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尊室說來訪,潘清嫻并沒有在意,因為這位尊室大人,并非是第一次前來。而尊室說和父親潘清廉究竟在說什么事,父親卻一直也沒有說。
在父親和自己的心中,為爺爺潘清簡平反昭雪是最重要的事,父親也許會向尊室說懇求,請這位權臣在協和王面前代為進言,但從這些天的情形來看,只怕還是不成的。
但不知怎么,父親每一次見到自己時,望向自己的目光,總是多了一種莫名的憂愁。
父親在憂愁什么呢?
身為女兒,她一直想要為父親分擔憂愁,但父親總是不肯和她說明。
潘清嫻感到一陣心煩意亂,她放下了書,躺到了床上。
一陣困倦襲來,她漸漸的睡著了。
睡夢中,她又夢見了自己回到了宮中……
“你的任務都完成了?竟然有閑心思跑來這里買字。”看著那個送給曲飛鵬字幅的小丫頭歡天喜地的跑了,星月琉璃皺了皺眉頭。
“雖然現在能閑些,但我不會浪費時間和精力在無用的事情上。”曲飛鵬笑了笑,“監視越南君臣的動向,也是任務之一,最近尊室說總往潘清廉家里跑,我想知道他要做什么。”
“潘清廉,是潘清簡長風文學,ww⊥w.cf○wx.ne+t的兒子?”星月琉璃的眉頭微微舒展開來。
“是啊。他現在是機密院主事,剛剛來順化上任不久,他的官職并不大,為什么權傾朝野的尊室說卻多次去他府上拜訪,這當中恐怕有什么問題……”曲飛鵬看著面前美麗的女忍者首領,又想起了昔日的戀人,微笑道。“我懷疑……”他可能是擔心星月琉璃不悅,縮下了后面的話。
“你懷疑什么?”星月琉璃問道。
“這個潘清廉,有一個女兒,生得美貌異常,又多才學,原本是宮中伴讀。備選后妃,結果因為一首詩忤怒王太后,被趕出宮了。”曲飛鵬笑著說道,“我剛剛買的這幅字,便是她的手筆。”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字幅遞給了星月琉璃。
星月琉璃展開字幅看了一眼,她雖是武者,文藝亦是不弱,立刻便贊了一聲。
“果然是個才女。這一手好字,實是難得。”她抬頭看了看曲飛鵬,嘴角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意,“你懷疑尊室說是想把她進獻給主公?”
“越南君臣想借助大乾的兵力驅逐法人,收復失地,尊室說一直在討好主公,聞我軍在河內新勝,很可能會借此機會。投主公所好……”曲飛鵬看著星月琉璃,收了笑容。小心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主公可不是容易被女人左右的人。”星月琉璃微微一笑,“你太小看主公了。”
雖然曲飛鵬說得很是鄭重,但星月琉璃并沒有在意,此刻的她,一心想知道林逸青要她來到順化,并且帶來了一幫霧隱流的用毒高手。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曲飛鵬和星月琉璃一道入了宮城,來到林逸青下榻處面見林逸青。曲飛鵬向林逸青匯報了近一段時間內的情況,林逸青很是滿意,曲飛鵬順便說起了尊室說拜訪潘清廉的事,并把自己買的潘清廉女兒潘清嫻的字畫拿給林逸青看。
“潘清簡在越南民間頗有名聲。為越南百姓所愛戴,尊室說也許是想籠絡潘家,收取民心。”林逸青聽了曲飛鵬的講述,并未在意。
“他覺得,尊室說可能是想要說動潘清廉把女兒獻給主公,以為討好之意。”星月琉璃促狹心起,將曲飛鵬的想法直接告訴了林逸青。
“看這書畫,頗有功底,確實是一位才女。”林逸青怕星月琉璃吃醋,笑著說道,“只是我現在還用不上這樣的才女,我要的,是琉璃這樣的,哈哈。”
“主公急召我前來,不知有何要事?”星月琉璃臉上微微一紅。
“是這樣,我想知道,琉璃,你們有沒有一種麻藥,可以麻翻一船人?”林逸青問道。
“主公想要,便不是問題。”星月琉璃朗聲答道。
“那太好了,哈哈!既然如此,大事已定!”
“主公想要這藥做什么?還要劫……”
“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