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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梁老師是這么說來著。他說他和他老婆的感情一直不和。怎么,小勃,梁老師他……王勃的語氣和表情讓姜梅意識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那個騙子!王勃直接出聲大罵,揉著女人胸脯的手也抽了出來,梅梅,你被那家伙騙了。梁經權的老婆叫程文瑾,我熟悉得很,是個既漂亮又賢惠,八輩子難找的好女人,而且對他梁經權忠貞不二。
這,這是真的么?那,那他為什么……王勃的話讓姜梅大吃一驚,她也不是一個遲鈍的女人,只不過以前一直被梁經權溫文爾雅的樣子所蒙蔽,王勃這么一說,心思通透的女人立刻就明白梁經權這么說的目的,姜梅抓著王勃的手,一臉歉意的道,對不起,勃兒,我以后不會見那個人了。
這又不是你的錯!王勃將自己的手掌貼在女人的臉上,輕輕的摸著,不過,我倒是要提醒一下程阿姨,讓她對自己這個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丈夫多加提防。
應該這樣的。姜梅點頭附和,既然自己的老婆既漂亮又賢惠,卻還在……還在外面這樣亂來。這姓梁的,是有點心術不正。此時,那些曾經與梁經權交往的片段如同幻燈片一般飛速在姜梅的腦海中閃過,越想,越感覺到了其中的不對頭,梁經權這個溫文爾雅,說話客氣的知識分子,和自己的接近,并非無意或者偶然,的確是帶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來接近她的。www.81zw.ćőm
這么一想,姜梅立刻在心頭再次堅定了以后和梁經權斷絕往來的念頭。
那個一直跟自己不對付的老丈人竟然對自己的女人起了逮貓心腸,不用說,王勃是既驚且怒,有些出離憤怒了。憤怒的他急需一個發泄的對象,這對象,自然是懷中的女人了。
這天晚上,王勃一改往日的溫柔,很是有些暴力的在女人的身上沖殺馳騁。躺在身下的姜梅承咬牙受著伏在自己身上的小老虎那一下又一下,猶如古代沖車撞門一樣的沉重的沖擊,有些不適,又有些撞擊到靈魂深處的舒爽。她明白身上的小男人是有些嫉妒了。于是,姜梅嘴角一彎,在靈魂快要出竅的間隙,通紅的俏臉很快綻放出了一抹王勃看不見的,迷人的微笑。
他是真的在意我呢!
王勃在柔軟寬大的床上,和姜梅躲在一床薄薄的被子下恩愛纏綿,站在姜梅小區所住大門口小賣部前的梁經權,聽著聽筒中的盲音,卻是一陣愣神。今天晚上的他,乘興而來,雖然沒有奢望能夠和那想了千百遍的小婦人一親芳澤,卻也是打算邁出兩人交往中的最重要的一步,那就是向對方表明自己愛慕的心意。
真是倒霉喲!梁經權滿臉失望的咕噥一聲,掛了電話,扔下五毛錢,開始沿著人行道朝前走。雖然沒有見到自己的紅顏知己,但是他還是不想回家。
這天晚上,梁經權在光漢的馬路上禹禹獨行,走了半夜,直到兩腿發酸,才找了家小旅館住了下來。他打算睡一覺,然后明天一早直接坐最早的一班車回單位上班。
一個人躺在床上的程文瑾瞪大眼睛,呆呆的望著天花板。時間已經過了凌晨兩點,出走的丈夫還沒有回家。
認識梁經權這么多年來,這還是第一次。
晚上跟梁經權之間沖突的點點滴滴猶如電影回放般一直在腦海中閃現,尤其是梁經權離開家門時那一聲巨大的,恨不得把整扇門都摔得四分五裂的摔門聲,現在想起,都會讓她禁不住顫抖。
凌晨三點,梁經權仍然沒有回來。
凌晨四點,還是沒有回家。
五點……
六點……
一直到早上七點,女兒梁婭起床,開始去衛生間洗漱,梁經權仍舊沒有回家。
一動不動,躺在床上一整個晚上都沒有合眼的程文瑾終于閉上了眼睛。
半個小時后,她開始起床,沐浴,換了一套干凈的衣服。之后如同往常一般微微化了下妝。程文瑾來到沙發角幾上的電話機旁,開始對著一張名片上的11位手機號碼撥去。
因為梁經權的關系,王勃跟姜梅這個溫柔的小婦人硬了做,軟了歇,整個晚上,前前后后一連做了四次這才作罷。這直接導致他一直到早上八點,才悠悠然的醒來。之后,也沒來得急吃飯,在姜梅的幫助下,匆匆穿上衣服,洗臉漱口,開上自家的桑塔納就朝四方趕。早自習是趕不上了,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夠在上第一節課之前趕到學校。
行駛到了高坪,王勃揣在兜里的手機突然滋滋滋的震動起來。掏出公司給他配的這部摩托羅拉V998翻蓋手機一看,小小的屏幕顯示出一串無比熟悉的數字。
是小婭家的電話,難道是程阿姨?王勃心頭一跳,然后一喜,急忙按下接聽鍵。
小勃?電話中傳來熟悉的聲音,但這聲音卻有些沙啞,頓時便讓王勃皺了皺眉頭。
是我,程阿姨。王勃輕聲道。
你今天有空嗎?我……想跟你談談。
程阿姨,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家里。
一刻鐘后我來你小區大門口接你行嗎?
那麻煩你了,小勃。
不麻煩,程阿姨。那我們待會兒見?
嗯。我在小區門口等你。
剛一掛斷電話,王勃立刻耶了一聲,自己對自己比了一個他以前厭惡無比的剪刀手!隨后一踏油門,風馳電掣的朝四方飆射而去。
為了顯示自己的實力和誠意,徹底的將未來的丈母娘拉上自己的賊船,他破天荒的把自己作為騰/訓股東的事實告訴了對方,盡管有很大的把握程文瑾會同意,但還是以為對方多少會考慮幾天,沒想到僅僅過了一晚上,程文瑾就給他打電話了。
當王勃以超過八十碼的速度一路疾馳的趕到永城中學家屬區門口的時候,程文瑾已經站在門口了。于是,王勃連火都沒熄,立即下車,三五兩步跨到程文瑾的跟前,正準備喊程文瑾上車,卻見眼前的丈母娘,僅僅一天不見,就變得無比的憔悴,不僅眼圈微黑,眼睛浮腫,連原本圓潤的下巴,似乎都變尖了一些,看得王勃心頭當即就是一痛。
開車過來的?吃早飯了么?沒吃的話陪阿姨吃個早飯吧。看著眼前的王勃,程文瑾展顏一笑。
沒吃呢。昨晚去了一趟光漢。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剛開到高坪。要不,就去我家的米粉店吃?王勃看著程文瑾那張清減了很多的臉,說。程文瑾的模樣,加上昨天晚上梁經權的行為,讓他立刻就想到了肯定是昨天晚上兩口子吵了架,然后自己的丈母娘被氣得哭,而且或許哭了一晚上,然后梁經權那狗/日的趁此機會就跑到光漢去找姜梅,一個他勾兌了好幾個月的目標。
這么一想,頓時,一股怒氣加怨恨就從王勃的心頭冒了出來:
好你個梁經權,招惹老子的女人不說,還把老子的丈母娘,老子未來寄予厚望的員工欺負得哭,是可忍,熟不可忍,你給老子等著,老子遲早要讓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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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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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