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王勃還在睡覺,放在床頭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喂,哪位?王勃迷迷糊糊的翻開手機。
懶鬼,還沒起床啊?太陽都曬屁股咯!電話中傳來孫麗的聲音。
是嘛?王勃看向窗外,一輪紅日高掛,射/出和煦的陽光,在屋內形成道道光亮的剪影,麗麗,你這么早就起床了啊?多睡會兒嘛。王勃打了一個哈欠,身子一縮,重新縮進了薄薄的空調被中。
還睡啊?都九點了。昨天晚上你們到底唱到幾點啊?趕快起來給我開門吶!
啊?你都到門口了啊?你稍等,我馬上起來給你開門。王勃吃了一驚,沒想到孫麗這么早就過來找他了,趕緊掀開被子跳下床,飛速的去給孫麗開門。
打開厚實的防盜門,一個上身穿著黑體恤,下身穿著綠色褶子短裙和涼鞋的女生俏生生的出現在眼前,讓王勃眼前頓時一亮,連瞌睡都少了幾分。
回到臥室,王勃翻身上床,繼續鉆進被窩,又朝里面挪了挪身體,拍了拍旁邊的涼席,沖孫麗眨了眨說:麗麗,進來躺一會兒。
你還睡呀?都九點了。孫麗嘟了嘟嘴,嬌媚的看了他一眼,卻還是聽話的躺了進去。
這不是起來也沒啥事兒嘛?歇會兒!歇會兒!王勃伸手,把女孩摟入懷中,頭一湊,就想去親孫麗的嘴。
討厭!刷牙啦!牙都不刷,一點衛生都不講!孫麗用手捂住王勃朝自己伸過來的大嘴,直搖頭。
王勃吞了吞口水,感覺嘴里是有股味道。
得令!馬上去刷牙。王勃朝孫麗敬了個禮,再次跳下床,跑衛生間刷牙去了。
幾分鐘后,王勃帶著一嘴牙膏味回到床上,然后很快將這股牙膏味送入女孩兒的嘴里。孫麗嗚嗚嗚搖頭表示不依,卻經不起王勃的堅持和執著,咿咿呀呀弱弱的抗議了兩聲,很快便淪陷在了王勃的霸道當中。
美美的品嘗了一番女孩兒柔/滑的香舌,王勃這才暫時放過小綿羊一樣的女友,舒服的出了口氣。
孫麗輕輕的喘息,將自己的頭靠在王勃的肩膀上,伸出修長,嫩白的小手,五指平伸的壓在王勃的胸口,仿佛在感受王勃心跳似的。你們昨天到底唱到幾點啊?孫麗問。
接近十二點吧。
那么晚?沒人喝醉吧?他們怎么回去的?孫麗吃驚的道。
呵呵,幾個男生差不多都醉了。‘三劍客’醉了兩個。廖小清也差不多快醉了。我喊我二舅送這些醉鬼回去的。王勃嘴角一勾,腦海中不由回想起昨晚眾人,包括他的瘋狂來。
那你呢?喝醉沒有?孫麗抬頭,笑意盈盈的看著王勃。
就憑他們?再練幾年吧!王勃下巴一翹,不屑的道。
臭美!看把你能得!
兩人靠在床頭,相依相偎的說著小話。王勃一開始還能正常的和孫麗聊天,不久之后,便有些受不了。比孫麗高了一頭的他居高臨下,很容易從女孩兒的領口看進去。鎖骨下的那片肌膚白得耀眼,里面還有他曾經領略過并品嘗過的。
孫麗沒注意到王勃的小動作,只是自顧自的說:子安,你知道嗎,昨天晚上,我和小婭聊了好多。我現在才知道,過去的一年,對小婭來說,真的是好不容易。
王勃一下子愣住,身上的沖動如潮水一般的退去。王勃把自己放在孫麗腿上的手拿了出去,不經意的說:哦,是嘛?你兩都聊了些什么?
哼,不告訴!孫麗忽然抿了抿嘴,得意的說,一副想聽嗎?想聽就求我的模樣。
王勃便遂著女孩兒的意,可憐兮兮的哀求:說嘛?求你了,麗麗。你兩都說了些啥?
還能有啥啊?還不是說你啊?孫麗白了王勃一眼,小婭告訴我,認識你之前,她很難得流眼淚,認識你之后,所流的眼淚,卻是比她十八年來加起的都要多。
這話說得王勃完全無法接口,同時心口開始作痛,自從見到孫麗后所引發的熾熱和沖動完全消失得無影無蹤。孫麗顯然不想讓王勃好受,繼續說:我告訴小婭,我跟她一樣,父母離婚都沒哭過的我自從跟了他之后,卻偷偷哭了好幾次。
對不起。王勃猛地一下將女孩抱住,沒有沖動,沒有欲/望,只有無盡的自責跟憐惜,麗麗,再給我些時間吧,好嗎?小婭是我的初戀,我對她的感情,很深,短時間很難忘掉,這個我并不想騙你。不過,我會努力把它忘掉的。相信我,再多給我些時間,好嗎?
你忘得掉嗎?孫麗想,幾頁來自于梁婭筆記本上的,被她看過好幾次,每看一次,就會流一次淚的活頁紙清晰的出現在孫麗的腦海,對方的高考志愿表上那兩個刺目的C外也不期然的出現在腦海,你忘不掉的!永遠也忘不掉的!如同梁婭她也無法忘記你一樣。孫麗搖了搖頭,努力的把這些讓她一想就會心痛的思緒排除腦海,抬起頭,看著王勃,十分認真的說:
小勃,假設——我只是假設——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原諒我么?八壹中文網
對不起我?嘻嘻,你不會背著我在外面——
討厭!人家怎么可能做那種事?以后決不許那樣說我,連想都不能想,好嗎?不然我會很傷心的。我說的對不起,是其他方面的對不起啦!你會原諒我嗎?孫麗睜著像湖水一樣明亮,清澈的眼睛,盯著王勃道。
只要不是那方面的對不起,其他的我都原諒你!王勃點了點頭說。
真的原諒?
真的原諒!王勃肯定的點頭。
OK!現在我進行第二個假設——還是只是假設喲?——,假設,因為某種不得不以的原因,我們分了手,不在一起了。你,還會去找小婭嗎?孫麗盯著王勃的臉,說這句話的時候,身體都有些發抖。
王勃心頭一跳,不知道孫麗為啥進行這種莫名其妙的假設。哪有那么多假設啊?不回答了!王勃搖頭,不想回答對方的問題。
我就想聽你說嘛!又不是真的,我只是假設而已,你就告訴我吧?孫麗拉著王勃的胳膊,搖了搖。
既然是假設,都是不可能發生的事,那我的回答豈不是沒什么意義?不答!
討厭!子安,你就回答一下嘛,好不好?我挺好奇的。女孩兒繼續搖著王勃的胳膊。
王勃看對方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終于有些受不了,只有說:好吧好吧,讓我想想。不過,你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假設啊?王勃有些不滿的說。分手,哪怕只是假設,對他來說也是完全不會去考慮的問題。
但是,孫麗既然問了,那么我的回答又是什么呢?王勃想。如果真的和孫麗分了,如果小婭又還沒有找其他人,怕還是會去找她吧?
但這種事是能夠假設的么?或者即便是假設,也是能夠一是一,二是二的如實相告的么?
王勃茫然了。
想好沒有啊?孫麗見王勃想了半天都沒一個結果,開始催促。
麗麗,王勃拉著孫麗的手,看著對方的臉,認真的說,我很想騙你說絕不去找小婭,絕不吃回頭草。但是,我知道如果真這么說的話,那是在騙你。坦白說,我不知道自己會怎么辦。可能會,可能不會,可能會有新的際遇,也可能去和小婭從續前緣。王勃如實的說。
孫麗愣了愣,心臟如同被人狠狠的拽了一把,生疼。
你就沒想過和我從續前緣,來我我么?她想。
麗麗,你怎么了?我是不是說錯什么話了?王勃看孫麗的表情有些不對,有些緊張的問。
沒啊!子安,我很高興你沒有騙我,真的!閉眼閉眼,趕緊閉眼!孫麗伸出雙手,蒙住王勃的眼睛,剛一蒙住,兩個眼角的淚水便止不住的朝下流。
王勃失去視力,就想用手去拉孫麗蒙住自己眼睛的雙手,耳邊卻聽到了孫麗的急呼:閉眼啦!子安,求你了!五分鐘!五分鐘之后你再睜開好不好?求求你嘛!
王勃以為對方想給自己做什么游戲,聽話的閉眼,但嘴里卻開始不滿的嘟囔:什么啊?你不會是有什么東西給我看吧?
嗯!是的,有東西給你看。但是你一定要閉上,千萬不能睜開哦!
什么啊?神神秘秘的。
孫麗看著閉眼的王勃,默默的流淚。她也不知道自己突然之間為什么會成這樣,這樣的傷心而又難過。孫麗一邊流淚,一邊脫去自己的衣服。黑色的T恤,綠色的裙子,左手腕的手表,一一的褪去,疊在一旁放好。女孩跪坐在王勃的眼前,用手背將自己臉上的淚水全部揩干,一手捂在自己的兩/腿間,一橫放在胸口,而后輕輕的閉眼。
子安,可以睜開了。孫麗柔聲道。
然后,王勃睜開了眼睛。一具絕美的,毫無瑕疵,白皙如玉,猶如古希臘雕像的胴/體出現在王勃的眼前。
麗麗——王勃屏住呼吸,張了張嘴。
子安,我不想再等了這是我的第一次,你待會兒溫柔一點,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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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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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