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高中班上的三個美女,論相貌和身材,自然以孫麗居首。孫麗的五官,皮膚,和身材,無一不是上上之選。在外貌上,她是一個沒有任何短板的女孩兒。
其次,便是他的同桌廖小清。廖小清五官端正,尤其是一嘴整整齊齊的白牙,一笑起來便讓人忘不了。廖小清的皮膚跟孫麗和曾思琪比起來,沒兩人那么白,但也是相對而言,絕對不黑,準確形容的話,是一種健康陽光的小麥色。廖小清的胸脯,據王勃的觀察和“實踐”,三人之中,大小居中,不大也不小,盈盈一握的樣子。
曾思琪的長相和廖小清相比,春蘭秋菊,各有特色。她的身高比孫麗和廖小清要矮那么一點點,但矮也不多,13厘米左右。不過曾思琪的胸脯跟前兩者,尤其四中的校花孫麗相比,就比較遜色了。在王勃的整個高中時代,不算上他和廖小清同桌一年的話,他和曾思琪呆的時間可以說最多,以前每個星期都要約起去體育館打兩三次球。但是,長久的相處中,王勃卻很少會被女孩的胸脯所吸引。因為那里一直平平坦坦,缺乏曲線跟起伏。他打量對方那雙勻稱,秀氣的雙手的時間都要比打量對方的胸脯多。
意識到女孩兒原本一馬平川,缺乏曲線的胸脯,半年未見,現在竟也有了不小的起伏跌宕后,王勃就感覺自己的心情有些無法淡定了。前不久腦海中那抹雪白隆起的肌膚,那一溜純白色的布片,不停的在他的腦海晃來晃去,刺激著他的神經,意識中,很有一種將那遮擋的布片挑開,一窺里面的究竟,或者將自己的手掌,慢慢的從領口伸進去,親自丈量一下它們的尺寸和大小。
王勃一邊漫不經心的和曾思琪擺談,一邊居高臨下的打望,暗暗的窺探那片曾經不曾注意過的撩人風景。
曾思琪并未注意到旁邊有個家伙正在偷看她,一直輕言細語的向王勃擺著,或者說匯報著自己這半年在蓉城理工的學習和生活,新交的朋友,新的環境等等,直到她突然偏頭,想問王勃一個問題,卻發現王勃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翕開的領口看時,這才回過神來,本能的將手放到自己的領口,然后又感覺有些不妥,很快又放下。
“老大,你歇夠了嘛?歇夠了,我……我們再打兩局吧。”曾思琪紅著臉,低著頭,有些慌張的說。
女孩的表情和動作讓王勃意識到對方發現了自己的偷窺。偷窺就偷窺吧,但是卻被人抓個現行,王勃的那張老臉便感覺有些火辣辣的,下意識的點頭說:“好啊。我歇得差不多了。我們再來。”
比賽重新開始,這次,不知道是王勃的進步還是曾思琪的退步,兩人卻打了個旗鼓相當,不分上下,十分的激烈。運動中,王勃時不時的將目光朝對面曾思琪的胸前瞟去,隨著女孩的跳躍騰挪,對方胸前的那兩個宛若小兔子一樣的寶貝,便不停的上下跳動,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此時的王勃,便好希望自己的眼睛能夠變成一臺攝像機,能夠將眼前青春,活潑,帶著無限動感的美景給拍攝下來,留待以后用慢動作慢慢的回放。
有過這么一段插曲,局間休息的時候,曾思琪卻是不敢跟那個眼睛喜歡亂瞧的家伙靠得太近了。
然而,經過一場運動的王勃已經恢復了自然,笑嘻嘻,恍若什么事情都沒發生的去找曾思琪,利用借毛巾擦汗的機會重新和女孩胳碰胳的靠在了一起。曾思琪有些心慌意亂,想離身邊這個讓她感到“危險”的家伙遠點,但心頭卻又有些不舍,鼓足了幾次勇氣,最終還是沒能挪開自己的步子。
“或許他剛才只是無意中的,自己不要太敏感了呀!”曾思琪對自己說。
兩人歇歇停停,一共打了七局,直到都感覺有些筋疲力盡,這才作罷。
穿回衣服,提上裝備,又付了錢,兩人沿著體育館邊上的金水河,各自推著自行車并排前行。一路上,曾思琪仿佛有心事似的沒說話,王勃倒是完全放開了,向女孩擺了擺自己過去半年干的一些事,寫書啊,開網站啊,拓展家中的生意啊之類的。曾思琪或者點點頭,或者“嗯”兩聲,話卻是不多。
走到通往兩人各自家中的岔路口的時候,王勃笑著沖曾思琪說:“思琪,你現在有事嗎?”
“啊,沒什么事……怎么,老大?”曾思琪抬頭看了眼王勃,有些愕然。
“沒什么事的話,就去我家里坐坐吧。前幾天一個朋友從日本帶了點糕點回來,味道還不錯。一起去嘗嘗吧。”這糕點,自然是孫麗從日本給他這個吃貨帶回來的了,是京都的壽司,這玩意兒,他其實是吃不慣的。
曾思琪一臉猶豫,一副想去又有些擔心的樣子:“可是,我……”
“沒什么可是啦,走吧。那東西是熟食,放不了多久的。”王勃扯了下女孩的衣袖,遞給對方一個放心的微笑,將自行車用力的朝前一推,一邁腿,輕快的騎在了坐墊上。
曾思琪也有點不太想跟王勃這么快分開,而且她明天也要去蓉城報名了,自此一別,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大家才能相見。
如此一想,曾思琪就不再猶豫,跟在王勃的身后,很快也邁上了女士自行車的坐墊。
兩人在王勃小區的車棚停好車,一路上到三樓。王勃用鑰匙打開門,給曾思琪遞了雙棉拖鞋。
兩人換過鞋,王勃將曾思琪朝衛生間引,一邊走,一邊說:“思琪,剛才出了那么多汗,先洗個臉吧,清爽一下。”
“嗯。”曾思琪點頭。
兩人于是進到衛生間。王勃在臉盆中放了熱水,從旁邊的橫桿上取下一條藍色的毛巾,朝曾思琪笑道:“家里沒有新毛巾了,不介意的話,可以將就用一下我的哈。”
曾思琪俏臉一紅,急道:“沒關系,勃哥,我……我用我那條好了。”說完之后,女孩匆匆的打開手中的塑料袋,取出毛巾。
王勃讓曾思琪先洗。曾思琪謙讓了一下,卻被王勃按著肩膀,直接推到了臉盆邊,笑著說:“思琪,這是我家,你就別跟我客氣了。”
曾思琪用自己的卡通毛巾仔細的洗了手臉,脖子,和耳朵。洗完后,便讓王勃洗。她以為王勃會重新接一盆干凈的熱水,不想對方卻將就她用過的洗臉水開始浸泡起毛巾起來。曾思琪當即一陣羞怯,急著說:“勃哥,你換盆水嘛,我才用過,挺臟的。”
“呵呵,沒關系,我媽經常說,只有人臟水,哪有水臟人的哦!你看,哪里臟嘛?清澈見底,一點也不臟!”王勃呵呵一笑,洗了手,擰干毛巾,用力的搓起他的一張老臉來。
曾思琪出門的時候才洗過澡,身上也就跟王勃打球的時候出了一身汗,其實并不臟。但這不是問題的重點,重點是王勃一點也無顧忌的用她才用過的洗臉水,兩人若是男女朋友倒也罷了,但不是,這便讓她感覺很是羞怯,心臟噗通作響,一下子快了很多。羞怯的同時,又有種說不出來的歡喜。
“勃哥,我……我先出去了?”她小聲的說。
“嗯,你先去客廳坐吧。我馬上出來。”正在用毛巾仔細揩著自己下巴的王勃道。他其實很想洗個澡,但是有曾思琪在,他一個人躲在衛生間洗刷刷,把女孩獨自丟在外面,實在不是一個地道的待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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