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新帝國時代  第九百一十六章 鐵血宰相

類別: 歷史 | 架空歷史 | 特種兵 | 鐵血 | 爭霸流 | 崛起之新帝國時代 | 銀刀駙馬   作者:銀刀駙馬  書名:崛起之新帝國時代  更新時間:2016-06-30
 
_“沒錯。§雜№志№蟲§”林逸青點了點頭,目光轉向了窗外,“是時候啟動當年的那個計劃了……”

“可你怎么勸老羅家投錢啊?我可聽說,他們從不做虧本的買賣,精明得很。”何韻晴說道,“他們投的每一文錢,都是要有回報的。”

“這一塊兒,我已經和皇太后商量好了,我向他們拋出的條件是他們無法拒絕的,千穗應該能夠了解,一個民族對故土的渴望。”林逸青看著桐野千穗,在她額頭輕輕一吻。

“是的,我了解那種感覺……”桐野千穗輕聲呢喃著,看著林逸青的目光一時間變得分外堅毅。

9085年(大乾光旭十一年,日本明治十八年)10月28日,林逸青正式從天津乘輪船招商局“金仙”號客輪出發,由“威遠”號巡洋艦護航,開始了他的訪問歐洲之行。

法國,比亞里茨,歐羅巴飯店。

坐在陽臺上的德意志帝國首相奧托馮俾斯麥望著遠處秀麗的比斯開灣,思緒又回到了多年以前,他和凱瑟琳相會的時光。

比亞里茨靠近巴榮訥,離西班牙邊界僅18公里。早先是一個小漁村。因為氣候溫和,風景旖旎。9054年后,法國皇帝拿破侖三世在這里大興土木,一點點的將它建成了一個交通便利設施豪華的旅游度假的繁華小鎮。當地巴斯克人的傳統風俗和民間藝術使這里更富有吸引力。維多利亞女王、愛德華七世都曾來這里訪問度假。

9063年8月7日出現了一個奇跡!那就是曾經在彼得堡給俾斯麥介紹俄羅斯東正教的、英俊的尼古拉奧洛夫親王帶著他的妻子也下榻于歐羅巴飯店。他鄉遇故知真使人喜出望外。奧洛夫的身份是俄國駐比利時大使,他去年才結婚。妻子凱瑟琳是一位非常美麗的金發女郎,當時才22歲。她出身于俄國顯赫的特魯別茨科伊家族,奧洛夫將妻子介紹給俾斯麥并告訴他,凱瑟琳是在巴黎長大的。

俾斯麥對凱瑟琳一見鐘情,凱瑟琳對俾斯麥也抱有極大的好感,俾斯麥愛憐地叫她“凱蒂”,而凱瑟琳熱情地稱他“叔叔”。他們在碧波中沉浮擊浪,在海灘上躺臥徜徉。俾斯麥滿身海鹽陽光,既不看報紙也不關心時事,他的全部心思都集中到凱蒂身上了。每當太陽沉入比斯開灣、月亮從比利牛斯山上升起的時候,凱蒂就為叔叔長時間地演奏,她彈巴哈、貝多芬、門德爾松、舒伯特、肖邦等作品。凱蒂在彈門德爾松《無詞歌》的小間隙時說:“想不到叔叔這么熱愛音樂。我真愿意整天給您彈琴。”

“真是巧得很,我在格丁根和柏林上大學時,也有和你同名的凱塞林兩兄弟給我彈奏貝多芬、舒伯特的樂曲,他們從小在柯尼斯堡長大,要不是斯拉夫人,恐怕也受到斯拉夫文化的熏陶。你們斯拉夫人對德意志音樂的理解和詮釋似乎比我們德意志人還要勝任。”

“叔叔您過獎了,我的確從小就熱愛音樂,小時候我跟一位波蘭老師學琴,這位老師是肖邦的朋友李斯特的學生,他帶我聽過李斯特和肖邦的獨奏音樂會。作為西斯拉夫人的波蘭民族,他們長期在俄羅斯和德意志的夾縫中掙扎求生,對沙皇、哈布斯堡和霍亨索倫王朝的洞察了解,對德意志哲學和音樂的探討領悟理應比其他民族都強。比如我吧,我覺得自己不但能深刻理解德意志音樂的內涵,還能理解某一位普魯士叔叔窮兵黷武咋咋呼呼的軍國主義。”

俾斯麥愣了一下,氣得吹胡子瞪眼睛地罵著:“你這沒大沒小的死丫頭,看我不把你……。”

“你看,你看,這位叔叔的軍國主義不又來了嗎?”凱蒂看也不看俾斯麥,哈哈大笑,緊接著又彈起《熱情奏鳴曲》。凱蒂的笑使她顯得更加漂亮,那對健美高聳的雙峰隨著奏鳴曲的節奏在震顫,坐在琴凳上,勻稱的體形與三角鋼琴形成了一個優美的畫面。隨著奏鳴曲的起伏,俾斯麥有一種壯美、崇高、自尊的情感在涌動,他產生了一種對人生道路不屈不撓、百折不回、一往無前的勇氣。凱蒂又在彈《月光奏鳴曲》,琴聲使俾斯麥感到溫馨、慰藉。

又是一個明月清風的晚上,當俾斯麥聽凱蒂彈完舒伯特的《C小調奏鳴曲》和《音樂的瞬間》后,他忽然心血來潮地感慨道:“當音樂家多好啊!我正是在你這個年齡,二十二歲的時候,曾經想去學音樂的。”

“我們的軍國主義叔叔又說傻話了,您未必不知道,真正偉大的音樂家又有幾個身前不是窮困潦倒而終歸死于貧病交加的呢?況且,直到上一個世紀社會還普遍認為音樂是低于文學和繪畫的藝術。”凱蒂笑著說道。

“是貝多芬在音樂創作上的偉大成就,他作品的盡善盡美的構思和震撼人心的強烈情感,使人們再不能說音樂只不過是悅耳的藝術了。不過一開始我就發現您特別熱愛貝多芬晚年創作的那些思想深刻的作品,然而這些作品的內涵究竟是些什么呢?老師告訴我,貝多芬的鋼琴奏鳴曲是他傳遞他內心思想的有力工具,貝多芬音樂的力量可以無須借助語言文字而表述一種人生的哲理。”

凱蒂回過身來,她那頭金色的美發在皎潔的月光下熠熠生輝,長睫毛下那雙大眼睛里,時而閃爍著歡快,時而流露出溫存。

俾斯麥急切地說:“我從小就喜歡音樂,在格丁根和柏林,凱塞林兄弟使我愛上了貝多芬的音樂,那時我一旦精神抑郁或脾氣狂躁,他們就陪我上歌劇院或音樂沙龍,更多的時候是他們整小時地給我彈貝多芬的作品。他們說,貝多芬能治我的心病。管他呢,反正他們喜歡彈我也喜歡聽。那時我根本沒有想過這些曲調還有什么思想內涵。您看,可不可以這么說,貝多芬用他的音樂抒發了自己的激情,也慰藉人們的心靈,激勵那些心懷大志敢作敢為而屢遭失敗的志士,使他們痛定思痛之后,百折不回地奔向那遠大的目標。人生大多不會一帆風順,但人的能力也難以估量,這不是指那種心無大志、謹小慎微、小肚雞腸的角色。有能力、有識見,又有遠大志向的人,免不了在人生旅途栽大跟頭。這時,他的沮喪心情很難用一本書、一幅畫來驅除。旁人的勸慰也可能適得其反,特別是在后者的能力識見遠不及前者的話。然而,貝多芬的音樂可以做到這一點。他的音樂崇高、豪邁和大無畏的精神,不但能掃蕩沮喪的心情,還能使你振作、振奮,使你認識到奔向偉大的目標是必須付出血和淚的代價的。每當聽到或在心里演奏貝多芬的這些音樂時,我就覺得要做些事,我想我或許也能做些事……。”

“你肯定能做些大事。”奧洛夫親王笑著走了進來,“我想您一定會唱貝多芬的《仰望蒼空》吧。”

“是的,我會唱,也很喜歡,但有時唱得好,有時唱不好。”

“我愛這首歌,但我根本不能唱,沒有您這種體魄。請您唱唱,凱瑟琳伴奏好嗎?”

“十分榮幸。”凱瑟琳彈起了莊嚴凝重的前奏,雍容穩健的琴聲伴隨著俾斯麥那飽滿厚實的男高音回蕩在比亞里茨夜空:

“仰望蒼空,

啊,塵世多可憐,

宇宙間的神道多么威嚴!

陸地在歌頌,

海洋也在詠贊,

末世的人民,

聽我的諭勸;

是誰給我們的日月星辰?

是誰來煉石補天?

仰望蒼空,

啊!塵世多可憐,

仰望蒼空,

光輝燦爛!

宇宙的神道,

法力無邊!”

歌聲琴聲剛剛停息,霎時間爆發了一片鼓掌聲。掌聲中還夾雜著各種語言的交口稱贊。原來俾斯麥精湛的演唱加上凱蒂配合默契的伴奏,吸引了歐羅巴飯店內外的很多聽眾。他們或駐足仰視陽臺窗口,或側耳于門邊走道。一曲歌畢,他們不約而同地鼓起掌來。這個小場景的落幕是一位小姑娘代表全體聽眾給俾斯麥獻上了一大束鮮花。作為老外交家的俾斯麥,在小女孩吻他時,居然還感到有點難為情。他對小女孩解釋說,他不是音樂家。俾斯麥開始是為自己的歌聲所感動,他覺得他從來也沒有像今天這樣唱得這么好。凱蒂和奧洛夫也沒想到俾斯麥居然有這樣不凡的音樂天分。當他們三人都沉浸在他們共同創造的崇高的音樂影像中的時候,更未想到室外有耳,這歌聲還打動了那么多素昧平生的游客、市民。

“啊,這么成功,這么美!上帝會悅納獻給他的贊歌,這是神跡!我和我的妻子都認為您應該是一位信仰堅定的基督徒,但是我們又感到您常常不自覺地表現出信仰方面的游移,這時候我們覺得有必要幫助您,這種幫助不是像以往那樣僅僅向您介紹歷史背景。”

“這不又是活脫脫的一對瑪麗和巴拉肯堡夫婦嗎!”俾斯麥想。

“我和妻子都覺得對于人生必需的情感和精神世界的充實,只有堅定的宗教信仰才能做到。人活在世上本身并無任何意義,只有在追求把握人生并且給人生予以詮釋和評價時,它才具有意義。宗教作為最高層次的精神觀念,賦予與人生以最大的意義,在詮釋和建構人生方面,是任何理性主義不可企及的。正如好的音樂在安撫或激勵人們的心靈方面是其他所有的藝術手段不及的,這也就是音樂藝術之所以高于其他藝術之所在。音樂安撫平息人們的情緒,激勵人們奮發有為,這種功能無法用理性主義來解釋,但它絕不是虛無荒誕的神秘主義。基督教提倡抑制的泛濫和自我滿足的,耶穌基督希望人們將他們的才智和能力、將個人的救贖和為世人的福祉定為目標而終生奮斗。一個社會、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如果混亂不堪,是這個社會國家和民族的人過高和激情充斥的表現,這既有低層次的本能沖動,也有汲汲于名利地位的野心。這種局面必須有信仰堅定、意志堅強的大手筆的政治家來給以控制和疏導,這個社會、這個國家、這個民族才能走上正軌,才有可能復興。”奧洛夫說道,“普魯士、德意志已經混亂到頭了,它迫切需要英雄,需要大手筆來收拾這個局面開創新的時代!也許是旁觀者清,俄國和比利時官方的有識之士,認為您可以收拾普魯士的混亂局面。你必須堅定信仰為遠大的目標而努力奮斗。我們俄羅斯只可能是你的朋友,比利時是個小小的中立國,于你們無害。今后您執掌大權,始終如一地對俄羅斯友好,也是我作為外交官對國家的一點貢獻。”

那時的俾斯麥已經超假幾星期了,但他還不想回任所上班。他給妻子寫信說:

“但愿郵局不要送來文件召我回柏林!我滿身都是海鹽和陽光……在兩塊開滿野花的巖石之間,我看見翻滾著浪花的大海在陽光下呈現出一片綠色和白色,在我身旁的是一位女子中的佼佼者,當你熟悉她時,你一定會十分喜歡她。她有點像瑪麗塔登,但自有其特色,活潑、聰明、和藹、漂亮、年輕。”夫人約翰娜并不妒忌。她確信自己的丈夫已不是那種荒唐的男人了,這種純潔的友情有利于他的健康和快樂。她說她為此而感到高興。9月1日,俾斯麥同奧洛夫伉儷到法國南部文化中心普羅旺斯,13才與這對夫婦戀戀不舍地分手,次日早晨返回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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