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云頂山莊擊打翱翔水晶。”
當機械鬼才的隊伍擊潰了那些星球上的生命之后,亮星上出現了云霧,阻隔了其他人的視線,同時提示音也響了起來。
葉鐘鳴當先就想要邁出去,卻被肖敏拉住了。
“老板,第一場,不用你出手。”
“我來。”
第一句話是肖敏的說的,第二句這是夏白說的。
肖敏的做法,也是紅妝衛隊眾人的心聲。
她們的職責便是保護葉鐘鳴,只是因為個體實力上的差距,在很多時候,她們的這種保護都顯得有點‘另類’。
這是很多女戰士都非常不甘心又無可奈何的現狀。
可是一旦有機會,她們便會盡可能的完成自己的職責,不讓葉鐘鳴身處危險之中。
現在的情況,在紅妝衛隊的女戰士們看來,完全不需要葉鐘鳴出手,她們是可以做到替代的。
不就是用金錢去換取挑戰難度的降低嗎?她們也有錢,她們是云頂最富裕的一些人,因為她們的裝備進化藥劑甚至各類卷軸都是云頂提供的,她們保護葉鐘鳴的這個職業特點,注定了她們無法如同其他的主戰戰隊那樣去經常狩獵。
同樣的,她們在戰斗之后,一些不被葉鐘鳴看中的戰利品,便是她們的收獲。有的時候休息,這些女戰士們也會結伴出去打打獵,或者演練配合的實戰練習什么的,收獲也歸自己。
還有在葉鐘鳴身邊出來執行任務,云頂之王對這些為他出生入死的女戰士們可是很好的,一位最頂級的工匠,想想也能知道得到什么,很多女戰士的零碎裝備已經多到了身上放不下。
這些放在這里,便都是錢啊。有了這些錢,紅妝衛隊的女戰士便有信心,盡可能的減輕葉鐘鳴的壓力。
畢竟,哪怕是葉鐘鳴可以通過考驗,可誰能保證一定就不受傷?或者遇到了強力挑戰?使用了一些手段底牌什么的,那接下來可就沒有了。就算技能什么的也有冷卻時間呢,能省則省!
抱著這樣的心態,肖敏才大膽的拉住了葉鐘鳴。
而夏白的話更是直接表明了態度。
如果說紅妝衛隊誰出戰能夠讓葉鐘鳴更放心,那無疑就是夏白了。
仿佛害怕葉鐘鳴拒絕似的,紅妝衛隊的戰士們立刻把自己身上的魔晶,不用的裝備還有其他的東西都交給了夏白,顯然是讓她作為代表,替代葉鐘鳴完成這一次的挑戰。
“按照這里的規則,我出戰之后,九寶應該也會被移動過來。”為了能夠出戰,夏白也是拼了,話說的都多了很多。
葉鐘鳴還是搖頭:“九寶并沒有進入空間之內,很大幾率是不會出現的。”
“那也沒關系,我有這些了。”夏白晃了晃手指上還有身上帶著的空間裝備,這些都是紅妝衛隊的女戰士們交給她的,放滿了足足十個空間戒指。
看到云頂之王猶豫,后面的那些少年軍也紛紛‘慷慨解囊’,把他們為數不多的家底都給了夏白,只不過和小富婆似的女戰士們相比,他們可就有點窮了,不過態度可嘉。
葉鐘鳴苦笑,想了想同意了夏白出戰的請求,只是叮囑他,如果擊打翱翔水晶的時候超過了第五顆亮星,那么讓她多用一些東西去購買,盡量降低難度。
夏白走出了巨大能量罩,走到了石臺面前。
現在這片場地內,除了云頂山莊,就只剩下第一次挑戰失敗的大美洲了,他們看著云頂山莊,雖然聽不清楚說什么,可是看了這么半天,或者從一些零碎聽到的只言片語上也捕捉到了不少信息。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葉鐘鳴等人的做法,紛紛效仿。
只是他們聚集財富的速度可就不怎么樣了,沒辦法,在和平時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句話都有相當的市場,更何況是現在。
不少人,不,應該說幾乎所有人,都不太情愿把自己的東西貢獻出來,在山王盤空間中黑桃州長又不能強迫大家,只能苦口婆心的勸說,加上一些不痛不癢的威脅,當然,承諾也是不能少的,這樣收集了一些東西,但和云頂差了不知道多少。
夏白同樣試驗了一下那個石錘,之后把翱翔水晶擊打了出去,這個小東西從第七個入口飛入,掠過一顆顆的亮星,最后落在了第七顆上。
從表情就能看得出,夏白是不太滿意的。
很快,空間就讓夏白選擇,是挑戰還是購買,夏白先是選擇了購買,把空間戒指里的東西一樣樣的交出去,按照之前的估算,心中衡量著大概降低的難度。
夏白沒有自作主張去挑戰高難度,而是很老實的計算著大概降低了一半難度的時候,才不向外交東西,空間立刻判斷購買失敗,把夏白直接送入了亮星之中。
整個云頂山莊的氣氛驟然緊張了起來。
誰也不知道夏白將會面臨什么,這種不確定感讓人忐忑。
“提供的等價物相當于購買價值的百分之四十八點六,雙胎虛空獸實力下降百分之四十八點六。”
空間的提示音是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許多云頂戰士把目光看向了葉鐘鳴,不過得到的回應卻是也不知道雙胎虛空獸是什么東西。
“看,是九寶,還有……那個是什么?”
在這個少年軍喊出來的同時,其實大家都已經看到了,在夏白的身邊,出現了九寶那巨大的身影,只是此刻的大蚯蚓卻有點奇怪。
因為它正趴在一頭同樣是變異蚯蚓的生命身上,因為周圍環境的突然改變,正一臉懵逼的看向四周,見到夏白之后,立刻歡愉的挪了過去,向主人撒嬌獻媚。
而那頭被它扔下的正常進化的變異蚯蚓,則非常茫然,本能的擺出了防御架勢。
九寶的尾巴啪的一聲甩了過來,抽在了這頭同樣是八級身體卻呈現雪白色的變異蚯蚓身上,沖著它叫了兩聲,這條身長至少有十幾米的大家伙立刻委委屈屈的過來,向著夏白低頭彎腰,好像是新媳婦第一次見公婆似的。
這情況把大家看的都有點愣,現在的情況好像是九寶在自由活動期間,自己找了個配偶啊!那么剛才這家伙趴在人家的身上豈不是在……
“誰告訴我說九寶是母的的?”一個紅妝衛隊的女戰士側頭問身旁的同伴。
“蚯蚓,不他媽應該是雌雄同體的嗎?”一個少年軍嘴巴張合了幾次,才擠出了這樣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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