了,但你都像個死人一樣,我也是沒辦法,才打算過來湊合睡一晚。”
在松雪梨惠子話音落下,蘇誠立馬聽到了刺耳的雷聲,當即他愣了下
。又打雷了?
而松雪梨惠子瞬間嚇得瑟瑟發抖,直往蘇誠懷里鉆。
“打雷就打雷唄。你到底怕什么?”蘇誠無語了:“你不是吹噓你自己是個完美的美少女嗎?完美的美少女怎么可能會害怕打雷?”
跟著蘇誠只好打著哈欠,輕輕的順著松雪梨惠子的后背,緩解她內心的緊張與害怕,不過很快蘇誠又被強烈的睡意沖昏了頭腦,于是蘇誠就這樣保持著一手順著松雪梨惠子后背,一手摟著她的樣子睡著了。
周五清晨,蘇誠醒來后聽到外面有著淅淅瀝瀝的雨聲,看來今天早晨正在下雨,接著他準備坐起來時,才發現他的胸口有點沉,當蘇誠睜開眼睛后,看到松雪梨惠子把頭枕在他的胸口上睡著覺。
而且老實說,蘇誠現在隱隱的感覺胸口有點濕濕的,衣服就像黏在他的身上一樣,讓他感到很不舒服,于是蘇誠輕輕的移開松雪梨惠子的頭,坐起來低下頭一看,才發現他的胸口濕了一小塊。
“該不會這是……”
蘇誠立馬快速的看向了正在熟睡中的松雪梨惠子,發現她的嘴角果然在流著口水,見狀蘇誠臉色徹底黑了,之后蘇誠也是無奈的站了起來,走到陽臺上看了看外面,發現外面雨下的很大,跟著蘇誠回到屋子里,將身上穿的衣服脫掉,換了身衣服,去洗臉刷牙。
現在觀月澄乃不在后,蘇誠早晨起來都沒有早飯吃了,至于松雪梨惠子,完全指望不上她,不說她不會做料理,單是看現在這樣子,松雪梨惠子比他能睡多了。
“看來還是得去向九條心真請教怎么做料理,不然我又要重新過每天早晨吃杯面的日子了。”蘇誠自我調侃完,也是去燒了壺開水,準備泡面。
“該醒了,不然上學就要遲到了。”蘇誠叫了叫松雪梨惠子,她這才打了個哈欠,閉著眼睛坐了起來,而后松雪梨惠子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睡眼惺忪的看向了蘇誠,迷迷糊糊的打著招呼道:“早上好。”
“早上好。”蘇誠回應了一句,松雪梨惠子就像切換了模式一樣,她立馬瞪大了雙眼,憤怒看向了蘇誠,慌慌張張的怒聲道:“我、我怎么會睡在你床上的?”
“你不是昨晚怕打雷,溜到我床上來的么?”蘇誠好笑道:“你忘了?”
松雪梨惠子搜索了下腦海的記憶,發現的確有這件事情,接著她臉色難看的大聲道:“你不說這事我還差點忘了,你這個家伙凌晨的時候竟然摸我胸部,還抓了一把,你到底要怎么賠償我?”
蘇誠愣了下,該不會他昨天迷迷糊糊,想要打開床頭燈時,碰到的那個軟綿綿的東西就是松雪梨惠子的胸部吧?
此刻松雪梨惠子氣的身體不停顫抖,她面色發紅,羞怒的質問道:“就連花鈴醬,我都沒舍得給她碰過,你說你到底要怎么賠償我?”
蘇誠聞言默默的來到松雪梨惠子的面前,抓起她的雙手,塞進自己的衣服里,讓她的雙手按在他的胸口上。
“這樣我們就誰都不吃虧了,而且你看,我可是讓你把手伸進來碰的……”
“你……”
松雪梨惠子臉色從紅變青,然后青中帶紅,紅中帶青,她現在氣的嘴唇都開始發顫了,松雪梨惠子真的想咆哮一聲干掉蘇誠這個混蛋,她從小到大還從來沒見過像蘇誠這么無恥,不要臉的人。
接著松雪梨惠子閃電收回手,她直起腰,抓住蘇誠的肩頭就是一口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