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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再起,同樣是《勇氣》。這次輪到了現場唯一一個沒和王勃跳過的女生,徐晶。
面臨即將到來的命運,一向火辣,大膽的徐晶突然變得膽怯起來,打起了退堂鼓。但是已經“下了水”的四女哪里容得她臨陣逃脫,搞特殊,生拉活扯的將其塞入王勃的懷中,讓王勃好好“醫治醫治”。
面對小辣椒徐晶,王勃是既下不了手更下不了口。他知道自己好友林文健對徐晶的感情,絕對不比他對梁婭少多少,也知道林文健對徐晶表白的失敗,并苦澀的接受了命運的安排,打算到了大學,再去追尋自己的另一半。兩人目前的關系,僅僅是同學加上一點朋友關系,幾乎沒有任何的走動。而且因為林文健表白的失敗,以前多少還能夠搭幾句話的往來幾乎全部消失。彼此都有意無意的躲著對方,能不說話,盡量不說話,以避免尷尬。
盡管如此,盡管林文健在理智上已經放棄了對徐晶的感情,不他想,但徐晶畢竟是好友喜歡過的女孩,讓王勃摟著徐晶跳跳交誼舞沒什么問題,但是如果像對待其他四女那樣又親又摸,他還真是下不了嘴,邁不過自己心頭那座名叫“道義”的高山。
但老老實實的光跳舞顯然也不是辦法。徐晶既然見識這舞蹈的性質,并且愿意和他跳舞,就已經做好了相應的心理準備。而且過去一兩年的接觸中,他多多少少也明白這小辣椒對自己那種有別于對待其他男生的好感。王勃記得十分清楚,班上的周帥對徐晶很有好感,上輩子的今天,兩個搞了一兩年地下黨的男女已經光明正大的走在了一起。而這輩子,徐晶卻完全對周帥無感,徐晶至今依然單身,小辣椒兩輩子不同的情感經歷,他是怎么都無法置身事外的。
怎么辦呢?
是逢場戲,把眼前這道“難關”度過?還是堅持心頭的道義,“朋友妻,不可戲”?
王勃在心頭做著劇烈的斗爭。
左思右想,眼看馬上就要來臨,王勃決定還是先和徐晶溝通一下,免得自己以后良心過意不去。王勃將嘴巴放在徐晶的耳邊,小聲的說:“晶晶,你知道嗎?那個……文健……他喜歡你……”
當王勃探頭朝自己伸過來的時候,徐晶以為王勃是想親她,徐晶的心臟一下子劇烈的跳動起來,立刻閉上了眼睛,做好了被王勃吻的準備。
然而讓她完全沒想到的是,王勃卻在這個時候提起了林文健,一個她完全不想提及的人。
徐晶睜開眼睛,看著王勃,略顯驚慌的說:“勃哥,我知道!但是,我對健哥完全沒那種意思。真的,你要相信我!上個月他對我表白的時候,我就已經給他說得很清楚,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和他只能是同學和朋友的關系!”徐晶仰頭望著王勃,漂亮的小臉緊張而又驚慌,生怕王勃不相信的樣子。
“韓晶書”三劍客當中,單論臉蛋的精致,漂亮,徐晶應該說是最漂亮的。就是人有點矮,只有一米五二三的樣子,的發育似乎也有些遲緩,只能看見兩個不高的,仿佛初中女生一樣的小山丘。如果徐晶有韓琳那么高,胸脯也發育得像韓琳那么鼓脹,奪目的話,小辣椒便是一個正宗,地道的美女,和曾思琪,廖小清比,也不枉多讓。
徐晶見王勃面露難色,一時沒說話,急了,又道:“勃哥,我知道,我長得矮小,沒有小清,思琪她們那么受男生關注,和孫麗相比更是差距甚遠,我也不奢望你像喜歡她們那樣喜歡我,我……只想……只想你像剛才對待阿書,玲子那般對……對我,就今天這一次,好嗎?我不會纏著你的!”兩滴清淚從徐晶的眼角滑出,女孩卻毫無所覺,依舊小心翼翼,緊張而又期待的凝視著王勃。
王勃心尖尖一顫,沒想到徐晶喜歡自己會到這種程度,卑微而渺小,崇高而又偉大,仿佛上輩子那個傻傻看著梁婭,鄭燕和張莉的自己。如果不是此情此景,如果大家都沒有喝那么多酒,腦袋沒那么混亂,運轉不寧,如果沒有《勇氣》這首歌,王勃相信,徐晶是不會,或者說不敢對自己說上面那些話的。
王勃伸手,溫柔的將徐晶臉上的眼淚擦掉,而后一笑,用力的將徐晶抱在懷里,在其耳邊輕聲的呢喃:“晶晶,你比不任何人差。我也像喜歡小清,思琪她們那樣喜歡你。你們都是我中學階段所遇到的,最好的朋友。今天的好多事,本來是不應該發生的,不過,既然都發生了,那……就今朝有酒今朝醉吧。整整辛苦了十二年,偶爾放縱一下也無可厚非。待會兒發生的事,就當是一場夢,好嗎?走出這個房間,我們還是像以前那樣的好朋友,好嗎?”
“嗯!”徐晶重重的點頭,眼淚又流了出來,但這卻是幸福的眼淚,盡管不無心酸。但總比以前只能埋藏在心底,他完全一無所知要好得多,不是么?
徐晶喜極而泣的時候,王勃心頭卻開始“哀嘆”:
健兄,哥今天要脫身,自救,還得安慰小辣椒,不讓她傷心,給她一個美好的回憶,那只有對不起你了!但愿老天爺也能讓你重活一次,到時候讓你心想事成,美女盡收,俺絕無二話,直流口水,好吧?
“哀嘆”完畢,王勃頭一歪,輕輕的朝那個小小的,猶如紅櫻桃一樣的小嘴含去。
“愛真的需要勇氣,
“來面對流言蜚語。
“只要你一個眼神肯定,
“我的愛就有意義
在激越的歌聲中,王勃忘了今天,忘了明天,忘了時間,也忘了空間,斗轉星移,草長鶯飛,潮起潮落,他的整個身心,整個靈魂,都只隨音樂的起伏而起伏,隨旋律的波動而波動,沒有理智,不想道德,亦無任何的枷鎖,只剩下感覺和本能起舞。
接下來的時間,一男五女,時而喝酒,時而高歌,時而跳舞。王勃感覺自己仿佛回到了雙慶的某個黑燈瞎火的歌舞廳,身邊的舞伴猶如穿花的蝴蝶,換了一個又一個。他對她們上下其手,手掌穿行其間,除了女孩們最珍貴的那里,其余的地方,一一被他的指掌丈量,劃過。他用他那腫脹起來,幾乎快要麻木的大嘴在女孩們不被衣物遮擋的所有的柔嫩肌膚上全部打上自己的印痕,樂此不疲。他感受著她們在他懷里如同打擺子一樣的不停顫抖,那仿佛來自于靈魂深處的鼻音和哼唱,聽在王勃的耳中,成為了這世界上最美妙的樂章,勝過了音響中反復流淌的方悠的歌唱。
和王勃一起跳舞的女孩們,被酒精沖刷掉的理智偶爾也會像回光返照般沖入她們的腦海,讓她們隱隱的感覺出有什么不對,太過大膽?太過開放?還是太過混亂了?
然而,這些念頭,在啤酒和那一聲聲激越人心,催人向前的歌聲的洗禮下,這些感覺不太對勁的念頭,就如同汪洋大海上乍起的小浪花,曇花一現,很快淹沒在潮起潮涌的巨浪中。
我們都醉了,且無法自控。我們自愿,互嗨,且沒有傷害,不是么?
所以,人生得意須盡歡,如果這只是一場夢,那么就讓它更混亂,更瘋狂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