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對西洋船學不再兩眼一抹黑的慶貝勒一眼便看出來,這張圖上畫的其實是一艘“帶甲巡海快船”即裝甲巡洋艦,只是體型和外貌上和鐵甲艦極為相似。》。》它艦體相對狹長些,帶有尖銳的沖角,但位于艦方向的那座碩大的圓形炮塔和兩門巨大的火炮,卻表明其擁有和鐵甲艦一樣的強大火力。
慶貝勒看了一下圖上標明的數據,立刻對這種擁有鐵甲艦的強大火力和巡洋艦的高行以及優于巡洋艦裝甲防護的設計贊不絕口,立刻表明,魚雷炮艦之后,接下來造的船就是它了。
慶貝勒當然不會知道,林逸青設計的這艘新艦,其實是得自于陳偉的“均衡”設計理念的啟。
針對乾國海防的實際情形和乾國海軍的實際需要,陳偉已經給了林逸青一個接近于英國“科林伍德”級鐵甲艦的設計方案,但按照這個方案,乾國鐵甲艦的實際噸位也會過1oooo噸,而目前乾國沿海的港口大都沒有經過疏浚,難以停泊這樣大噸位高吃水的巨艦,是以林逸青決定建造火力和防護接近于鐵甲艦的裝甲巡洋艦,噸位控制在5ooo噸至7ooo噸以內,是以便有了剛才給慶貝勒看的設計。
慶貝勒小心的將圖紙藏入懷中,他知道,自己若是將這圖紙上的船變為現實,他日后的地位將無可撼動了。
大事解決,慶貝勒對林逸青又多了一份感激和親近,二人邊吃羊肉邊喝著香酒暢談,這時慶貝勒象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笑著說道:“對了,老弟,今兒個得知你中了武狀元,還有個人,要為你專門慶賀呢”
林逸青猜到了慶貝勒說的這個人是誰,但他還是裝作一愣的樣子問了一句:“哦是哪一位朋友”
“當然是老朋友了。”慶貝勒哈哈大笑。用力拍了拍手。
金帳的門被兩名少女掀開,一身白色貂裘箭衣的鳳曉蓉手持一雙金瓜一樣的東西,緩步走了進來。
“曉蓉”林逸青故作訝然狀道。
鳳曉蓉抱琴向林逸青深施一禮,平靜的說道:“今日曉蓉特譜新曲。以為狀元公賀。”
林逸青注意到今天的她打扮與往日完全不同,有些象渤人女性武士的裝束,不由得甚是吃驚,不明白這個音樂舞蹈方面的天才這一次要給他表演什么。
兩名仆人搬來了一面精美的大皮鼓,置于堂下又將一個圓形的木臺擺放在場中,然后退了出去,鳳曉蓉來到了鼓前,兩手一抬,林逸青這才看明白了她手中拿著的,實際是一雙特制的鼓槌。
鳳曉蓉兩手一揮,兩只鼓槌互擊,出清脆的聲響,然后她揮動鼓槌,敲擊著鼓面。皮鼓立時出一陣節奏明快的鼓聲。
伴隨著鼓聲,一個纖美的身影飛旋著掠上木臺。鼓聲越來越急,她旋轉也越來越快,飄逸的長裙化為一條緋紅的影子,立刻便吸引住了林逸青和慶貝勒的目光。
鳳曉蓉的鼓聲忽然一頓,那個飛舞的身影一瞬間靜止下來,裙鋸旋轉著低垂下來,彷佛一朵盛開的百合收斂了花瓣。
她褐色的長被掩在長長的頭巾下,臉上罩著一幅淡紅的輕紗。那幅輕紗與頭巾連在一起,從少女額前覆下。將她面孔整個遮住,只露出一張嫣紅的小嘴。她唇角微微上翹,帶著一縷嬌俏的笑意。她上身穿著一件窄小的胸衣,傲人的雙峰被鮮紅的絲綢包裹著。顯露出中間雪白誘人的溝壑。
她的長裙飄逸而又華麗,裙腰上垂著一排金黃色的流蘇。再往下,是一雙雪白的纖足,腳底用花汁染成粉紅的顏色,腳踝還帶一串鈴鐺。
她上衣很短,裙腰又開得極低。雪滑的腰肢和潔白的小腹完全暴露出來。在她圓潤的肚臍間,還嵌著一粒指尖大小的明珠。銀色的珠光與如雪的肌膚交相輝映,誘人無比。
“咚、咚、咚”
鳳曉蓉再次開始擊鼓。少女雙臂揚起,隨著鼓聲,那截雪滑的腰肢緩緩扭動起來。她腰身纖細而柔軟,白嫩的肌膚如脂如雪,動作中帶著奇特的韻律,令人心醉神迷。
鳳曉蓉的鼓聲漸漸急促,少女腰腹的扭動也漸漸加快。她雙手交握,赤倮的腰身彷佛一條雪白的玉蛇,想要沖破長裙的束縛脫體而出。金黃的流蘇在腰側飄揚,那粒明珠在白晳的小腹間跳動著,伴隨著踝間銀鈴的響聲,充滿了神秘的誘惑力。
林逸青一點也沒想到鳳曉蓉竟然會弄出這么一套充滿異域風情的舞蹈來給自己慶賀,一時間看得有些呆了。
也許是酒喝得有些多了,林逸青看著面前少女的舞蹈,一時間渾身感覺血脈賁張。
“這便是天魔女舞啊”慶貝勒撫掌大笑起來。
眼前的這個少女所跳的舞蹈,明顯是從印度舞演變而來的,無論是臀部的扭擺,還是腰腹的挺動,都流露出濃濃的異域情調,而且這個少女的舞技極為高,相比之下,他原來時空的肚皮舞什么的簡直弱爆了。
少女的動作越來越快,她左側的腰胯向前挺出,順著一個圓滑的弧線向后收回,右側的腰胯順勢向前,一邊搖擺,一邊上下蠕動,雪白的腰腹波浪般起伏著,胸前雙峰也隨著舞蹈的節奏震顫不已,彷佛隨時都會從胸衣中跳出。前面分叉的長裙飄揚開來,一雙白美的在裙中若隱若現。
鳳曉蓉的鼓聲短暫的沉寂下來,一名少女上前,把一只盛滿香紅色葡萄酒的酒杯遞給了跳舞的少女。跳舞少女接過酒杯,然后上身彎向左側,腰臀向右側挺出,彎曲成一個優美的弧形。她把白瑪瑙制成的酒杯放在腰胯上,然后左手揚到頭頂,右臂橫在頸下,手指翹起。
鳳曉蓉的鼓聲再次響起,這次她一開始就快擊出鼓點。跳舞少女保持著身體彎曲的弧線,伴隨著疾若暴雨的鼓聲,那充滿彈性的圓臀以令人眩目的技巧快挺動,而那只瑪瑙杯卻像是黏在她雪白的腰胯上。紋絲未動,連里面的紅酒也未濺出一滴。
“好”慶貝勒爆出一聲喝彩,連林逸青也忍不住站了起來。目光一瞥間,他看到鳳曉蓉的一雙明眸正定定的瞅著他。
跳舞少女注意到了他們二人的對視。嫣然一笑,接著挺起胸,把腰上的酒杯取下,放在半露的雪峰之上,然后上身微仰。張開雙臂,柔美地聳動雙峰。酒杯穩穩地停在少女滑嫩的胸上,那對豐挺雙峰微抖起來,泛起媚艷的光芒。
她就這樣在鳳曉蓉的鼓聲當中輕盈的舞著,酒杯始終停在她的胸前,半滴酒液也不曾灑出,讓林逸青不由得贊嘆起這少女的強平衡力來。
這種高難度的舞蹈,可不是一般人能跳的。
少頃,鳳曉蓉的鼓聲止歇。少女挺起身,把酒杯放在唇邊。將紅色的酒液一飲而盡,然后嬌媚地舔了舔唇角。透過淡紅的薄紗,林逸青能看到她面孔白玉般的光澤,那雙隱藏在輕紗下的美目波光流轉,從慶貝勒身上淌過。忽然她目光一頓,停在自己身上,閃出奇異的光彩。
慶貝勒似乎讓她瞅得欲焰焚身,不能自持,竟然起身離了座,撲到了木臺之前。伸出手想抓住她的裙鋸和纖足。而少女靈巧地跳動著,纖足像潔白的花瓣輕盈飛舞,敏捷地避開了他的捕捉
慶貝勒撲了個空,少女輕輕一旋。回到木臺中央,然后背對著他們,腰腳向后彎下。她潔白的腰身柔軟得彷佛沒有骨胳,輕易就彎成了弓狀。豐滿的雙峰倒垂下來,顫巍巍迎向他們的目光。隨著她身體的顫動,一抹紅紗從白膩的溝壑間滑了出來。
少女柔頸抬起。飛快地用牙齒咬住紅紗,然后一揚,那條裹在雙峰上的薄紗彷佛一片紅云,從峰巒間扯出。
少女昂起身,以快得不可思議的動作將紅紗打了個結,嬌俏地用指尖勾住,輕輕搖晃。隔著面紗,林逸青看不到少女的眼神,她唇角的笑意卻越來越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