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雷聲滾滾,暴雨猶如瓢潑,天地間一片昏黑,偶有一道亮光閃過,短暫照亮了猶如末日般的景象。八一中文㈠亮光過后,整個天地重歸黑暗,只剩下如晦的風雨。
洗過澡的王勃已經爬上了梁婭鋪著粉色床單的木床,背墊枕頭,靠在床頭,一邊翻看著梁婭的相冊,一邊等待著還在洗澡間沐浴的女友。
和鐘嘉慧小時候一樣,幾歲的梁婭就顯示出了美人胚子的底子,精致,漂亮得猶如洋娃娃。不少照片都是全家福,梁婭被她的母親程文瑾抱在懷里。程文瑾穿著那個年代常見的“的確良”女士襯衣,下身健美褲,一頭長,有時候是兩條猶如麻花的大辮子,有時候卻是長披肩,雖然衣著普通,以現在的眼光甚至可以說是十分的土氣,臉上也是素顏,估計最多也就抹了點什么“百雀羚”雪花膏,但是,即使是這樣,也難掩對方驚人的美麗!
真正的純天然美女!
至于一大一小,兩個女人旁邊的那個清清秀秀,一連帥氣的眼鏡男,則自動被王勃的目光忽略掉了。
王勃來回將相冊內的幾十張相片翻看了兩次,閉上眼睛,把梁婭和程文瑾這兩個大小美女小時候和年輕時候的絕美容顏深深的印刻在自己的腦海,還沒睜開眼睛,就聽到外面浴室門出一聲異響。須臾,一個穿著碎花睡衣的高挑女孩兒走入房中,一邊用一條干毛巾擦著濕,一邊笑著沖王勃說:“臭家伙,誰讓你睡我的床的?”
“呵呵,我不睡這里,我睡哪里?”王勃笑看著才洗過澡的女孩,鮮嫩,清新,猶如雨后的一株空谷幽蘭。
梁婭抿著嘴,忍著笑,朝門外客廳的沙努了努嘴,“那里呀!我到時候給你張毛毯。”
“誒喲!”王勃忽然臉色一變,一副被人砍了一刀的樣子,“我的腰——誒喲喲——我的腰桿突然閃了一下——哎喲喲——我下不了床了。客不留人病留人,小婭,這床也不小,你就讓我這個病號晚上在你這里將就一晚上吧?”癱在床上,一臉“痛苦”的王勃祈求說。
“咯咯咯咯咯——”女孩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花枝亂顫,瞪了“癱”在床上的王勃一眼,“瞧你那傻樣!別裝啦,裝得一點也不像。”
“奸計”被識破,王勃也就不再裝,重新坐了起來,靠在床頭,嬉皮笑臉的說:“畢竟不是當戲子的料嘛!來小婭,我幫你揩頭。”王勃用手拍了拍旁邊的床單,又朝內移了移自己的身體,為女孩留出位置。
梁婭回身將臥室門輕輕的合上,又上了反鎖,來到床邊,剛一坐下,就被王勃一下攬在自己的身上。王勃從梁婭的手里搶過毛巾,溫柔的為女孩擦拭起來。
近距離的觀看沐浴過的女孩,眉眼,鼻子,臉頰,耳朵以及下面修長的頸子,在頭頂白熾燈的照耀下,更顯白皙,柔嫩,讓王勃聯想起剛剛從鍋里撈出來的,才被剝了殼的蛋白,但又比蛋白多了一抹被熱水燙過后的紅暈。
“波——”忍不住的王勃低頭就朝女孩的臉上親了口。
“討厭,偷襲人家!”仰面躺在王勃身上的梁婭摸了摸被王勃偷襲的臉,嗔道。
“那你喜不喜歡?”王勃把手里的毛巾朝床角一扔,兩手像捧著一只精美的花瓶,捧著女孩細嫩,光滑的臉蛋,柔聲說。
梁婭卻不說話,紅唇輕咬,雙眸大睜,凝視著王勃近在咫尺的臉,仿佛在說:
你說呢?
于是,王勃便低頭,對著那個紅白相間,像花兒一樣盛開的紅唇,輕輕的含了下去。
盡管已經不是第一次跟男友接吻了,但每一次,都讓梁婭如癡如醉。唇齒的碰撞,舌的糾纏,彼此液體的交換,噴在彼此臉上的,時而粗重,時而輕柔的氣息,都讓她有種心靈的安詳和震顫,感覺到一種心與心的交流,無聲,但卻熨貼,放佛能夠讓她把握住某種根本性的東西似的。
親吻了好一陣,也不只是唇舌之間的交流,王勃也時不時的去親親女孩的額,女孩的眉,女孩挺直的鼻梁,白皙的臉蛋,秀美的耳朵和修長的頸脖。手卻難得的規矩了起來,并不想很快打破這溫馨的氣氛。他能夠感覺出,被他擁入懷中的女孩是極享受這種不太深入,淺嘗輒止的交流。
梁婭動了動自己的身子,讓自己找到一個更舒適的位置,將王勃的一只胳膊拉入懷中,像小時后抱洋娃娃一樣抱在懷里,柔聲說:“小勃,有時候,我的真的感覺好不真實,仿佛做夢一樣,而且是最甜蜜,最幸福的美夢。”
“不真實?什么不真實,具體的?”王勃將梁婭的小手抓在手里,由于女孩背靠在他的胸口,以比他矮了一截的姿勢坐在床上,所以,居高臨下的他很快就現了一處不一樣的風景,目光穿過女孩的圓柔的肩膀,滑過女孩精美的鎖骨,從女孩的領口中探了進去。大概是才洗過澡,父親也不在的緣故,女孩并沒有戴自己的胸/罩,王勃的目光便輕易的看見了掩藏在睡衣內的兩個不大的半圓,以及由半圓而形成的一道不太深的溝壑。
有時候,借女孩扭動自己的身體之機,半圓會驟然的擴大,形成一座猶如雪白的,如倒筍似的山峰。山峰的頂端,有一抹小而淺,最多只有一塊硬幣大小的光暈,光暈的中央,則是一顆顏色鮮紅,猶如櫻桃般的小小的凸起。
不過,此時的凸起似乎沒什么精神,顯得無精打采,軟趴趴的匍匐在那抹淺色光暈之中。
女孩領口罅隙中不時閃過的net//色,立刻讓王勃有些心猿意馬,心浮氣躁。小王勃也開始不安起來,似有“睜開眼睛”,“抬頭望天”的趨勢。
“就是和你在一起有時候感覺很不真實,像做夢嘛!一年之前,要是有人對我說我會和學校內的某個男生談戀愛,甚至,甚至……”說到這里,梁婭飛的瞟了王勃一眼,見王勃臉色淡然,沒怎么在意之后才又繼續說,“甚至和他躺在一張床上,我肯定會以為那是天方夜譚,或者說話的那人瘋了。”
“我也一樣,小婭。有時候一想到自己竟然能夠讓四中最美麗,最大方,也最善良的女孩成為自己的女朋友,我都會懷疑那是不是真的——我王勃究竟何德何能呀,能夠受到四中女神的垂青?嘻嘻,小婭,你掐我一把,讓我看看現在是不是在做夢?”王勃嘻嘻一笑,說的時候,腦袋卻微微朝后一仰,以便讓自己的目光能夠從女友的領口處收獲一片更大面積的白膩。
“瞎說!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啊?”梁婭瞪了王勃一眼,如他的愿,在他的腰際輕輕捏了一下,心頭卻異常的甜蜜,“再說,人家才不是什么女神呢!你們班的孫麗才是!”
見懷中的女孩提到班上的孫麗,王勃不由自主的便想到了孫麗生日那天的情景——那挺/翹的臀,纖細但卻彈性十足的腰,清新的,帶著薄荷味道的嘴唇,“該死!到底在想些什么啊?”王勃暗罵一聲,心虛膽顫的接口道:
“有一句說一說一句,孫麗還是長得挺乖的,一白遮百丑。但總體的相貌跟你相比還是差一點。而且,她也不是我的菜。”
這話,放在上輩子來說可以說正確,現在說出來,卻完全是口是心非了。
“你又亂說!什么‘一白遮百丑’啊?人家孫麗除了皮膚白,五官,身材,都是數一數二的好吧?咯咯,幸好孫麗沒聽到你這話,不然準被你氣死了!”梁婭再次瞪了王勃一眼,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好好好!算孫麗也很漂亮吧。不過,在我的心中,我家小婭永遠都是排第一的。”
“什么‘算也很漂亮’?人家本來就很漂亮嘛!”梁婭的臉上出耀眼的艷光,顯得十分的高興,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臉上很快一變,似笑非笑的看著王勃,說,“臭家伙,今天晚上嘴巴怎么變得怎么甜?老實交代,是不是有什么陰謀詭計?”
“呵呵,我的嘴巴一直都很甜,從來沒苦過。而且,本人也從不玩陰謀詭計,只搞明媒正娶,小妞,今天晚上你就從了大爺我吧!”說完,王勃猛地一用力,翻身把梁婭壓在身下,一手把住女孩的腦袋,低頭便朝女孩那晶瑩圓潤的耳垂含去,另一只手,卻仿佛上串下跳的猴子,一撩,一鉆,迫不及待而又輕車熟路的一下把那只他偷窺了好久,打量了好久,也暗自流口水流了好久的豐滿握在了手里。
“嗯——”一聲膩人的輕哼從梁婭的嘴里喊出,“窗簾,窗簾還沒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