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因為我、我暫時不想看我、我姐姐啦。”觀月澄乃撅著小嘴,可愛通紅的小臉上布滿怒火,氣哼哼的抱怨道:“誰、誰讓她瞎說我、我和蘇誠學弟你、你在交、交往的吧?”
最近觀月澄乃和她姐姐觀月花鈴之間也的確發生了不少事情,她們兩姐妹雖說不至于因為這些事情鬧成陌生人,見面都不說話的地步,但這見面了多多少少會尷尬是肯定的,再加上觀月花鈴今晚又回家住,所以觀月澄乃不想呆在家里也說的過去。
“而、而且……”
觀月澄乃臉色臊紅的低著頭,她雙手手指不停的纏繞在一起,話音又是羞澀,又是激動的回答道:“我、我也不知道、道為什么,反、反正蘇、蘇誠學弟你、你不在了,我、我一個人呆、呆在我的房間里,總、總是沒法安心。”
“……”蘇誠。
“對、對了,蘇誠學弟……”
觀月澄乃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禁從她的包包里摸出了兩盒東西,然后觀月澄乃眨了眨眼睛,臉色通紅,不好意思的狼狽試問道:“我母親把、把這兩個交、交給我,是、是什么意思?”
蘇誠聞言愣了下,然后他走到觀月澄乃的面前看了看,頓時蘇誠臉色就黑的很徹底,這一盒是安全.套,一盒是避.孕藥,蘇誠真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這觀月澄乃的老媽未免也太開明過頭了吧?竟然把這兩個東西交給她自己的女兒?
不過看這樣子,人家老媽也顯然不相信這小男生小女生住在一起,不會搞出事情來,她阻止不了,也就只能讓他們兩個做好完全措施了。
“澄乃學姐,你還是把這兩樣東西放好吧,不要再拿出來了。”蘇誠說完,觀月澄乃也輕輕的點了點頭,將那兩個盒子重新放回包包里,而后蘇誠看了下時間,開口提議道:“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睡覺了,那澄乃學姐,晚安了。”
翌日,周一清晨,蘇誠和觀月澄乃起床,換好了校服,松雪梨惠子依舊還趴在被褥上,其實她也很想起來,可是她的屁股真的好疼,根本不能動彈。
現在松雪梨惠子心里對蘇誠的怒火與恨意已經難以用言語來形容了,如果她有打的過蘇誠的實力,那她一定要往蘇誠的臉上打五百拳,不,打五千拳都不夠解氣!
而且這些仇,這些賬,她遲早要和蘇誠算清楚!
“松雪會長,你還不起床?”蘇誠吃完早飯后,問著松雪梨惠子。
當即松雪梨惠子惱羞成怒的嬌斥道:“我怎么起的來?!”
蘇誠沒說話,觀月澄乃到是關心的問了問松雪梨惠子的身體情況,又想要將她扶起來,但松雪梨惠子努力了幾下,她別說站了,她連坐都不能坐。
最終觀月澄乃沒辦法,她只好把蘇誠給她的備用鑰匙交給松雪梨惠子,讓松雪梨惠子在走的時候鎖好門。
之后觀月澄乃又叮囑松雪梨惠子,待會松雪梨惠子起來后,她自己把早餐放到微波爐里熱熱,然后吃掉。
“那澄乃學姐,我們也去學校吧。”蘇誠對著這么觀月澄乃說完,她就是搖搖頭,然后觀月澄乃紅著臉,輕聲告知道:“我、我還有件事情要、要做!”
蘇誠一臉疑惑的注視著觀月澄乃,他只見觀月澄乃將她的名字寫在了一張剪成小長方形的紙上,然后觀月澄乃往玄關走去,她打開門,費力的把那張紙頭塞進了門牌里。
蘇誠走出去看到玻璃門牌里,他的名字下面多了觀月澄乃這四個字,當即他嘴角抽搐了兩下,這個觀月澄乃搞什么?她這么做,不就好像在對外宣布她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么?
此刻觀月澄乃臉色又紅又燙,她急促的話音因為羞怯,而變得微微顫抖了起來:“在、在我、我沒有勸說我、我姐姐不要喜歡女人成、成功之前,我、我都會住在這里,所、所以……我要在這里添加我的名、名字,在、在我走了后,再、再拿掉。”
觀月澄乃也不知道她為什么要這么做,可是她不這么做的話,心里總是感覺有點不太踏實,現在好了,她心里終于完全踏實下來了。
蘇誠只能哭笑不得的注視著觀月澄乃,而后觀月澄乃臉色發紅,不好意思去看蘇誠的臉,于是她快步走進屋子里,又和松雪梨惠子說了些話,這才拎著包走回到門口,將門關上,而蘇誠掏出鑰匙把門鎖上后,伸了個懶腰,看了看他名字下面的觀月澄乃這四個字,蘇誠輕輕搖搖頭,啞然失笑一聲,亦是和觀月澄乃一起前往花山院私立高中。
在快到達校門口的時候,蘇誠就是和觀月澄乃分別,他們兩個人沒有一起進入學校,當蘇誠來到高一七班里時,他看到九條心真已經來了,她現在正坐在位置上默默的看著書,在蘇誠路過她的身邊時,她沒有任何的動靜。
九條心真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書本上,接著蘇誠看了看時間,也懶得等到上課了,本來他來學校,也是為了送觀月澄乃過來,如果他不送觀月澄乃過來,讓觀月澄乃一個人來的話,萬一跟蹤狂半路出現,對觀月澄乃不利就糟糕了。
畢竟觀月澄乃那樣子,也不可能反抗的了跟蹤狂,接著蘇誠邊走出班級,邊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上谷涼香,告訴上谷涼香他準備去醫院教吉羽名雪學習了,上谷涼香聞言讓蘇誠半個小時之后,讓吉羽名雪拿蘇誠的手機打個電話給她,便是掛斷。
早晨第一節課預備鈴打響的時候,九條心真這才發現蘇誠竟然不再班級里,看著旁邊空蕩蕩的座位,九條心真愣了又愣,這個蘇誠怎么不在班級里了?
莫非他逃課了?
不過九條心真覺得蘇誠逃不逃課和她沒有什么關系,她頂多出于班長的責任和義務,在第一節課下課后,將這件事情報告給班主任。
但是……
九條心真心里實在有點好奇,蘇誠到底干什么去了?
雖然她不想讓自己去在意,可現在她總是會忍不住的去想蘇誠去哪里了,他為什么敢逃課等等之類的問題。
蘇誠花了二十多分鐘,步行到了醫院,學校在文京區,醫院也在文京區,距離不算太遠,當蘇誠來到病房里的時候,他發現吉羽名雪依然一個人孤單的坐在病床上,望著窗外的景色。
似乎……
她很向往窗外的天空一般。
“吉羽同學,我來了。”蘇誠輕咳一聲說完,吉羽名雪也是慢慢的轉過頭來,這時蘇誠才發現吉羽名雪臉上滿是淚痕,淚珠就像珍珠斷了線一樣,不停的從她的眼眶之中流出來,見狀的蘇誠頓時眉頭一皺,然后他神色嚴肅的試問道:“吉羽同學,你怎么了?”
身體不給力,今天去醫院里掛水掛了半天,醫生叮囑明天還要去掛水,所以今明兩天只能一更了,實在實在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