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婭在四方呆了兩天。八一㈠㈠㈠81㈧兩天中,王勃本打算開車帶女孩去周邊的風景區轉轉,但梁婭卻不想去,說就在四方好了。在度過了最初的緊張和不安后,她已經和王勃的父母,干姐打成了一片,在家里還幫著王勃的母親曾凡玉做些家務活,比如舀飯,飯后的洗碗,直把王勃的母親笑得嘴都合不攏,感覺自己兒子找的這個女朋友實在是太懂事了。這么俊,這么漂亮,猶如仙女兒一樣的姑娘,還這么勤快,不懶,自己兒子以后怕是有福了。
“嘿嘿,乖面子活做得不錯嘛!看把我媽樂成什么樣了!”出了家門后,王勃嘿嘿一笑,打趣自己的女友。
王勃揭老底的話頓時讓女孩兒粉臉一紅,捶了她一下:“討厭,什么‘乖面子’活?仿佛人家平時都‘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似的。我在家里也有做家務活的好不好?”
“好好好,是我錯了。我才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主好吧?”
“什么‘好吧’?你本來就是,哼!”梁婭得意洋洋的哼了哼,“我已經聽嬢嬢說了,你在家里可懶了,純粹的大少爺,幾乎就沒讓你做一點家務!”
“這不是術業有專攻嘛?她們動手我動腦——做家務活我沒她們利索;但是想辦法賺錢養家上,你未來的婆婆和公公他們就拍馬也及不上你老公我了!”
“噗——王婆賣瓜,自賣自夸,有你這么夸自己的么?”
兩人拌著恩愛的小嘴,坐著人力三輪,一路朝竹溪公園的門口走去。兩人,確切的說是梁婭約了鐘嘉慧,說她今天才從蓉城回來,叫鐘嘉慧一起出來玩兒。打了電話之后,梁婭還小臉紅紅的叮囑王勃千萬別說漏了嘴,不然讓鐘嘉慧知道她昨天就回來了,卻沒叫她,對方肯定會不安逸。兩人都是王勃的女朋友,在雙慶的時候基本上都是“三位一體”,玩“鏘鏘三人行”,真正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包括在床上。昨天梁婭整個一天都和王勃膩在一起,算是吃了盤“獨食”,心頭愉快的同時又有些不安,感覺有些對不起“隱姓埋名”的鐘嘉慧,今天吃完中飯,便喊鐘嘉慧一起出來玩,并約在了竹溪公園的門口碰頭。
王勃和梁婭坐人力三輪到竹溪公園門口的時候,鐘嘉慧已經提前到了。女孩倚靠在一輛山地車旁邊,白色的毛衣,黑色的風衣,亭亭玉立,配合著絕美的五官和白皙細膩的皮膚,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三輪車停在了鐘嘉慧跟前,王勃付車錢,梁婭已經迫不及待的跳了下去,和好姐妹來了個熱情的擁抱。
買票,入園,三人徜徉在草木蔥蘢的公園內。這公園,七八天前他才陪廖小清和韓琳二女逛過,這次算是故地重游,不過心境卻有所變化:跟廖韓二女在一起時更多的是心跳和刺激,而跟自己的兩個女友在一起,更多的卻是安適和溫馨,暖暖的愜意。
今天的天氣尚好,多云,柔和的太陽時而普照大地,時而鉆入棉絮一樣的云層。有風,但風不大,風中帶著殘冬的氣息,毫無一兩個月前的凜冽之意。
兩個精靈一般的女孩手挽著手,在前面嘰嘰喳喳的說著久別的小話,偶爾回頭瞅王勃兩眼,眼波流轉,溫柔和愛慕蘊藏其間。細心的王勃現,二女走過的這條道路,幾乎就是兩年前他第一次和梁婭約會的翻版。王勃的心頭頓時柔情四溢,只是在心頭祈禱,祈禱梁婭待會兒別領著鐘嘉慧去爬什么青雀塔才好。他七八天前才領著兩個千嬌百媚的女生爬了一次,現在的兩個女孩,姿容和風情更勝廖小清和韓琳,那個百無聊賴的售票員若是認出他來,不把他當成是游戲花叢的的花花公子才怪!
然而,王勃的祈禱顯然不靈驗了。在“三農亭”休息了一會兒,吃了王勃買的牛肉干和一包薯片后,梁婭拍了拍手,起身指著前面高聳的青雀塔說:“嘉慧,小勃,我們一起去爬青雀塔吧?”
“好啊,我都好多年沒去爬過了。”鐘嘉慧笑著點頭,也跟著站了起來。
王勃臉上的肌肉跳了跳,苦著臉說:“那塔那么高,好難爬的,要不去前面‘小南湖’邊的草坪上曬曬太陽吧?”
“不干!今天就要去爬青雀塔!討厭,快起來啦,你七老八十了么?就幾層樓還說什么爬不動!”梁婭嬌嗔著跺腳,走上來拉他,鐘嘉慧則在一邊咯咯咯的笑。
兩個女孩爬塔的意愿是那么的堅決,王勃只有不情不愿的站起來跟隨,心頭卻“惡狠狠”的想:
上次沒把廖小清和韓琳那兩鬼丫頭辦了,這次就拿你倆開刀,一圓你們老公“會當凌絕頂,白日上青天”的宏愿!一邊想,一邊摸出手機關機,以防關鍵時候被人打擾,就像上次那樣。
到了青雀塔的售票處,王勃讓梁婭去買票,自己“嗖”地躥上了二樓。
“那人,嘴上說難爬,一到了這里卻爬得比誰都還要快!”看著王勃猴急的模樣,梁婭吃吃的笑著,對鐘嘉慧說。
“男人嘛,總是口是心非。小婭,以后對于小勃的話,咱倆可要仔細分辨,別被那家伙欺騙了!”鐘嘉慧點了點頭,笑著附和。
“就是!不能簡單相信他的鬼話!”
王勃“蹭蹭蹭”的往上爬,臉不紅,心不跳的一氣爬到最頂層,卻意外的現那里已經多了一對捷足先登的男女。兩人慌慌張張,看他的目光也有些躲閃,尤其是那個圓臉女人,臉紅筋漲,像猴子屁股一樣,額頭和耳邊還帶著一絲絲汗跡。
同道中人啊,真是男人所想略同!王勃心頭暗樂,目光卻有意無意的朝兩人身上瞟來瞟去,最后開口說:“兄弟,這上面安逸噻?”
“啊,安逸?啥子安逸?”男人還處在差點被人撞破的驚慌中,不明所以,女人卻聽明白了王勃的意思,羞得恨不得從旁邊的欄桿跳下去,扯著男人的胳膊說:“走啦!
“現在就走?再耍哈兒嘛,艷艷,都沒耍好久,四塊錢就沒了,好不劃算哦!”男人還不太想離開。剛才他和自己的女人辦事只辦了一分鐘,船兒剛剛入港,就被“蹬蹬蹬”的爬樓聲驚醒,大駭,趕緊退了出來,忙不迭的提褲子系皮帶,連清潔都來不急做,就慌慌張張的拉著女人從照壁后繞出來。他見來者只有一個人,估計以前沒來過,是第一次爬上來看稀奇的,這種人呆不了多久,很快就會走人。對方一走,自己便又可以跟女友“重續前緣”,“重溫舊夢”了。
“謝小東,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名叫“艷艷”的女人躲了躲腳,扔下她嘴里的“謝小東”,轉身“咚咚咚”匆匆的下了樓。下樓之前,還狠狠的瞪了王勃一眼,王勃惡作劇的朝對方眨了眨眼,回了個美式軍力。
男人見女人下了樓,沒辦法,也只有跟著下樓,嘴里還一直咕噥著什么“不劃算”之類的話,直到他下到四樓,見又有人上樓后,這才徹底死心。
“你笑啥子?吃了笑和尚的尿嗎?”爬上頂樓的梁婭和鐘嘉慧看到王勃倚靠在欄桿上哈哈直樂,好奇的問道。
“你……你們真……真想知道?”王勃居高臨下的看著剛才那對一走下青雀塔后,女人便像風火輪一樣舞起雙手,劈頭蓋臉朝男人打,男人則抱頭鼠竄的男女,差點笑茬了氣。
“討厭,還裝神弄鬼的,你到底笑啥子嘛?”王勃那副氣絕的樣子讓梁婭心頭的好奇心不停的攀升,嬌媚的嗔道,一旁的鐘嘉慧也讓他快說,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兒。
“附耳過來!”王勃朝女孩招了招手。
“!a#……”他三五兩句講了他如何撞破那對男女的好事,男人如何被女人打罵,還沒講完,就被面紅耳赤的梁婭捶了好幾下:“王勃,你真的討厭死了!打擾了人家的好事不說,還問人家安逸不安逸,你這么怎么缺德啊?”
鐘嘉慧心頭的好奇心被挑到了頂點,急忙問梁婭啥事。梁婭不好意思直說,臉紅筋漲的拉著鐘嘉慧的手走到一邊,學著王勃,小聲的耳語,十幾秒后,鐘嘉慧白皙的臉蛋也跟梁婭一樣,瞬時一片通紅。紅著臉的鐘嘉慧和梁婭一起,嘰嘰喳喳的討伐起他這個惡作劇的缺德鬼來!
三人就此一陣打鬧跟嬉笑。期間,鐘嘉慧還是有些不信,以為是王勃編出來逗她們開心的故事。王勃說,他上來的時候,那兩口子慌慌張張的正從照壁后繞出來,女人的臉更是紅得猶如猴子屁股,一看就是一副“偷吃不成被人逮”的模樣。
梁婭倒是深信不疑,因為兩年前她和王勃耍朋友的時候,第一次被王勃領著去一個對方嘴里的可以放心幽會的窩子時,偏巧不巧的就碰到了類似的場景,她倆不小心弄出的響動“嚇死”了一對準備野//合的野鴛鴦。對了,那野鴛鴦的名字一個叫閆清風,一個叫萱萱,她現在都記得一清二楚。
王勃繪聲繪色的講述讓現場的氣氛很快變得曖昧起來,兩個女孩臉上的紅暈不減,一邊罵著他討厭,一邊又露出好奇,想聽他說更多,更細的神色。
“嘿嘿,小婭,嘉慧,走,我領你們去實地考察一下,參觀參觀那兩口子戰斗過的地方。”王勃嘿嘿一笑,眼珠一轉,沖兩女說。
“不去!我才不去!”梁婭紅著臉說。
“我也不去!”鐘嘉慧同樣小臉紅紅,目光躲閃,不敢看王勃的眼睛。兩人對他的“興趣愛好”已經深有體會,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知道他想干什么。如果現在是在家里,鎖著門,兩人倒不介意當個聽話的乖乖女,任他施為,跟他胡天胡地一番;現在卻是光天化日,而且還是在隨時有人上來游玩的塔頂,兩女卻不敢任意妄為,跟著男友一起胡天胡地了。
然而,現在的王勃已然興起,而且還為此關了手機,哪里能讓兩女如愿?他開始用自己那三寸不爛之舌,積極的做起兩個女孩的工作,手上也不閑著,不停的在兩女身上動手動腳,瓦解著兩人的理智和意志。
十分鐘后,王勃一手一個,牽著兩個滿面通紅,一臉春意的女孩走進了照壁后的小閣樓。
“不要嘛,小勃,萬一……萬一有人上來怎么辦?”梁婭期期艾艾的說。
“這段時間本來就沒什么人逛公園,更別說來登青雀塔了。”王勃安慰道。
“但是萬一呢?剛才還不是有人?”鐘嘉慧插言道。
“嘿嘿,有人也不怕,我耳朵尖著呢,到時我們提前結束就好。”王勃嘿嘿一笑。
“可是……可是萬一……萬一下面那個賣票的聽見怎么辦?”梁婭跺著腳。
“聽不見,這么高,還有這么多樓板隔著,哪里聽得見?再說,嘿嘿,到時候你倆叫小聲一點不就行了?”王勃瞇著眼,一臉壞家伙!不許說!王勃,你真的討厭死了,那種時候,怎么忍得住嘛?”梁婭狠狠的打了他一下。
“簡單,到時候實在忍不住,你們就咬我的手吧。”
“咬壞你這個臭家伙!真是的,你怎么一天到晚盡想著這種事啊?”梁婭白了他一眼。
“這不是你倆太漂亮了嘛?嘿嘿,只要跟你倆在一起,除了想那種舒坦的事,我真沒辦法想其他事了……”
“幸好你沒當皇帝,不然不到十年就要亡國!”鐘嘉慧吃吃笑道。
“錯!我一年的皇帝都不想當,直接傳位給太子,帶著你倆游山玩水,周游世界去……”
青雀塔,照壁下,王勃半哄半勸,領著昔日四中的兩大校花,終于實現了他“會當凌絕頂,白日上青天”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