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和方悠,馬麗婷二女在房間內一陣閑聊,向對方透露了不少他以后在音樂方面的打算,勾勒了一番宏圖美景,時間很快到了晚上十點半,距離女生宿舍宿舍樓關門還有半個小時。
馬麗婷覷了眼手腕上的表,不想時間已經到了十點半,有些驚訝的說:“呀,都十點半了,時間過得真快!”
“啊,都這么晚了呀?”方悠也看了下表,起身,走到窗子變,朝窗戶外看去,原本較為熱鬧的校園已經看不到人影,的確是很晚了。
兩個女生的目光相互看了看,又各自飛快的看了眼坐在椅子上老神在在的王勃。房間內一下子安靜下來,氣氛變得曖昧。
王勃咳嗽兩聲,覺得這個時候應該自己這個男生主動開口了,于是看著兩女,故輕松的說:“婷婷,悠悠,都這么晚了,要不,晚上就在這里歇息?這床,挺大的。”說完后,自己都感覺自己有些無恥,或者說貪得無厭。
方悠不說話,只是低頭玩著自己t恤的下擺,白皙的俏臉,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是通紅一片。
馬麗婷的臉色要好一些,沒那么紅,但是,這里既不是那遙遠的華鎣山,也不是誰都不認識她們的四方,而是在她生活學習了四年的母校內,讓她和方悠兩人留下來,兩女在學校的賓館共侍一夫,即使她再大膽,再開放,也會覺得難為情,而且有種萬一被發現,被暴露后的恐懼。
可是,距離三人上次在四方見面到現在也有半個月了,對重沐愛河的她來說,如果就這么離開,回到寢室,把王勃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仍在賓館,她是既不愿又不忍。馬麗婷咬了咬嘴,一番猶豫,囁嚅道:“可是子安,我和悠悠都……都沒帶洗換衣服,洗澡的拖鞋也沒有……”
“嘿嘿,這個簡單,可以給小琴姐和云湘姐打個電話,讓她們把你們的洗換衣服,牙膏牙刷帶過來嘛。”王勃“嘿嘿”一笑,淫/蕩的表情,一覽無余。
“算了,還是我和悠悠一起回宿舍拿吧。這些東西,怎么好拜托別人?”馬麗婷白了王勃一眼,搖了搖頭,說。
“也行。那我陪你們一起去宿舍。”王勃開始彎腰穿鞋,想了想,覺得也是,就像他自己,也不愿意幫哪怕是最好的朋友拿什么內衣內褲的――女性朋友還差不多。
馬麗婷卻急忙阻止,說:“子安,你就呆在這里吧,我和你悠悠姐去就行了。”怕王勃誤會,馬上又加了一句,“你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萬一讓人看見,影響不好。”
王勃現在怎么說也算是名人一枚了,尤其是在學生當中,很是有些知名度。今天和幾女走在川音的校園,好多人都對他側目,甚至指指點點,顯然是認出了他這個文學才子。白天倒也罷了,如果被人看見深更夜半和兩個漂亮女生出入賓館,指不定就要弄出什么緋聞來。
王勃一想,感覺也有道理,便點了點頭,起身來到兩女的身邊,將兩女一起摟在自己的胸口,一人臉上親了一口,溫柔的說:“好吧,我就在這里等你們。婷婷,悠悠,你兩快去快回。”
馬麗婷和方悠手挽著手回到川音的女生寢室,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寢室內的趙曉娟見了,就好奇的問這兩人這么晚,還要到哪里去野,難道晚上不住寢室了?兩人還沒開腔,胡小琴和何云湘就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為兩人解圍,說王子安拜托方悠給她弄新歌的伴奏,時間緊得很,晚上要挑燈夜戰。
王勃和方馬二人的關系,除了曾經“同床共枕”的胡小琴和何云湘,寢室內的趙曉娟和另外一個女生都被蒙在鼓里,不過,她們也都曉得王子安這個最近半年來在文壇聲名鵲起,又超有音樂才華的高二學生和寢室內的方悠關系很好。方悠去幫忙可以理解,但是馬麗婷也跟著出去就有些奇怪了。于是,趙曉娟就饒有興趣的問馬麗婷,為啥也跟著一起出去野?
“野什么野?我這是去保護我家悠悠好不好?”馬麗婷白了趙曉娟一眼,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萬一那王子安不安好心,想對悠悠起歪心思,她一個嬌滴滴的女生,哪里抗爭得過?”
“小娟,是我喊……喊婷姐今天晚上陪我去的,我……我有點怕……”方悠俏臉微紅的解釋,靦腆矜持的她可做不到像馬麗婷那樣說瞎話都說得那么理直氣壯。
夜色已深,但川音賓館三樓的某個房間內,卻是一片火熱。
男的小帥,有才又有財;女的靚,身段好,一個大膽活潑,一個溫柔矜持,彼此之間的感情也到位,加上學校內的這個環境,近在咫尺,不遠的同學和老師所帶來的額外刺激,不用說,在這個有星又有月的夜晚,――而且還是兩把火,一/龍/二/鳳,一左一右,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女的淺吟低唱,男的時而沉默,時而低吼,汗水紛飛,熱烈而又纏綿,身體滾燙,抵死而后承歡,攀巫山,共,其中的好處,妙處,舒坦處,不足為外人道哉……
玩到盡興處,王勃一把抱起赤/裸的馬麗婷,跳下床,讓其上半身匍匐在窗戶邊的圓桌上,一把拉開窗戶,馬麗婷彎腰在前,背著他,他在馬麗婷的后面,緊緊貼住,沒有一絲縫隙。王勃一手扶著馬麗婷渾/圓/挺/翹的臀,一手將前不久才關上的窗戶一拉,頓時,一道匹練似的月光透窗而入,灑在兩人的身上,仿佛給兩位不著一縷的男女敷上了一層薄薄的銀光。
“呀――”
“啊――”
兩聲低呼,先后在室內響起,顯然對王勃拉窗簾的行為感到吃驚。
“子安,別拉窗簾啊!”匍匐在方桌上的馬麗婷大吃一驚,焦急的一聲低呼,下面濕/滑的甬道也條件反射似的一緊,伸手就想去把窗簾拉回來。
“別動!”王勃低吼一聲,崩住自己的身體,雙腳的腳趾緊緊的扣在腳下廉價的地毯上。馬麗婷剛才的那一緊,差點讓他繳械投降。
“呼――”王勃呼出一口氣,身體輕俯,將嘴湊在馬麗婷的耳邊,柔聲說,“咱們房間是黑的,外面是亮的,除非誰沒事兒拿出一臺紅外望遠鏡,否則是看不見咱們的。”
“嗯!”馬麗婷輕輕一哼,聽了王勃的解釋,終于放下心來。馬麗婷抬頭望去,在雪白的月光下,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的操場以及正對酒店房間的川音大樓,但是在這個時間,不論操場還是大樓,全都空無一人。
女人的身體終于放松。在這特殊的環境,特殊的姿勢下,沉寂下去的感覺,yu/望很快回流,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刺激著月下兩人的身心。
“哼――”一聲膩人的shen/吟在王勃的耳邊響起,女人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動了動。
王勃抿嘴一笑,知道自己的惡趣味終于得逞。面對窗外月光下那清晰可見的寬闊的操場,不遠處那高聳的,莘莘學子們讀書求學的高樓,一時間,豪情萬丈,心胸變得無比的寬廣。
“駕――”王勃突然一聲低呵,抬手如揚鞭,一個巴掌拍在馬麗婷雪/膩的圓//臀上,再無顧忌,一前一后的策馬奔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